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丽影淡淡道:“我要你去强奸一个女人!”
楚天良一怔,随即大笑道:“别的我不敢说,这件事你可真是找对人啦!强奸女人本来就是我的老本行!嘿嘿,只是不晓得你要我强奸谁?”
月下丽影的声音突然变的无比怨毒,仿佛充满了不共戴天的愤恨,一字一句的道:“凌夫人季雅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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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白天,任中杰都在呼呼大睡。
尽管他只能躺在凹凸不平的长椅上休息,但这并不妨碍他做了一个极好的美梦!
他之所以不上床,是因为那张柔软舒适的床已经彻底的毁掉了。
不仅是床,房间里几乎每一样家具都被砸的稀烂!
要不是他跑的快,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会被韩冰给生吞了——愤怒中的女人本来就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
不过,任中杰一直到醒来以后,心情都非常的愉快。
他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小小的惩戒了一下那个自以为是的、专门作弄男人的女孩子。
当然,这样的愉快也是有代价的。
他凝视着自己被单下翘起的一点,回想起韩冰那成熟动人的裸体,小腹里腾的升起了一股热流。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放进她的嫩穴里去的……”他伸手套弄着自己的阳物,喃喃安慰道,“放心好了,她那可爱的樱桃小嘴,秀气的小菊门,都会是你尽情耍子的好地方……”
“谁?你说的是谁?”门外突然响起了爽朗的笑声,祁楠志大模大样的晃了进来,一脸调侃的道,“看你这副颓废的死相,该不会是在动用‘五姑娘’吧?”
任中杰一个枕头摔了过去,笑骂道:“臭小子!张嘴就没人话……你凌晨时分跑到哪儿去了?招呼也不打一个,害的我怎么也找不到你?”
祁楠志叹了口气,道:“我没你那样好福气,常常躺在床上也能发现线索!若不四周围的寻找蛛丝马迹,你道凶手会自动送上门来让你捉吗?”
任中杰失笑道:“勤于跑腿的老朋友,请问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有两个重要的情况!”祁楠志顿了顿,凝重的道,“第一,小琳儿原来是凌帮主的女儿!这是我潜伏在傅恒窗下时听到的……”说着,他把来龙去脉源源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任中杰也觉得十分意外。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道:“楚天良夺走的那个卷宗,看来就是左雷东所抄录的凌帮主遗书了。你可曾问过傅老前辈,那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祁楠志懊丧的道:“傅恒老头子说,他从‘绿玉华堂’翻走这个卷宗后,从来也没有拆开看过!咳,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早点阻止楚天良靠近他们师徒才是……”
任中杰微笑道:“不然!真要那样的话,你可就听不到这个天大的秘密了!”他低头思索了一阵,缓缓道:“那卷宗后来怎样了?落到了谁的手中?”
祁楠志的脸色忽然变的有些怕人,一字字道:“一个蒙面的女人!”
任中杰猛地坐起身,紧张的道:“难道又是月下丽影?你……你也和她交过手了?”
祁楠志摇头道:“没有!眼看我们可以连人带卷宗的擒住楚天良,谁知这蒙面女子突然从天而降,手里还拿着‘惊魂夺魄针’……”
他苦笑了一下,道:“我们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施施然的将楚天良带走了!”
任中杰心中一跳,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动问道:“还有呢?第二个情况是什么?”
祁楠志看着他,淡淡道:“说出来你只怕会大吃一惊!你知不知道黎燕和凌振飞有什么关系?”
任中杰随口道:“能有什么关系?她总不会也是凌振飞的女儿吧……”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失声道:“难道她也是……也是凌振飞的旧情人?”
祁楠志冷峻的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旧情人,目前还找不到直接的证据来证明!”他不让任中杰说话,接着道,“我所调查到的只是某些事实——凌黎二人早在五年前就已认识!而且,在最近一年内,凌振飞曾出巡过江南七省的二十三个城镇,无巧不巧的,黎燕居然在同一时间走过这些地方……”
任中杰失神的望着屋顶,黯然道:“原来如此!嘿,她刚才哭的那么伤心,难不成是因为……因为听到凌振飞的死讯么?”
祁楠志同情的叹息一声,默默的闭上了嘴。
任中杰却倏地跳了起来,大声道:“对,肯定是这样!也许卫天鹰根本不曾打过老婆!是黎燕想掩饰自己的痛哭失态,才把原因推到丈夫的身上!”
祁楠志提醒道:“但你也莫要忘记,她臂膀上确实有鞭痕!”
任中杰冷笑道:“那些鞭痕未必是卫天鹰打的!嘿,眼前就有一个使鞭子的大行家在此,你怎知不是那‘长乐神鞭’楚天良做的好事?”
祁楠志一拍大腿,叫道:“对啦!楚天良曾经意图对黎燕施暴,用鞭子将她身上的衣服抽的干干净净,说不定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