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被送上浪尖时,我想把酸酥紧绷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射精,于是用手端着她的屁股把她往上举,同时自己往后收腰。
没想到馨怡忽然沉下身子,紧紧地压在我胯上。
我被这么一惊,憋了许久的精液直射她的身体深处。
馨怡以前跟我说过她最喜欢花心被精液烫的感觉,而且这种坐莲的姿势,我射精时突然胀大的龟头也会撩到她的花心。
此刻的她啊得叫了一声,弯曲的双腿和绷直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战抖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馨怡象是清醒了些,忽然用双手捂着脸从我身上下来。
她背朝着我跨蹲在地上,前后甩动着分得很大的胯部,两只手在身前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馨怡忽然嘤嘤地哭出了声,让我彻底放弃了上前挑明的念头。
我意识到这次玩得有点过份,万一被她觉察了,自己也承担不了这个后果,于是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就拔腿开溜。
我走出阳光房之前捡起了地上的塑胶阳具,心想从明天开始你就不再需要它了。没想到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我走远的背影。
我沿着原路返回小区外的人行道上,刚才强奸的刺激感在很快消退,看着昏黄的路灯下空无一人的街道,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
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情景,心头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滋味。
诚然身为丈夫的我前一段时间的性无能,确实对年轻旺盛的妻子是一种伤害。
可之前那些年,我们共同享受过的那些欢好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如果让别人知道她用假鸡巴满足自己,足以让我这个做丈夫的脸没地方搁了。
可她竟然对强奸也不做什么像样的反抗,还配合强奸者享用她的美肉,甚至到后来主动寻求性快感,哪怕连最后那点刺激也不肯牺牲。
作为一个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花前月下、朝夕相处了那么些年的丈夫,我在她眼里还不如一根假鸡巴,甚至不如一个强奸犯肮脏的鸡巴吗?
什么丈夫、爱人、情人,其实男人在女人眼里首先是一根鸡巴。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忽然邻近的一条马路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让我心头一惊,一想到万一馨怡报警的话就糟了,于是赶紧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一段路以后,我拦下了一辆夜班的出租车。
我上车后把王莹公寓附近的一个街名报给了司机。
他从倒后镜里审视了我一下,嘴里嘟囔着开动了车子。
“哥们你这是下夜班了?”司机故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把脸转向车窗外面。
“这段路挺远啊,得不少钱呢,”司机疑心重重地问道。
“专心开你的车,哪儿那么多话!”
我虽然口气挺硬,可兜里却真和他担心的那样没有一分钱。
虽然王莹的公寓有密码锁,不用钥匙也能进得去,可我总不能带这小子一起上去拿钱吧。
“好叻,你坐好了,”司机不知道是被我这么一说安了心,还是不想在这样的晚上惹麻烦,一脚油门让出租车在深夜的街头飞驰起来。
快到王莹公寓附近的那条街时,出租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我猛地伸手拉了一下门把手想开门,没想到门是锁死的。
我赶紧装着拍了拍大腿,来掩饰刚才那个恶意的动作。
司机在倒后镜里扫了我一眼,等过了红灯,他把车靠路边缓缓停下。
“哥们,刚才那个动作是怎么回事?”司机转身隔着防护玻璃故作平静地问我。
“没,没事,我刚才玩来着,”我也故作平静地回答道。
“他妈的,你当我是傻子啊,”司机忽然愤怒地叫道,“穷光蛋想逃车钱!”
“你别这么说,”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这不是想和你商量嘛。”
“商量个屁!”司机说着伸手掏出了手机,不知道是想报警还是叫人。
“我,我是没钱,”我急着辩解道,“可我,我有这个。”我一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了那根塑胶阳具。
“你,你,你这是想干啥,”司机盯着我搁着安全栅栏递过去的那个奇怪物件,一脸莫名其妙。
“别误会,我是想让你看看这个东西,”我赶紧解释道,“你这车钱也就几十块,这个东西质量不错,是上等货,得好几百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