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市南,远离了城市喧嚣。
如果天气晴朗,从装卸货物的主码头区可以隐约地望见一座小山,山上郁郁葱葱,顺着条绿树成荫的小径蜿蜒而上,可以抵达后山面海的一座别墅。
能在如此景色宜人之地修建别墅的人自然非富即贵,这里是雷鸣实业老板的私人住宅,但熟悉这里的人还知道别墅有个雅号,叫做极乐宫。
别墅顶层卧房内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着断成两截的胸罩和被扯坏的丁字裤,伴随着女人癫狂的浪叫和男人野兽般的低吼,空气中散发出浓郁的淫绯气息。
宽大的欧式软床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妖冶女人摆出了像母狗样的交配姿势。
她附着身,用弯曲的双臂撑着床面,把屁股翘得老高。
一条质地轻薄的黑丝袜早已从臀部撕烂至小腹,与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形成出巨大反差,身后一个梳着油光锃亮大背头的中年男人,额头上青筋暴起,正配合着挺动大腹便便的肚腩,将胯下一根黝黑巨物,不断地插入面前女人泛着淡紫色的肉穴内。
中年男人咬牙切齿,仿佛一头尽情宣泄性欲的猛兽,在妖冶女人的肉体上肆意驰骋,粗壮的肉棒在每一次抽出后,又都是狠狠地连根没入,伴随永动机似得活塞运动,大量爱液裹挟着肉棒,正源源不断地飞溅出女人体外,洒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或许正值兴头,中年男人口中又开始发出野兽般低吼,中气十足地回荡在卧房内,好似一声声闷雷,恰巧形容出他的名字,马天雷。
此时马天雷瞥了眼床头柜上那碗早已见底的补药,深吸一口气,肉棒在陡然间加快了抽操的频率,笔挺的肉棒好似大号的雷管,糙皮下喷张血管纹路就像缠绕的引信,眼下正一次次地狠狠捣进妖冶女人那淫水四溢,如同炮眼般的肉穴内。
长时间的抽操,已经让身前女人忘记自己达到几次高潮,口中的浪叫开始转为哀求。
“啊!……啊……雷爷……我不行了……缓一缓吧!……呃!……”
“这他妈就不行啦?!老子可还没过完瘾呢!”
“哦!……啊!……啊!……求求你雷爷……我真的不行了!……啊!”
“哦!哦……哦!!”听到女人的告饶声,一股对异性的征服欲油然心生,马天雷刻意放缓了抽操速度,问:“你出台那么久,知道什么叫四大硬不?……”
女人的思维早已在数次高潮后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她嘴角挂着一丝涎水,疑惑道:“啊!……雷爷……什么?……”
“铁匠的钳,石匠的钎,老爷们的鸡巴,金刚钻!你能连这他妈都不知道?!把我当成你钓的凯子,装刚出道的雏儿呢?!”
说罢,马雷鸣用那即将抽离女人体外的肉棒又狠命地怼进女人肉穴里,而后,又是接连不断。
刹那间,女人刚略微松弛下的阴道,又被巨大的充盈感胀满,那硬度,那力道,让她感觉对方的肉棒像直接捣进了自己的盆腔里。
“给老子说,爽不爽?呵呵!”
“雷爷……求求你……不行了……啊……呃!……”
女人是雷鸣实业集团下属水云间夜总会,专门接待商贾贵胄的头牌。
这些上流人士万没想到,这位平时在他们面前一贯保持知性端庄,每次自己好话说尽,还要掏空腰包才肯宽衣解带的风姿绰约女人,此时正被粗鄙狂暴地抽操。
马天雷每次向前挺动身体,在胯间巨物带动下,腹股沟都将女人丰腴如同皮球般的翘臀压扁,继而弹开。
女人则是大汗淋漓,散乱的头发贴伏在满是汗水的脸上。
长时间老汉推车的交配姿势让女人体力透支,弯曲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她选择像条死狗般趴在床上,机械性的翘起屁股,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任凭对方肉棒在自己肉穴内进进出出。
“怎么他妈不叫了?!大声点!”
“啊……雷爷……我真的不行了……今天就放过我吧……啊!……”
女人接触过的男人可不少,从政府高官到成功商人,从企业高管,再到社会名流,这里面不乏有一些精力旺盛之人,但无论对方玩什么花活,她都能应对自如。
可那些人引以为傲的持久力与自己老板马天雷相比,简直不在一个层面,因为马天雷对性欲有着变态般的需求,更何况他为了增加交媾刺激,还额外天天坚持服用补药。
苍白的性交毫无欢快可言,从老板这次点名要她亲自侍奉,女人心里就充满了恐惧,因为在自己刚入行不久便听说,老板名义上是海城市优秀企业家,还是人大代表,背地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黑道巨擘,如果自己服侍不周,以对方残暴的性格,很可能就叫她从此消失。
“陪小白脸是陪,陪我也是陪,是不是嫌我年龄大,后劲不足,想故意拉脸给老子看?”
“不……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