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一边抽插一边还不忘羞臊春兰,他曲起她的两条玉腿,团在胸前,如此一来春兰的阴户更加紧窄了几分,她只觉得老爷的抽插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剧疼,而是有了几分瘙痒,并且随着老爷的抽送这种瘙痒越来越厉害,终于一种压抑的呻吟从春兰的喉咙里飘了出来,这种舒爽的叫床声更加增加了老爷的火气,他一边抱着春兰滑嫩的小屁股一边噗嗤噗嗤的抽插着她的阴户,还继续羞臊春兰:“看看,你这浪货,这不也叫起来了吗?你叫的再浪一点,老爷我兴许一高兴就真个收你做我的姨太太,让你天天吃我的鸡巴!”
说着在春兰的粉面上大力的啃咬着,弄得春兰一脸的口水。
这时候的春兰已经被老爷的大力抽插弄得欲仙欲死,只是她还没堵着嘴没办法说出来,只能把一双长腿盘在老爷腰间,扭动着白嫩的小屁股好让老爷在自己阴户里插的更深一些。
老爷只觉得春兰的阴户里又湿又热,更特别的是自己的肉棒子在插到底的时候就能顶住一团软肉,每次顶到这团软肉,春兰的胴体就一个哆嗦,小阴户就像是一只小手一样紧紧的攥着大鸡巴。
老爷淫笑着拿下春兰嘴里的肚兜,把手伸进春兰的樱桃小口里拨弄着她的小香舌,问道:“小浪货,舒服吗?”
“舒服……啊,老爷,轻点!”
老爷的鸡巴头子顶着阴户深处的那朵软肉,吸着春兰的娇喘一边又顶了顶:“小浪货,老爷睡了秋菊的事是不是你告的密?”
“是,是……是我……哎呀,老爷,你饶了浪货吧!”春兰只觉得阴户里要被老爷捅穿了一样。
老爷把鸡巴在阴户里扭转着,让那鸡巴头子磨着阴户心子:“老爷为什么要饶了你个小浪货啊?饶了你好让你给太太告密吗?”
“老爷,大鸡巴亲汉子,浪货不敢了……浪货,浪货现在是老爷的人了,老爷让浪货干什么,浪货就干什么……”
“小浪货,为什么你敢向太太告密,不怕老爷我杀了你吗?”
“哎哟,酸死浪货了,老爷……”
“说,怕不怕!”
“怕,浪货……怕老爷!”
“那你怎么还敢告密?”
“太太,太太……”
“太太怎么了?”
老爷听着春兰又叫太太,以为她想又要用太太来求饶,不由的鸡巴又往里顶了顶。
这一顶可让春兰的阴精一下就决了口,汹涌的阴精从子宫里滚出来浇在了老爷的鸡巴上,老爷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从鸡巴头上传到后腰,明白自己也到极限了,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咬着春兰的嘴唇,下身极力向里插去,春兰的阴户和秋菊的不同,秋菊这个浪货虽然身子娇小像个肉弹,但是那个小阴户是又紧又窄又长,老爷插进去只觉得是弯弯曲曲根本顶不到头,但是春兰的阴户却是又短又浅,屁股向上一挺自己就直接顶住了子宫口!
这下借着春兰丢精的时机,老爷的鸡巴猛的向里插,直接顶进了子宫口,春兰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嗷!”的一声就死了过去。
老爷丢完了精,直起身子,把春兰的两条长腿分的开开的,一缩屁股把那根丢过精的鸡巴从阴户里拔了出来,阴阳精浪水混合着处女落红一发从春兰的阴户里流了出来,把春兰臀丘下面的床单打了个精湿。
老爷抖了抖鸡巴,看着春兰粉面通红,樱桃小口微张,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腮边,于是掰开她的小嘴把满是两人体液的肉棒子放进了她的嘴里。
昏迷中的春兰完全无意识的伸动小舌头把老爷的肉棒舔了个干净,而老爷的肉棒子也又挺立了起来。
大鸡巴把小嘴里堵的满满的,春兰嘤咛着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嘴里含着一根粗黑的肉棒子,她一下子羞的脸都红了。
老爷拔出了鸡巴,解开了春兰的双手,把她搂坐在自己怀里,春兰雪白的屁股蛋子正坐在老爷的鸡巴杆子上,大鸡巴摩擦着阴户缝让春兰的阴户里又流出了浪水,春兰背对着老爷也不敢扭动身子,只能乖乖的任由老爷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老爷揉摸着春兰没毛的阴户:“你这个小浪货,你说你怎么敢告密?”
春兰红着脸:“我……我怕秋菊成了姨太太,爬到我头上……”
“那你学秋菊勾引老爷不就成了?”
“我……我怕……”
“怕什么?”
“我怕老爷不喜欢奴婢……”
“你脱光了陪老爷睡,老爷能不喜欢你吗?想不到你这浪货还是个白虎呢。小浪货,你是天生不长屄毛,还是自己刮的?”
“老爷,人家是天生的……老爷您喜欢吗?”
“哈哈,喜欢。”老爷揉弄着春兰的阴户,“你说,如果你不告发秋菊,你们两个一起伺候老爷多好。”
听到这里春兰心里一紧,刚想说什么,老爷却把春兰一个转身,把着她的双臂问:“如果夏桃和你一样,也想飞到老爷这高枝上怎么办?你想和秋菊一个下场吗?”
春兰这可真吓坏了,她颤着声说:“老爷,不会吧。夏桃是奴婢的姐妹……”
“秋菊不是你的姐妹吗?”
春兰不说话了,是啊,秋菊是和她一起被卖到公馆的,两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可自己出卖秋菊时没有一点的犹豫,有什么办法让夏桃保守这个秘密呢?
老爷揉着春兰那对精致的乳儿:“你的阴户比秋菊好,可你就里可就比不上秋菊了。秋菊的又大又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