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菁却有些不安起来,说道:“也没什么要紧事,我改天再跟你说吧。”
我见夏菁就要起身的样子,叫道:“哎,你别走,在萌萌面前有什么好忌讳的。对了,你们家的茶叶不错,你给你萌萌姐也泡一杯吧,让她也尝尝。”
夏菁忙不迭的摇头道:“没了!我,我只带了一杯的份量。”
萌萌笑道:“哦?没关系,就只泡了这么一杯是吧?我来尝尝看。”说着,萌萌就端起了我喝过的那杯茶。
“哎,这杯我喝过了。”我叫道。
“我都不嫌弃你的口水味,你倒要嫌弃我吗?”萌萌已经把茶杯举到了唇边,闻言横了我一眼。
“那随便你。”我一耸肩道。
遗憾的是,此刻我们两人都没有发觉,夏菁的脸色已经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萌萌一口气喝了三大口,才把茶杯搁下,夸道:“果然是好茶。小菁,回头你得给你萌萌姐拿点茶叶,知道不?用广东话讲,不能有异性,没人性。”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萌萌带了几分说笑的语气。
“嗯。”夏菁微不可闻的答道。
她的语气甚至有些颤抖,我和萌萌都觉得奇怪,不约而同地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我错了,萌萌姐。你,我不该让你喝下那杯茶的。”夏菁忽地浑身颤抖起来,身子一出溜,跪在了地毯上,带着哭腔道:“我在杯里放了催情药,本来是为了让苏捷跟我上床的,可是我没想到你会来,还把这杯茶给喝了……”
夏菁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把萌萌和我都打懵了,隔了半晌,我才怒道:“小菁,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那天晚上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帮你并不是为了跟你上床,你怎么还不明白,还想出这种馊主意?”一番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到下腹处一股热力滚烫得惊人,虽然明明还没有那种欲望,下体却已经硬得像铁楸似的——这是什么鬼春药,这么邪乎?
萌萌的玉脸上也是一片雪白,明显也是给气的,不过她的涵养毕竟比我好,只是皱起了秀眉,说道:“现在怪责小菁也没用。小菁,这个药怎么解,你知道吧?快说,我感觉有些难受了。”
我明白萌萌想必也感觉到那股勃发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性冲动了,见夏菁兀自呆呆地不答话,一瞪她道:“还不赶紧给你萌萌姐倒杯白开水!放心,萌萌,这种所谓的春药,多喝点水,再冲个冷水澡就压下去了。”这里满屋子都是我的女人,我倒是不愁无法发泄欲火,只有萌萌的状况是我最忧心的,莫说这屋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哪怕满屋子都是男人,萌萌又岂肯让任何一个不入她法眼的男人亲近她?
谁料夏菁的一句话便毁掉了这一线的希望:“没用的,这个药我是无意中得知秦明用过的,除了去医院或做爱外,没有任何解救办法……而且必须在半小时内采取行动,否则,会损伤脑部……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我才疏远秦明,招致他的报复的。”
去医院?
该死的,最近的医院离这里也超过一小时的路程,而且现在风雨交加,便是丽莎这个飙车狂人也不可能半小时内赶到。
那只能让萌萌跟男人上床?
问题是这幢别墅完全是孤立的,从哪里能找到合适的,能让萌萌勉强接受的男人?
萌萌的脸色更苍白了,偏偏又有一丝奇异的潮红,分明是春药效力发作的表现。
她看了看我,忽地坚定的道:“我回房间自己想办法。至于你,苏捷,不允许你碰小菁。对你来说,这一点不是什么难事吧。”
在这个当口她还有心思为夏菁考虑,我真是佩服她的淡定,忙点了点头,看着她急急的起身走了。
此刻离我喝下春药已经过了十多分钟,我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呼吸短促异常,下体肿胀欲裂,此刻再看瘫坐在地上穿着T恤短裤,露着两条纤长美腿的夏菁,已然有了十二分的诱惑意味,若不是我脑海里尚有一丝清明,恐怕我已经像饿狼般把她扑倒在地了。
“丽莎,马上到我房间。”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丽莎的电话,半句废话也没有浪费。
夏菁不知道解药,不代表身经百战的丽莎也不知道,我总是要试一试。
假若这种春药的副作用真有那么厉害,我怎能让我的表妹被烧坏脑子,变成一个白痴?
莫说萌萌是前途无量的官场新星,哪怕她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女孩,只要她是我的表妹,我就必须救她!
不到三十秒丽莎就出现在我的房间,听我简述完事情经过后,丽莎马上伸手对夏菁道:“春药的包装呢?给我看看。”
只菁飞快地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塑料袋子,丽莎只看了一眼,就对我皱眉道:“老板,如果你不想纪小姐变成一个白痴的话,现在马上去跟她交合,再晚十分钟的话,去也白去。”
我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不敢置信的道:“丽莎,你疯了吗?她是我亲表妹!
我如果跟她……那不是乱伦吗?“我一向习惯了丽莎的无所不能,此刻她给出的解决方案,却是把我仅存的一丝侥幸都打破了。
丽莎平静的道:“几十年前表兄妹结婚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这怎能算是乱伦呢?你要知道,这种春药经常被用于大家族里面,制造亲父女,亲母子的通奸丑闻,以达到不可告人到目的,那才叫乱伦。”
我胡乱地用毛巾在腰部上缠了,失魂落魄地走到了萌萌的房门前面。
不出我所料的是,房门是反锁的,但这家别墅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反锁又有什么意义?
丽莎早就用备用的钥匙悄悄的把门开了,在进门之前,我神色复杂的对丽莎道:“守好房门。这件事,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
丽莎点了点头,我这才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