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就是自己不自信而已。
想想与王言的结果那是太遥远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无量的副县长,自己却是失身的女人。
不过既然谢长发有话,今晚自己说什么也得过去约会王言,毕竟她很喜欢王言。
徐寡妇忽然浑身来了一点精神气力,裹上浴巾,耐着性子陪谢长发又上了一桌药膳,也没喝酒,两人在温泉里、大炕上一直缠绵鬼混到天色见黑。
徐寡妇估摸谢长发又恢复了体力,害怕男人再次发作,也惦记心中那个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
谢长发这次没阻拦,帮着给司机打电话要车。
徐寡妇刚出院门,便迎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龚艳。
路灯映衬得龚艳一身冶艳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做响。
徐寡妇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
龚艳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哎呀!徐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说着就拉徐寡妇的胳膊。
徐寡妇连忙推辞,闪身出门,心里念叨着:有你龚艳好受的,谢长发那个驴鸡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龚艳的小命,不过也许人家龚艳就有本事承受说不定,那几个可是专业卖身的小姐,整天在来度假村里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转,什么阵势都见过。
别看一个个小脸光溜,底下那里早磨练得比胶皮还结实了。
自己虽然过三十了,要说这方面,真比人家差远了。
徐寡妇边想心事边走出度假村,谢长发的大吉普车刚好到了大门口。
徐寡妇让司机小丁就地等自己,一个人步行回家。
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坐县长的车招摇,何况自己家也不远。
徐寡妇借黑先回家换衣服,第一次到县城上门会情人,她要给王言一个最难忘的印象。
刚才龚艳的打扮让徐寡妇有些羡慕,她一个单身女人,平时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轻妆淡抹,偷偷相会。
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对王言就靠床里床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气质。
有次龚艳还私下对她感慨,比起嫖来,男人更喜欢偷,王言对她徐姐就是这种感情。
还夸她不靠化妆就能吸引成功男人,当时说得她有些得意。
今晚已经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这一收拾就是半个钟头,特意将从来没有公开的一套服饰穿戴起来:上身是露腰的开襟短衣,里面衬着黑色细丝网的吊带围胸,一双妙乳活脱脱在丝网下挣扎挺立。
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裤袜,把个女人平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衬托得匀细条直;女人精饰头脸,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妇,又象准备上阵的风尘女子,浑身娇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门。
水样的妖精,妖样的女人,徐寡妇经过连番累战,又加上精心打扮,浑身别样的风致。
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脚,女人还不习惯,一步三摇,娇柔妩媚地上了谢长发那辆丰田大吉普车,眼角注意到司机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后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机小丁的窥视。
司机前边搭讪:“嫂子!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真带劲儿!”
徐寡妇懒得回答,这个出自司机的“嫂子”称呼,好像她和谢长发是夫妻。
司机三十来岁,见到她从来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出于礼貌,女人还是漫不经心地支吾了几句。
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女人很舒服。
徐寡妇心里想着王言的干练潇洒,床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迷糊起来。
经过与谢长发的半天鏖战,女人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昏睡中,梦想着王言,一会儿男人真的就出现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风。
如同以往那样扒下她的裤子,亲吻抚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的阴户。
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男人。
王言又压住她,开始真正要发力了。
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却感觉床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徐寡妇突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梦境,司机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
车窗外一片黑蓝的夜色,显得男人面色淫亵狰狞。
“啊!”徐寡妇一下惊叫起来,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色胆包天的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