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都在奇怪:为什么朱虎母亲不在了,一个人还不搬到公馆里来住,还要时常在外面住宿,那是为什么呢?
这一天也是活该出事,朱虎又溜回了家。正和秋菊两人快活得欲仙欲死的时侯,忽然大门被敲得山响,朱虎忙问是谁。
门外答应着:“是我。”
朱虎听出了这声音是公馆里的听差马富的声音,就忙问道:“马富哥你有什么事啊?半夜三更的来找我?”
马富在门外喊道:“朱哥,快开门吧,老爷找你有要紧的事。”
朱虎一听,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忙说:“马哥,我马上回公馆去。”
朱虎是怕开了门给马富撞了进来看见秋菊,所以先不开门,急急的穿上了衣服,才跑去开了大门,一边就拉了马富往公馆的路上走去。
聪明的马富,看见院内房中有灯亮着,而且朱虎走的时候没有锁大门,于是在路上就问朱虎,是不是娶了老婆,为什么不请大家喝一杯?
朱虎却含含糊糊的不作正面答复,这样更加深了马富的疑心。
朱虎回到公馆,原来是老爷在一清早要到西山去办事了,所以太太吩咐叫朱虎预备车子,马富怕朱虎误事,所以才找到了朱虎的家里去。
果然天一亮,朱虎就开了车子送老爷去了西山,公馆里的人都知道老爷要去三天才能回家,马富更晓得朱虎也是要三天后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后就向太太请了一会儿假,就溜到朱虎家里去了。
马富在朱虎家大门上拍了几下门,秋菊以为是朱虎回来了,忙答应了一声就去开大门。
大门一开,秋菊傻住了,马富也呆住了。
秋菊是最怕被公馆里的人碰到,马富是在公馆里听到秋菊是得急病死了,并且在公馆里的佣人们中间也早就传说着秋菊的一些闲话,而此时忽的看见了秋菊,当然呆住了。
但马富却马上轻笑一声,迈进了大门,顺手将大门关上了,向秋菊说道:“原来你在这儿啊!”
这时的秋菊真是又惊又怕又急,对马富颤抖着声音道:“马富哥…您…”
马富拉着秋菊的手说道:“走,咱们到屋里去说话吧。”这时秋菊整个人都已经吓软了,只能随着马富走进了屋子。
马富拉着秋菊一直走进了卧房,油灯明亮的照射着屋子里的陈设,一阵阵的清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马富竟大模大样的往床上一坐,向秋菊说道:“秋菊,你倒是好啊。公馆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只知道你已经死了,谁知道你倒同朱虎两个人在这儿过好日子呢!现在你跟我走,我们回公馆去见太太吧!”
秋菊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忙往地下一跪说道:“马富哥,你救救我和朱虎吧。现在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你能瞒了过去,我们夫妻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马富一听哈哈一笑:“那么你们怎么报恩呢?”
秋菊一听话有转机,忙道:“马富哥你说好了,只要我们夫妻能做得到的,你要什么都行。”
马富色迷迷的看着秋菊娇艳的脸儿,美妙的身躯,不由得心中一动,说道:“这样吧,要我瞒住了不说也不难,只要你能答应做我和朱虎两个人的老婆就行。”
马富说着就把秋菊从地上拉了起来,叫秋菊坐在了大腿上,秋菊是又不敢反抗但又不敢答应,只是低着头不响,马富却向秋菊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怎么样啊?快说吧。反正只有两条路,要不就跟我回公馆见太太去,要不就照我说的做。”
秋菊在马富催问下,只得说道:“马富哥,这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答应的,至少也得朱虎愿意才行。”
马富一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答应就行,你同我再一起和朱虎商量,朱虎今天随着老爷到西山去了,要三天后才能回进进城来呢。他一回来,我也即刻来,咱们三个人,三口六面再商量,这样以后我同朱虎两个人轮着班儿陪你,你也不会害怕了,要不然他不在家,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难受呀。”
马富说着,那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他一只手搂住了秋菊,摸到了胸前,在那高高的奶尖儿上摸了起来,另一只手摸着秋菊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秋菊扭了扭身子道:“这样多难为情啊!”
马富淫笑着开始脱秋菊的衣裤,一边说道:“妹妹,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有的女人的阴户同时叫三个男人抽插才舒服呢。妹妹,你试试看,我的鸡巴好不好?”
马富把秋菊剥得精光赤条条的,让她仰睡在床上,自己也脱去了衣服,秋菊见到了赤裸的马富,先是一阵心跳。
原来马富和朱虎完全是两种类型,马富是黑黑的皮肤,胸前一长条黑毛,筋肉一块一块的膨胀着,好像显得力气十足。
人虽然没有朱虎长得高,但是那条鸡巴却是又粗又长,一尺多长的大鸡巴有手电筒那么粗,大鸡巴毛儿黑黑的有一大堆。
马富睡到了床上,秋菊刚想把油灯燃小一点,马富却将秋菊的手拉住了,一边睡下来,一边把秋菊的小手送到鸡巴上去,要她握住了,并说道:“别把灯拈小了,待会儿哥哥可以看你的浪样儿啊。”
秋菊用力一捏鸡巴说道:“去你的,谁浪啊!”
马富伸手去摸秋菊的阴户,阴唇湿乎乎的,原来浪水儿已经流出来了,马富一边揉摸着,一边说道:“真是个小浪妇,说你浪你还不承认,你看你浪水儿都流出来了,你还嘴硬!”
秋菊捋了捋大鸡巴说道:“哎,我不来了…哥,这么大的鸡巴,妹妹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