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兴两和皆,手挽香肩嘴对腮;
玉体坐郎怀,巧语莺声叫乖乖。
那一个金茎举,这一个玉壶漏满阶;
一对鸳鸯交翅舞,两只花鹅离不开。
二人双舞了一回,妙姑说:“郎君,咱再另寻个方法玩耍玩耍,何如?”
公子说:“姐姐还有什么法玩耍。”
妙姑说:“我有一句对儿,你若对上,我这身子交付于你玩耍,也任你一回,你若对不上,你的身交付于我,任我吩咐,不许违令,这样玩法何如?”
公子说:“愿闻。”
妙姑说:“桃花心里蝴蝶舞。”
公子说:“我对不上。”
妙姑说:“你对不上,可就得听我吩咐。”
公子说:“我又对上了。”
妙姑说:“对来我听。”
公子说:“玉洞门前小僧狂。”
妙姑闻对。抱住公子,坐了几坐,说道:“好一个玉洞门前小僧狂。”
公子说:“对的怎样?”
妙姑说:“对的好。”
公子说:“你这可就得依了我了。”
妙姑说:“从命。”
公子将妙姑抱起来,反在石几之上,身子仰卧,将腿上的绣花双鸾解开,那个绿花红裤,与他脱下,露出压霜欺雪的两条白腿来,真正是:
风流格质清兼,玉肌照眼又动。
公子看罢,爱之不足,遂启檀口,向玉肌以下咬了,妙姑口叫:“哥哥!”
公子又将绣花带拴在妙姑腿上,将两条腿吊在那桃花枝上,遂斟了一杯酒,灌在妙姑口内,自己也饮了一杯,但见妙姑玉洞门开,金穴流浆。
公子忍耐不住,遂将身一挺,那话一直而入,向前送了一送,妙姑就娇声细音的叫起来了。
妙姑女细语娇声叫亲郎,只听的莺声呖呖不住忙,叫了声郎君你可罢了我,慢着些儿罢慢着些儿罢,小奴家初经风雨实难当,你先入上半截待一会罢,妙姑女柳腰欺摆声不住,张公子歇轻轻点和江,问一声这样玩耍好不好,公子说小生叫你吃个饱,众明公要如后来一切事,只得等下一回中说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