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你无耻!无耻坏胚!
如莺压着嗓儿不敢大声骂他,亦无甚么新鲜说辞,来来回回只这两样。
二人侧着身子滚在厚毡毯上,他身量儿高,将她娇小身子禁锢在胸前,腰臀双肩皆制得牢牢。
她身子朝上一侧那只手略略灵活,朝他胡乱挥打,修成月牙状的指甲在他脖颈上划出几道血丝。
他颈间一阵刺疼,怒道:小野猫!
野性难驯,再叫大声些!
一边拿了她亵裤将她双手捆在背后,一边一刻不停地挺腰臀抽送起那阳物。
粗硬一根阳物从肥嫩花户至两片娇软穴唇,一寸寸刮过,又重又快,磋磨得那娇处不多时便红肿起来,如莺痛得吸了口凉气,眸中蓄水,颤声道:疼疼疼他捧着她两瓣臀肉搓揉,将她臀儿狠狠压向自己小腹,那阳物将她腿心贯穿,卵圆头儿正翘起,抵在她娇臀上。
他动一动,阳物便在她腿心来回锉磨,两片娇嫩穴唇已被他磨得敞了开,正软哒哒夹着他那物,穴口温温热热带着潮气,弄起来很是舒爽。
他抽送得正欢,见她白着小脸,蹙着细眉,眼尾水润,似要落泪,道:
疼甚么?我可不曾挠得你出血!
你停下!快停下!如莺羞恼,说不出口是那处在疼。
他腰臀挺一挺,她便觉那物似锉刀,矬得她两腿内侧与私处火辣辣地疼。
她向后躲,臀儿不住往他手里送。
他欲看个究竟,将她盖至腿根处的襦裙裙摆向上一掀,只见:
一截纤瘦腰儿,下接丰软软一个圆臀,两只细白腿儿,内藏白馥馥一张美穴。
再看那美穴,粉粉两片穴唇生的肉嘟嘟,正夹着他自家那根赤红红大物。
红的红,白的白,粉的粉。
此等糜艳春光倒教少年人看得目赤魂飞,裆下那物跳个不停。
他从前虽也这般弄过她,只遮在二人衫袍之下行事,不曾亲眼见着这大好春光。
如莺被祁世骧掀起的裙摆盖住了脑袋和小半个身子,胸脯下边赤裸裸全让他看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