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人家说的是咱现实中的领导好吧!”
“哦哦,哈哈哈!”
“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随着话音,萧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旁,并一把抄走了手机。
“海城恶狩行动,第一会所独发?!”
萧琳又看到澳门金沙,百万提款,大额无忧,老品牌值得信赖的几行字,接着道:“好啊,你们居然向躲在这里玩赌博!”
“大小姐,求别闹!”
小赵说完又把手机抓了回来,连忙岔开话题问:“我说萧琳,深更半夜的不在家歇着,跑回来干啥?!”
“局里出了事,据说是一个叫老杜的,审讯嫌疑人的时候死了,我推断,肯定是对方威胁到他身边亲友的安全,才逼迫他自杀!”
小赵笑道:“推断也要把所有线索拼起来后再看,你所说的只能是假设,得出假设后,必须通过验证,经得起验证,才算得上是推断。”
“好吧,赵哥,我不如你,可听说在围捕行动中,你一马当先,这样的英雄气概让我深受鼓舞,所以特意回来瞧瞧,这总该可以吧?”
小刘插话道:“那是,咱赵哥水深着呢,自带三分江湖气,他之前他帮王队抓混子,人都控制住了,又一拳下去把对方打成脑震荡,回来以后为了给王队出气,还扬言把对方拆了,明显的公报私仇,全楼都听见了,最后徐局批评了几句完事,换了别人,估计早就被处分了,还不是家里有关系嘛!”
“萧琳,别听小刘狗带嚼子瞎胡嘞,这小子一天到晚没事竟损我!”
“赵哥,还演戏是吧?”
萧琳接着道:“我爸告诉我,说前几天市委开会,徐局也去了,正巧军区里来了位老首长,由咱们这边武警支队的领导陪着,听说还是他的老部下,散会后特意让徐局多关照你,他是谁呀?”
小刘恍然大悟道:“好家伙,怪不得围捕行动中叫赵哥去协调武警,敢情是熟人之间好办事呀!”
“没看出来,你们俩还真是咱局里的包打听啊!”
三个人正说着,小赵接到王斌电话,说是经研究决定,要把今晚捂住的嫌疑人转移到看守所。
小赵来到院子里,看到夜空中划过几道闪电,又看了看表说:“王哥,这都后半夜了,搞不好还会下雨,不然让兄弟们抓紧眯一会,等天亮了再折腾?”
“妈的,大半夜熬着没觉睡,看到笼子里的几个人还挺羡慕他们!”
王斌扔掉手头烟头,接着道:“技术中队的人和法医到了,老杜这一死,很多事情理不出个头绪,出了那么大事,加上萧书记又一直盯着,龙哥先给市委黄秘书通了气,为防止再发生什么幺蛾子,经过讨论,这才打算把人转移到看守所。”
“可兄弟们的弦都绷一天了,加上这一去一回要七十多公里呢!”
“看守所那边,也体谅咱们不容易,派车过来,估计一会就到,你找几个兄弟把人弄出来吧。”
看着对方被陆续塞进车里,小赵目光落到剩下的陈雄身上,而陈雄也在注视着他。
“警官,别得意!”
陈雄开口道:“这也就是在C国,而你也穿了这身制服,信不信你一旦走出国门,我的人能在大其力的街头向你开枪?!”
小赵轻蔑地说道:“刘老虎的人也敢动?你他妈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
陈雄快速思索着,在海城,现在除了马天雷一伙实力突出,他还真想不出对方说的是谁。
“我虎哥,一门忠烈,太姥爷以前抗联教导旅的,和朝鲜金太祖一起扛过枪,白山黑水间专杀小日本,干爷爷开国中将,N帅的老部下,他爹现在还是军区三号首长,之前我们两家老爷子一起上过老山前线,参加过拔点作战,一线部队能囫囵个下来的,都是狠人,真正过命的交情!”
“老子英雄儿好汉,我虎哥也戍守在京畿重地,就你这小逼样的还想动我,多亏了我穿着这身制服,不信我把衣服扒了,咱俩杵一下子,别说我们两家整死你,也别说我能把你拆了,单凭虎哥来我家,一顿饭能从中午吃到晚上,喝了三斤白酒,吃了十斤炖肉,最后还说饿着肚子回去了,真正沙包大的拳头,一拳能把你裤裆里的蛋黄都打出来!”
陈雄木然地被塞进车里带走了,他做梦也想不到,海城市局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几声闷雷过后,天空开始飘落下细雨,押送嫌疑人的车辆在黑夜里疾驰,在即将进入盘山公路时,被一辆载重卡车挡住去路。
卡车横在马路中间,看样子是抛锚了,一个穿黑衣服的人,正拿着套筒扳手,转动着轮胎上的螺栓。
两辆警车停下,从前面一辆车上,下来一个警员,冒雨跑到对方身边。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