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他,酒楼里的所有人也全都怔住。
棺材里躺着的居然不是死人,而是一个仍然活着的年轻尼姑!
她全身一丝不挂,成熟赤裸的胴体无助的蜷缩着,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层奇诡的赤色,脸蛋上更是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双眼失神般睁的大大的。
“师姐!”妙音尖叫一声,娇躯站立不稳的晃了晃。
静慧师太也是神色大变,飞身疾掠了过来,叫道:“妙蒂,祢怎么了?”
她伸手想去搀扶女徒,可是指尖刚接触到肌肤,突然“啊”的惊呼道:“祢身上怎会烫成这样,是发烧了吗?”
妙蒂脸露痛苦之色,嘴唇翕动着,但却发不出声音来。
瞧她的样子,仿佛是处身在烈火熔炉中似的,全身汗如雨下,呼吸十分的急促,饱满的胸脯波浪般的上下起伏。
静慧师太惊疑不定,急忙除下自己的外袍,想要遮盖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可是任中杰却张臂拦住了她,沉声道:“万万不可!令徒中的是‘三阳合欢香’,性命已在顷刻了。”
“什么?”静慧师太犹如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其余各人也都变了颜色。
这‘三阳合欢香’是威力极猛的淫毒,中者只有和男人合体交欢,接连迎来三次高潮后才能解开毒性。
“唔唔——”棺材里赤裸的尼姑嘶哑的呻吟着,美丽的脸庞痛苦的痉挛着,双手揪着自己的乳房,两条白嫩的大腿夹在一起疯狂的摩擦着,股沟间已有泛滥灼热的汁水大量沁出,空气中充斥着明显的情欲味道。
妙音双眼含泪,绝望的道:“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救师姐吗?”
任中杰摊开双手,无奈的道:“除非能在一刻钟内服下解药,否则就只有靠阴阳交合的法子才能解毒了……”
话没说完,原本神色迷乱的妙蒂忽地抬起头来,像是变的清醒了一些,目光凝注在任中杰身上,陡然间激动的娇呼起来:“任公子,你……你是任公子……”
任中杰吃了一惊,失声道:“祢怎会认得我?”
这是今天里他第二次问这句话了,进城才不过半日,可是身份却被这么多人看穿,这实在让人意外。
“原来施主就是那个有名的‘逐花浪子’!”静慧师太侧目打量着他,冷然道,“这就难怪了,妙蒂是一年多前才剃度出家的,听她说过去曾和施主有过一段交情的,莫非施主已然全盘忘却了吗?”
任中杰的脸略略一红,这才发现妙蒂看上去有些面熟,可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了——自出道江湖以来,他和数不清的美女有过露水姻缘,有很多甚至只是一夜风流,哪可能把她们全都记住呢?
这时候,妙蒂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火热的淫毒完全摧毁了她的神智。
她抛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矜持,竟然把手指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蜜穴里,在所有人的视线下自渎起来,嘴里送出的尽是淫荡的娇吟声。
妙音急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静慧师太咬了咬牙,毅然拿起外袍,准备不顾一切盖在徒弟的身上,以免她继续出丑。
在这短短的一刹那,任中杰的心里掠过许多念头。
如果要救人,将来会有什么后果,他是很清楚的,这些不能不让他迟疑。
眼看衣服就要盖上去了,任中杰突然长臂一展,将衣服夺过掷下,跟着迅速解开了裤带,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下身就变的赤条条的了——这一瞬间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不管怎样,他都绝不能眼看着一个曾经给自己带来过快乐的美女死亡。
静慧师太大怒,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妙音更是羞红了脸,一声惊叫,本能的把头转了开去。
其他人也全都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任中杰道:“令徒的毒性已然全面发作,找解药是肯定来不及了,只有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才能救她。”说着两步走上去,把妙蒂从棺材里抱了出来。
一碰到男人的肌体,妙蒂立刻发出喜悦的娇呼,双腿主动张开勾住了他的腰,迫不及待的将丰臀凑向那昂扬之物。
“你敢!快把她放下!”静慧师太气的手足发抖,从领口抽出一支拂尘,挟带着劲急的风声迎面扫了过去。
任中杰左手搂住滚烫的胴体,右手出招挡开,连声道:“师太,在下绝无恶意,眼下救人要紧,不可拘泥于成法呀!”
静慧师太脸色铁青,掌中拂尘呼呼呼连递了七八招,每一下都是杀手,显见这佛门女尼已动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