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激烈狂野的交合总算结束了。
两个美女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就像是两滩烂泥,酥胸不住的起伏着,脸上都带着疲倦而又满足的神色。
任中杰推开她们玉臂粉腿的纠缠,精赤着身躯站起,走到桌边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
冰冷的茶水落肚,他的头脑开始清醒了,暗暗苦笑,心想自己今晚又干了一件荒唐事。
这两个女子都不是省油的灯,跟她们发生了关系,今后只怕有的麻烦了。
银鹭夫人忽道:“你在后悔吗?”
任中杰转过头去,随口道:“什么?”
银鹭夫人仿佛猜中了他的心思,动人的美眸瞟着他道:“你占有了我的身子,可是你却在懊悔。”
任中杰吹了声口哨,轻佻的道:“我这辈子懊悔过很多事,但从不包括跟夫人这样的美女上床。”
银鹭夫人白皙的脸庞上泛起红晕,柔声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怕了我夫君呢。”
任中杰猛然省起,失声道:“对了,祢丈夫早该醒过来了……”
银鹭夫人咯咯一笑,玉手按住嘴唇道:“傻子,他要醒早就醒了,是我点中了他的睡穴……要不人家哪敢如此放肆跟你欢好呢?”
任中杰这才放下心事,但同时也隐隐觉得不妙。
他竟未发觉,银鹭夫人是几时将金鹰先生点穴的。
如果她真要暗算自己,岂非也能轻而易举的成功?
难道说,她在胸部针状物上布下春药,并非是想让自己冒犯妙音女尼,而是一开始就准备以身相就吗?
银鹭夫人笑容满面的望着他,就像是在望着掌心中的一只蚂蚁,檀口轻启道:“任公子,现在我们已经上了同一条船,今后就要同舟共济了。
任中杰的心开始往下沉,忽然发现自己上了当。
如果银鹭夫人直接提出用肉体来交换他的沉默,他会觉得很反感而予以拒绝。
可是现在呢?
虽然阴错阳差,但她还是把自己送给了他,在情在理,他都没办法狠下心来对她不利。
“只要任公子对老尼姑一口咬定,黑暗中无法确定人的身份。”银鹭夫人悠然道,“而我这边也会稳住拙夫,不让他知道今晚发生的事,这可以说是个两全其美的结局。”
任中杰冷冷道:“夫人似乎忘了欧阳寨主还在此间。”
银鹭夫人吃吃笑道:“我知道你必然可以说服她的,你对这样的小姑娘一向很有办法。”
欧阳青虹双眼圆睁,不满的道:“谁是小姑娘?我已经……”
“好啦,青虹小妹子。”银鹭夫人揽住她的腰,咬着耳朵道,“我相信祢也不希望看到,任公子被我那醋意极大的丈夫整天追杀,结果谁的忙也帮不了,是不是?”
欧阳青虹陡然震了震,知道她已看穿自己有求于任中杰。
为了不给他添麻烦,只有保持缄默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银鹭夫人眼波转了转,手指在她光裸的背上轻轻划着,呵着热气悄声道:“还有,今晚我们三人玩的这么开心,祢就不想再尝试一次吗?”
欧阳青虹的脸蛋刷的绯红,虽然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匪首,但是遇到这种闺房之事,竟也和普通女子般食髓知味,想到刚才的绝顶快乐,一颗芳心不由砰砰跳动起来,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既然在场的三个清醒之人都没有反对,昏迷中的金鹰先生更不可能反对了,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银鹭夫人婷婷袅袅的站起,由于内衣裳已经被撕烂,成熟丰腴的裸身只好直接裹进了斗篷中。
穿上衣裳后,再略为整理了一下秀发,就又恢复了平常仪态万方的高贵模样。
“欧阳寨主,劳驾和我一起返回‘翠柏轩’的居所。”她平静的道,“等拙夫醒转时也好帮着圆谎,否则他定要疑心我和任公子是否曾单独相处过。”
欧阳青虹点点头,随手抓起任中杰的外衫披上,收好了软剑和匕首,就和银鹭夫人一起搀着金鹰先生走了。
她们走的时候,关系似乎已经变得亲密,一点也看不出不久前还进行过你死我活的厮打。
任中杰又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感到自己也疲倦的要命,翻身躺到了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夜深了,天空阴云密布,点点繁星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