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十几秒的时间,她以为他不会察觉。
却忘记了,他对她一向在意。
“陈嘉屹”。她轻声叫他,说:“我想你了。”
那边沉默了好久,像在对她承诺一般,说:“我很快回去。”
他说的很快,徐知苡没想到足足提前了两天。
当她下班从画廊里出来,看见那辆熟悉的越野时,心跳停了好几秒,之后是猛烈的跳动起来。
斜椅在车旁的男人正歪着头点烟,修长的两条大长腿交叉叠着,姿势散漫不羁,侧脸线条流畅利落,眼尾狭长深邃,
见她出来,男人咬着烟,眯着眼,嗓音含糊不清有颗粒感:“过来”。
落日的余晖撒在他身上,徐知苡仿佛看见了高中那年,在球场上肆意奔跑的少女。
那一刻,她什么也不想考虑。
只是凭着本能去抱他,扑进他温热的怀里。
“你回来了。”声音是藏不住的喜悦。
陈嘉屹抱住小姑娘纤细的腰肢,低头,嗓音蛊惑低沉:“回家,嗯?”
暗示意味很浓。
徐知苡在他灼热的视线里,羞赧的低下头,声如蚊蝇:“随便。”
最后还是没回到家,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开到半路的时候,车子停在了路边的一一棵大树下。
徐知苡被人抱坐在腿上,滚烫的呼吸沉沉的打在她的耳朵尖,又热又燥。
她把胸口上的那只手给拉下来,没成功,舌头被人咬吮着,嗓音软的像水:“我们……我们……先回……去吧。”
呼吸不稳,一句话说的七零八碎的,微微颤颤,像被风吹雨打的娇花。
“回不去了宝宝。”陈嘉屹声音哑的不行,像低音炮,压抑克制着什么。
徐知苡被他吻的脑子空空的,手徒劳的挣扎了几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没……有套。”理智濒临崩溃边缘。
闻言,他咬了下她的唇,哼笑道:“多的用不完。”
他是有备而来,像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宝宝,你好多水。”
“更容易操了。”
封闭的空间像是着了火一样,温度徐徐上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稠浑浊的味道,树影婆娑投到车窗上,微微晃动着。
到小区时,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徐知苡腿到现在还软着,根本走不了路,裙摆上全都是被人蹂躏的痕迹。
陈嘉屹把她抱上楼,徐知苡圈着男人的脖子,声音在车上时喊哑了:“我想先洗澡。”
陈嘉屹看了眼整个身子都挂他身上的小姑娘,颠了颠她的臀,:“行。”
到了浴室,徐知苡叫他把她睡衣难过来。
男人照做,给她的时候倏地弯腰凑近:“车上才伺候完你,现在又要我伺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