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就像品尝最好吃的冰糖一样,轻柔而细腻的覆盖在马眼上舔弄。
任中杰只觉得大脑一阵晕旋,整个人都彷佛在半空中飘荡。
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女郎的秀发,拉着她的脑袋在自己胯下前后摆动。
不到片刻,他的阳物就膨胀了一倍,几乎把她的唇角都要撑裂了。
屋外仍然是一片宁静,屋里却逐渐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肉棒扩张到极限后,已开始轻微的跳动。
女郎感觉到了他生理上的变化,连忙加紧了吸吮的力度和频率,鼻子里也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嗯……嗯嗯……嗯……哼哼……嗯……哼哼……”
她的娇吟让任中杰欲火高涨,征服的欲望从心底里爆发。
蓦地里,他的双手猛然从她的衣领里探了进去,贪婪地抚摸上了滑不溜手的背部,接着又抓向胸前高耸的乳峰。
女郎妩媚的抬眼望着他,脸上露出迷乱和放浪的表情。
娇躯微微后仰,以便让他抚弄得更加方便。
当他的手掌顺利的包裹住了充满弹性的乳球时,一股无法控制的强烈快感急剧的涌上了心头……
“哇呀……”任中杰一声虎吼,肉棒猛烈地抽搐,一股股热流喷射而出,极度的兴奋和情欲的高峰,终于在她的嘴里完全释放了!
浊白的精液像是洪水一般冲击着女郎的喉头,她被呛得大声的咳杖,急忙把肉棒吐了出来。
但馀势未歇的潮尾仍然在喷洒,竟全数射在了她晕红的俏脸上,几道浓浓的液体顺着面颊淌下,和她嘴角沁出的白汁混合在了一起,再一滴滴的掉落在鼓起的胸襟上。
任中杰长长地喘了口气,慢慢的从高潮的馀韵中回复了清醒。
他略带歉意的瞥了那女郎一眼,这才惊觉到自己还牢牢地扯着她的秀发,赶紧忙不迭的松开了手,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狼狈的不知说什么好。
女郎“扑哧”一笑,面上的神情显得又害羞又骄傲,彷佛打赢了一场艰苦激烈的大胜仗一样,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她挥袖抹拭掉身上的污物,撒娇似的道∶“你坏死啦,把人家的衣服都弄脏了,这还怎么能穿嘛?我……我要你赔!”
任中杰苦笑道∶“是在下唐突佳人了,自然应该好好的赔偿!不晓得姑娘想要些什么?是金子银子,还是宝石首饰?”
女郎甚是开心,笑意盈盈的道∶“我才不要那些俗气的东西呢!嗯,这样好了,明天晚饭后你到这里陪我一个时辰,让我好好的完成一幅油画,就算是对我的补偿吧!不过,你可不能再像今天这么……这么胡闹啦!先把那活儿弄弄清爽了再来,听明白了吗?”
任中杰暗暗叫苦,心想这种罚站的苦差无论如何不能揽上身,于是强笑道∶“在下倒是很愿意整日陪伴美人,但是……但是这里是神风帮的总坛,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进出……”
女郎满不在乎的道∶“没关系的。只要你说是我请来的客人,谅别人也不敢为难你!”
任中杰故作害怕的道∶“要是为难我的是罗当家,鲁当家几位大人物呢?”
女郎“哼”了一声,傲然道∶“这些家伙又怎样?见到我一样要恭恭敬敬、不敢缺了丝毫礼数。谁叫他们个个都是我丈夫的手下呢?”
“什么?你……你有丈夫了?”任中杰大吃一惊,这女郎的为人行事大胆而荒诞,绝不像是个受到男人管束的妻子。
他心中迅速的转着念头,忽地失声道∶“你丈夫是谁?”
女郎挺起了趐胸,神气的道∶“神风帮帮主──振飞!”
********************
“老三,这一次,你一定是算错了。”在神风帮总坛的议事厅里,鲁大洪一边来回踱着步子,一边闷闷的道∶“已经等了这么久了,那小子还没有来……”
罗镜文端坐在软椅上,手里悠闲的挥动着折扇,随口应道∶“哦?”
鲁大洪道∶“依我看,像任中杰那样的无行浪子,身边根本就不缺美女,他绝不会仅仅为了看夫人一眼,就跑到咱们总坛来一探究竟的。”
罗镜文沉默了片刻,叹道∶“可是传说中,他却是个出名的好色如命的人。据说他曾经独闯华山六阵十一关,险些送了一条性命,却只是为了一睹华山掌门独生女的芳容。”
张继远淡淡道∶“传说往往是不大可靠的。况且,人也会变的。一个男人在少年时会为了心爱的女子拼命,可是到了中年以后,他通常都只会为了事业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