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比的,操,谁他妈的敢抢你,干他骂了比沟槽的!”海波气急了,操起菜刀就要往外冲,却被曲燕抱住了。
“海波,你别去,我没怎么,真的,可我,害怕,我真不想住了,咱搬家,搬家!”曲燕抱着海波的胳膊大哭着。
建国在一旁看着,联想到刚海波说到曹山的种种,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作为海波的哥们,他觉得曲燕对自己下狠手骗海波,也有点看不过去了。
便挑起眉毛问:“曲燕,刚你被小偷追,我俩怎么一点都没听到?跑过来在楼下怎么不叫我们俩?”建国问得曲燕一愣,但还是用哭泣遮掩过去“我害怕,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俩在啊。呜呜呜”
建国不置可否的一笑,说“搬,海波我刚还劝你,赶紧搬!这鸡巴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再住下去,我告诉你,曲燕早晚出事。”说完他又补一句“赶紧搬,要不然麻烦事儿大了,你到时候更后悔”,说完看了曲燕一眼。
酒足饭饱,海波和曲燕送建国到门口,又是寒暄了一阵才走。
建国哼着小曲走在楼道里,点了支烟,深吸一口,吐出大团烟雾。
他心里暗笑着“海波呀海波,你当了王八,可帮了我大忙。曹山你个臭小子,真是个情种,加把劲儿啊。”建国暗暗笑着,觉得他和张宁似乎又近了一步。
对于建国来说,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第二天,二龙果不其然叫他去喝酒。
一个雅间,就二龙一个人等他。
“二哥,您这么风风火火把我叫来,莫非有啥好事儿?”建国笑脸相迎进了包间坐在二龙边上。
“兄弟,海波没告诉你啥?”二龙拍了拍建国的肩膀说。
“别,二哥,海波是我同学不假,可是你的人,再说我有啥事直接问二哥你还能不和我说?我找他瞎打听干啥。”建国也是和二龙勾肩搭背,然后一通喝!
酒过三巡,建国越听心里越美。
这一单二龙搞的不小,搞定了一家国字号的大单位,千把余台办公设备,捎带手把指定办公用纸签给了建国。
建国乐坏了,这一单不仅大,而且有持续性,别说大赚一笔,他手里只要攥住这一个大客户,开公司就不成问题。
建国打开一瓶83年份茅台,倒了两杯,先是一饮而尽,掩饰不住心里狂喜对二龙说“二哥,不,你就是我大哥,是我的大贵人哪!小弟绝对忘不了你!这利润咱俩半劈,赶明我再登门拜谢!”
二龙笑着抿了一口酒,拍了拍建国的肩膀笑道“兄弟,二哥早就和你说过跟着我绝对有你好处。咳,”二龙叹了口气,稍沉了一下,说“兄弟,不瞒你说啊,二哥这一单做的是很困难哪,特别是你这边,我费了多少力气才帮你争取到,这一点你也明白。二哥搭钱又搭人哪。你说那利润分成,哥不跟你争。你刚起步我不能要你的钱是不是?但有一点,哥希望你表示表示。”说完,酒杯一放,胳膊撑着酒桌,看着建国。
建国被二龙说的一愣,但又不知道人家要求是什么?
可什么要求也得答应啊。
忙笑着替二龙斟满,说“二哥,你就是让小弟上刀山下火海,小弟也得去办不是?您说,小弟愿闻其详。”
二龙拿起酒杯,和建国碰了,仰脖干下,然后说“你记得那次你请我去找小姐,咱俩玩儿了他妈的7、8个妞,二哥就觉得你爽快,出门时候我跟你说,二哥就喜欢白白胖胖的小美女,你嫂子大高个二哥玩腻了,看你那小秘书不错,是不是?后来看你也没啥行动啊?二哥我就憋着劲儿,帮你搞定这一大单,对你没啥要求,就是一个小秘书嘛,可二哥真的喜欢,就看你愿不愿意叫来玩一玩了。”
二龙这么一说,建国心里轰一下,果然这个恩不好报啊。
他皱了皱眉,嘬着牙花子,很为难的说“二哥,按理说你说啥小弟都答应,可你有所不知啊,你说那小秘书,小弟我先看上了,那是你弟妹啊……这事儿……”建国很为难的看着二龙。
“呵”二龙冷笑一声,脸已经沉了下来。
“了解,兄弟。二哥了解。朋友妻不可欺,是不?”
建国见二龙这话,心里刚放下一些,却又听二龙音调突然抬高,盯着建国,脸有些抽搐着说“兄弟!是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做生意就得利字当头,懂得舍得!弟妹?呵呵,好一个弟妹。二哥不为难你。”说着,自己倒了一杯酒,猛地干了,重重的把杯子摔在桌子上,建国吓了一跳。
二龙脸苦笑得有些骇人,盯着建国一字一句的说“兄弟,二哥就是你的榜样,是不是?二哥的苦你知道吗?你女朋友?结婚了吗?没有?行,你情我爱我不管,可二哥为了这单子可把结了婚的老婆撒了出去啊,多大的单子!国字头的客户!没有你嫂子能搞定那帮老头?二哥以前做买卖的事儿也跟你讲过,那帮南蛮子,小鸡巴玩意儿欺负我啊,他妈的压我货源,压我货款,那他妈的南方小老板是他妈的我用自己老婆给他喂饱了啊!马勒戈壁的,二哥挣得是啥钱?血汗钱?不光是血汗钱,老子挣的是当王八的钱哪。那他妈的南方小老板比我还他妈的矮,我老婆1米8几,抱着我老婆大屁股妈的都够不着生他妈的肏我媳妇啊,马勒戈壁的,老子就在边上看着。兄弟,你得能忍哪。得,今儿算二哥喝多了。路子二哥帮你趟了,大不了就他妈的义务了呗。肏!”
二龙不管建国,开始喝闷酒。
这一军将得太他妈狠了,建国容不得解。
话说到这份上,还能让你怎么圆?
建国咬着后槽牙举杯,大义凛然的说“二哥,啥也别说了。兄弟懂你的苦,这杯敬你,也敬不容易的嫂子。明天晚上,还在这儿,兄弟领着你弟妹单独请你,行不行?干!”
俩人哈哈大笑,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