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啊,”我听出来她其实没病,于是逗趣起来。
“有啊,你猜猜看,”张兰在电话里憋着笑意,“聪明如你,能不知道?”
“哦,那儿昨天不是刚治过吗,”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又复发了。”
“讨厌,怪你没治彻底,”张兰娇嗔地骂道,“现在病得更厉害了。”
“那可就不好办了,”我为难地说道,“看样子得加大剂量了,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我看也是,那你带着药吗?”张兰故意装出担心的口吻,“昨晚有没有全用在其他病人身上了。”
“我帮你省着呢,”我用一副让人放宽心的口吻说道,“再说其他病人没你病得这么重呢。”
“你那其他病人昨晚受了几剂药啊,”张兰忽然酸溜溜地说道,“病人太多,就你这一个大夫,也难为你了呢。”
“唉呀,你不知道你家大夫药量足啊,”我得意地说道,“赶紧准备好,大夫马上到了。”
“人家早准备好了,就等你这个坏蛋了呢,”张兰气咻咻地抱怨道。
“好了,一会儿保证药到病除,”我挂上电话前说道。
我刚在张兰别墅前的车道停好车,她的房门就打开了。
我冒着瓢泼大雨冲到门廊时,看见门口没人。
我伸手推开了门,想起自己上次正是在这里中了埋伏,才被绑到了老虎的黑狱,后脊梁忽然凉了一下。
忽然我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然后我的右肩就被人拍了一下。
我一扭头看右边,一个白晃晃的东西擦着我身体的左侧蹿了出去。
一丝不挂的张兰,一挺腰躲过了我伸出去抓她的手,扭着腰肢,摇摆着浑圆的屁股跑开了。
看着她丰腴的臀肉在跑动中乱颤,我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张兰象一只矫健的小鹿似的,围着房间里的家具绕来绕去,一边开心地嬉笑着。
我倒象一只笨熊,有几次手几乎碰到她的身体,怎奈指尖划过光溜溜的肌肤,抓也抓不住。
最后我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兰摇晃着身前那对丰满的乳球,双手叉着腰,迈着台步走近我,等我一伸手她又一下子跳开了。
她隔着茶几对着我嬉皮笑脸地扭着屁股,晃着乳房,嘴里得意地说着,“抓不到,抓不到。”
我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向小妮子做了几个健美运动员展示肌肉的动作,还特地晃了晃我胯间的肉茎。
等到她看得出神,吞口水的当口,我猛地跃过茶几跳了过去,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抓在怀里,然后和她随着惯性一起摔倒在她身后的长沙发上。
“人家都病了你还这样,”张兰被我咯吱得喘不过起来,高声叫道,“你算什么大夫啊。”
“我这不给你把脉呢,”我伸手到她光溜溜的下体,按住她已经湿泞的蜜洞口说道,“哦,病得真不轻呢,都化脓了,得赶紧治。”
“讨厌,谁化脓了,”张兰娇喘着说道,“你是个庸医。”
“胡说,庸医能天天带着针筒吗,”我说着用手撸了撸已经勃起的肉茎,对着她晃了晃,“要打针了,怕不怕?”
“大夫,你打轻点好吗?”张兰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任由我倒提起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
“打轻了怕是治不好呢,”我用龟头抵住她还缩在一起的唇瓣,一挺身连那些肉体一起狠狠捅了进去。
“唔……”张兰一声姣叫,双手搂住我的屁股一按,那肉穴一口就把我的肉棒全吞了进去。
我直起腰对着张兰的蜜洞一口气插到她冒白浆,然后把浑身发软的她拉起来,让她趴到沙发上,改从后面冲刺。
张兰每次都象是从肺的底部发出声音,本来闷闷的叫声,一部分从口中被撞了出来,一部分经过鼻子就变成了诱人的姣哼。
为了让她高潮,我坐在沙发上,换她在上面。
我任由张兰一会儿上下起伏,一会儿前后耸动,自己则专心玩弄起她的乳房来。
等到张兰的肉穴开始卡我的肉棒时,我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地冲击起她的花心。
张兰第一次高潮后,我让她仰躺在沙发上,抬起她一条腿,继续急速地冲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