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冰从容的眼神让彪子暗暗吃惊,他着实想不出眼前身陷绝境的女警官勇气出自哪里,像这等姿色的女人,不是被金屋藏娇就是和商贾贵胄喜结连理,再不济也是坐在明窗几净的写字楼内安心当个白领,可她偏偏成为一名女警察,还是一名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女警察。
捆绑冷若冰双手胶带被黑子用刀从中挑断,他们用蛮力迫使女警官一双玉臂向身体两侧展开,各用一只脚踏住她的皓腕,冷若冰则是绷紧身体,用浑身残力准备抵御新一轮痛苦来袭。
盯着女警官娇躯看了半天,彪子猛然间揪起她衬衣下摆向上一掀,雪白平坦的小腹裸露在他的眼前。
“非逼老子下狠手是吧?!”
话音刚落,彪子就用手中扳手钳住冷若冰小腹上大块嫩肉,一手拇指玩命的搓动调节涡轮,使被夹住的嫩肉牢牢固定在收紧的扳口中,另只手握住扳手手柄呈顺时针方向转动着。
钻心的疼痛又一次朝冷若冰袭来,夹住的嫩肉像被固定在扳口中的螺栓,揪起的皮肤被彪子拧成了麻花。
女警官屏住呼吸,纤细的手指死死抠进泥土里,紧咬着朱唇的贝齿间也渗出了血迹,她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冷汗早已把额头鬓发都湿透了,紧闭的双眼也含满泪水,因痛苦而导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泡过一样……
终于,冷若冰再也绷不住了,空旷的林地上空回荡着她凄厉地惨叫。
“啊!……疼啊!……住手!……”
彪子松了手,女警官趁机喘着粗气。
“嘶嗬……嘶嗬……”
“再问一遍,警方到底掌握我们多少事情!”
“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
“去你妈的!……”
“畜生啊……啊!啊!啊!……”
彪子又加了力,还是之前被钳住的地方,让本已淤血的地方二次受创疼痛可想而知,冷若冰感觉身上好似掉了一块肉,她拼命握紧拳头,用后脑撞击地面来减缓痛苦朝身体周遭蔓延。
彪子换着地方又连续钳了六七次。
“招不招?!”
冷若冰虚弱地摇摇头,不再理会。
“操你娘的!”
彪子抡圆胳膊,一声闷响,用活动扳手固定钳口一端狠狠砸在冷若冰小腹上。
“啊!……”
女警官疼的差点昏死过去,她娇躯猛地一震发出一声惨叫,上身离开地面,后直挺挺躺在地上剧烈抽搐着,冷若冰感觉自己肚皮被砸漏了,肠道都绞在了一处,来自腹部巨大痛楚让高跟鞋底搓起的泥巴在脚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土丘。
“说不说?!”
冷若冰藏蓝色警服衬衣早已被冷汗浸透,夜风吹的她直打哆嗦,平坦小腹上雪白玉肌与大片黑紫色淤血形成强烈反差,看上去触目惊心,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
“你他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彪子一脸铁青,还要动手,被黑子拦住。
“这样下去小娘们肚脐眼就成仨啦!”
从怀中拿出份G省法制日报,撕巴了几下,黑子恶狠狠地扳过冷若冰头,朝她扬了扬:“最后再问一次,招不招?!”
女警官声音虽然微弱,却透露着无比坚定:“不!”
黑子不耐烦把一张报纸摁在冷若冰面部,用胳膊夹着大桶水倒了上去。
“那就让你尝尝水刑的滋味,看看你能挺多久!”
“你们这些畜生……唔……咳!……”
被两个歹徒牢牢按在身下的女警官痛苦扭动着身体,只能用舌头舔破浸湿的报纸进行呼吸,黑子想趁机把肉棒怼进冷若冰喉咙里,让在檀口中滑动的香舌抵住肉棒上的马眼,却又害怕被对方咬掉自己龟头,只得放弃这个念头。
彪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他暴躁地用胶带封住女警官朱唇,示意黑子接着用报纸一张张贴在冷若冰面部,继续往上浇水。
水流不断倒灌进冷若冰鼻腔,甚至呛入肺里,女警官只能屏住呼吸,长时间缺氧状态下,她的意识慢慢开始变得模糊,大脑一片空白,窒息的恐惧在冷若冰内心蔓延,那是一种将要溺死却又求死不得的痛苦。
这段时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因为强烈的求生欲,冷若冰也曾动摇过,但作为一名优秀警员所肩负的使命感,又使她坚定了绝不妥协的勇气。
彪子明显察觉女警官身体因缺氧开始痉挛,想到再这样下去对方要被自己整死了,于是懊恼地将冷若冰面部的报纸揭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