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摩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力度一点也不轻,周若彤难耐地蹙着秀眉,明眸微闭,轻轻呻吟起来,本来紧紧夹着的两条黑丝长腿也不经意地分开了一条缝隙,让坐在地上的我轻易地窥见了她裙底的风光。
可惜的是,她的丝袜是有档的,而且明显她的内裤也是黑色的,所以我只能窥见一团浓重的黑色,就像一个万年黑洞一般,散发着神秘诱人的吸引力。
“好些了吗?”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问道。
“嗯。”周若彤低低答道。她的俏脸上满是娇艳的酡红。
是了,女人身上的敏感带很多,虽然我只是重点搓弄她的脚踝附近,但我的双手都握在她的脚上,让她不可避免地,在痛楚之外,有了一丝丝的快感。
我毕竟不是道学君子,见此情状,心里反倒兴奋了起来,不动声色地加大了对她脚底几个敏感穴位的刺激。
这些技巧我还是从怀月会所老板娘单怀月那里学来的,在这个关键时刻,可是派上了大用场。
果然,不多时,周若彤的表情越发难耐起来,身子也不自觉的微微扭动。
她有些情动了。
其实这时她脚踝处的淤肿已经差不多被搓散了,而我的按摩重点已经转到了脚底处,她却浑然不觉,只是轻咬下唇,流露出了甚是受用的真实感受。
我见她如此反应,自也不免欲火自焚,自然而然地抬起了她的纤足,凑近了我的脸庞。
在微带刺激性的药油味道之外,我可以清晰地嗅到她秀足本身的馨香和清新微咸的汗味,这诱人的味道让我不可自制,我一张嘴,把她左脚的大脚趾纳入了口中。
“啊!你干什么?”周若彤猛然惊醒,本能地缩脚,我不防备之下,倒是被她一带,靠在了她右腿上,她右腿自然下垂,左腿上收的姿势极其暧昧,连衣短裙自然而然地顺着左边大腿滑落,露出了黑色蕾丝丝袜的裆部,失去了连衣裙对光线的遮蔽作用,连她内里的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裤也已经清晰可见,浓密的耻毛像一团火似的,好似有着无穷的热力。
我死死地抓住她的左边纤足,强笑道:“Sam,你的脚好美,让我吻吻好吗?”
“你!”被我靠在她的腿上,离她的大腿根处也不过三十公分的距离,她羞得连脖子也红透了,“你这个变态,那么脏,有什么好吻的,放开!”
我心有不甘地看着她,心里有一种霸王硬上弓的强烈冲动,却终究是压抑了下来,讪讪地爬起了身。
周若彤见我这么光棍,倒也不好意思再发作了,张了张嘴,最后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喜欢男人。”
我见她憋出这么一句,倒是出乎意料,赧然的搔了搔头道:“你道歉什么,是我色令智昏而已。好啦,我搀你出去吧,再这么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我可对自己的定力没什么信心。”
周若彤乜我一眼,低头看看左边脚踝以下被我撕烂了的丝袜,嗔道:“这样子我怎么出去?你转过身去。”
我耸耸肩,背转了身,就听背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她是在脱丝袜。
我微微侧头,想用眼睛的余光窥视一番,就见一侧墨绿色的窗玻璃上,赫然反影出了她抬高长腿,缓缓褪下丝袜的姿势。
虽然细节看不真切,但光是这个姿势本身,就足够所有男人遐想联翩,兴奋不已了。
“走吧。”周若彤的声音响起。
我转过身来,她果然已经脱掉了黑色的蕾丝丝袜,裸露出了两条浑圆笔直,隐泛毫光的绝美玉腿。
她一只手攥着脱下来的丝袜,示意我把她搀起。
我看着那双被她胡乱地揉成一团的丝袜,心知她肯定是要找个垃圾桶扔掉了事,哪里能容得她做这种暴殄天物的事情?
便觍颜笑道:“这双丝袜你给我吧,我另外送你一双。”
“不行。”周若彤红晕双颊,瞪大杏眸,“你这个变态,留着一双破丝袜干嘛?”
我见她不解风情若斯,便坏坏一笑,逼近她身边:“你挑吧,你是要被我非礼呢,还是把这双丝袜给我?”
我的身体越凑越近,快要挨近她急剧起伏的高耸胸膛了,见她脸红如血,羞窘恼怒,却无力做出什么抵抗,便捉过她的柔荑,在她不忿的目光之中,一根一根的把她新剥嫩葱一般的手指扳开,把丝袜夺了过来,凑到口鼻间深深一嗅:“真香!”——倒不是我为了调戏她而随便乱说,这双兀自带着她的体温的黑色蕾丝丝袜混杂了她的天然体香,香氛的淡雅清香,还有她私处的肉欲膻香,的确味道非凡。
而丝袜裆处的微微湿润,却又解释了她为何不肯贴贴服服的把丝袜送给我——她怎肯承认身为拉拉的她在我的挑逗之下,居然也有了羞人的生理反应?
“流氓!”周若彤反击道。
不过得了实惠的我懒得跟她计较,呵呵一笑,把她搀了起来。
她终究还是不愿意让旁人看到,只让我把她搀到了茶水间坐下了。
我打趣着问她要不要让月月来扶她回办公室,她登时杏目圆睁的瞪着我:“你敢!”
呵呵。
她倒也不笨。
若是月月过来看到,时隔半个多小时她还在这儿磨磨蹭蹭的徘徊不去,连丝袜也没了,月月还不得恶意的猜想她跟我做出了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