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在床上抖了片刻,等高潮过去了才起身拿出一卷丝绸,夏桃则配合的双手搬着两条大腿仰卧在床上,由着春兰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的,老爷只见夏桃一团白肉被红色的丝绸捆的像个大闸蟹,胸前一对肉弹被绑的高高突起,像是两座山丘一样,两条小腿贴着雪嫩的大腿,红绸绕在大腿根,两条美腿分的开开的,那个之前阴毛稀疏的阴户经过自己多日的抽插已经油亮红嫩,完全退去了最初的青涩,这时候两片肥厚白嫩的阴唇已经分开,露出那个流着浪水的迷人肉洞。
老爷只觉得一团欲火从心里升起,正要挺着鸡巴插个痛快,却见春兰从夏桃的腋下分出两条绸带向上挂在床上横梁上,身子一用力将夏桃的身子整个吊了起来,春兰晃荡着夏桃的身子,淫荡的舔着红嫩的樱唇:“老爷,来啊!”
老爷坐在床上,托着夏桃的肥臀,将阴户口对准了肉棒,这时春兰一放松,夏桃的阴户就将老爷的阳根尽根吞了进去,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酸酸的痒痒的,让夏桃一个哆嗦,阴精在这刺激下流了出来,这时春兰又一用力,就将夏桃的身子吊了起来,那紧窄滑腻的阴户含着老爷的鸡巴,像张小嘴一样,只噙着个龟头,春兰又一松手,夏桃就又啪的一声落了下来,屁股蛋子砸在老爷的大腿上,又被弹起来几分!
就这样,春兰一拉,夏桃一起,春兰一松,夏桃一落,老爷只觉得大鸡巴又酥又麻舒服的什么都忘了。
一百下后春兰已经累的拉不动夏桃了,老爷的欲火可正旺,他抓着夏桃的屁股站了起来,屁股一抽一送大力的肏着夏桃,就在两人欲仙欲死的时候,只听得房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太太双眼红肿,一脸煞白的站在门口。
夏桃看清站在门口的太太,只觉得魂都要吓飞了,老爷这时却没有那么快的反应过来,他只觉得夏桃的阴户突然抽搐着,紧的厉害,像是要把自己的鸡巴嘬下来一样!
“哎哟,你个浪货,怎么这么紧……老爷我要丢了!”说着举起夏桃的身子狠狠的往下对着鸡巴砸下来。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
太太手里拿着把勃朗宁对准了老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就里玩女人,大家都活不了了,去死吧!”
说着太太扣动了扳机!
老爷这时才注意到太太和她手里枪,真是吓得魂都飞了,他毕竟是个武官司出身,千钧一发之际举起怀里的夏桃对着太太的方向扔了出去,把夏桃丢出去的那一刻老爷的鸡巴也丢了精,一股股的阳精喷薄而出,有些射的远的还打在夏桃肥白滚圆的屁股上。
“啪!”枪声一响,只听夏桃一声惨叫摔在了地上,鲜血不一会儿就染红了地面,夏桃挣扎了一下就不动弹了。
枪响之后,太太的精气神也泄了,她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老爷光着身子上前捡起地上的枪,他把枪握在手里胆气又回来了,厉声喝问太太:“臭婆娘,你疯了!”
太太不理老爷,只捡一句话说:“完了,都完了!”
老爷又急又气,和太太过了几十年却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叫来了陪着太太回娘家的朱虎,这才问明白了怎么回事,听完朱虎的话,老爷也只觉得天旋地转,血都凉了。
原来,这个月大总统和东洋人签了个牢什子的二十一条协议,学生们说这是卖国的东西,起来罢课流行,不让政府签。
可大总统说出去的话怎么能说了不算?
再说那些东洋兵虽然是矮子,可那枪子和刺刀可不是吃素的,真真犯起浑来,再来个八国联军,大总统可不是大清国的西太后,这能怎么办?
太太的父亲大人对学生们是劝了又劝,可学生们就是不听,还要政府和日本人宣战!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老大人最终动了怒,下令开枪,打死了几个学生。
打死学生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谁知道当时街上怎么有东洋人在,不知怎么也死了两个东洋人。
死了东洋人,事情可大了。
大总统可不能担这个破坏友邦的罪名,再加上打死学生的事一起被老大人的对头发了,开枪的兵是老爷的嫡系部下,老大人先是被大总统免了职,就在今天下午又收到了法院的传票,要老大人去坐牢。
老大人又急又气,一口气没上来就西去了。
老爷顿时觉得天都蹋了!
当年他不过是淮军中的一个小兵,跟着六麻子大帅立下了军功,后被太太的父亲看上,做主把太太嫁给了他。
也借着这层关系,在官场上是平步青云。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老爷在太太面前多少有些腰杆子不硬,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太太从来是睁一眼闭一眼,可自己只要公馆里搞女人,太太是绝不手软的。
可男人就是这样,你越不让我偷吃,我就越要吃,这些年像秋菊一样的丫头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个!
今天背后的靠山倒了,老爷明白自己的末日也就要来了!
没多久,整个公馆里就明白:老爷的靠山没了,公馆马上就要完蛋了!
大难临头,群鸟各自飞,下人、丫头、老妈子、马夫全都偷的偷,逃的逃,一时间整个公馆乱做一团。
马富知道消息的时候晚了一些,等他去找朱虎时,朱虎早就开着车跑了。
马富明白,自己可是追不上汽车的,连道几声晦气,不过睡了秋菊几个晚上,这块嘴里的肥肉就不见了。
马富睦公馆里四处乱走,来到夏桃的房前,只见房门大开,夏桃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身子还躺在地上,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马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