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山说着,“啪”一个打耳光扇到他脸上,扇的他眼冒金星。
曲燕被他又气又吓,都急哭了。
大声说“你给我出去!给我出去!曹山,我和你说过,不管之前怎样,我现在是海波的女朋友,我准备一辈子跟他,海波是你的同学,你的哥们,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我……”曹山突然语塞了,是啊,海波和曲燕把他当好朋友看,从进了公司没少帮他,可自己却以怨报德,实在不像话。
被曲燕的大嘴巴也扇的清醒了,他懊恼的揪着头发,懊悔的说“我,我做了些什么啊。曲燕,对不起,对不起!!”
曲燕哭着,不知道应该安慰他原谅他,还是让他出去。
就在两人在屋子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突然被踹开了,吓了两人一跳!
门口突然出现两个警察,喝道“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我,我们是,同,同学。”曹山半天才磕磕巴巴说了这句话。
“同学?普通同学大白天的一男一女关在屋子里干嘛?是男女朋友吗?”警察继续保持着冷面的态度。
“不,不……警察同志,我们可不是男女朋友,她,她有男朋友”曹山急忙解释道。
“知道人家有男朋友还跑到人家屋子里来?你们刚毕业吧?这么乱七八糟的。
有暂住证吗?“警察步入正题。
曲燕和曹山都摇摇头。
他们认为自己的莘莘学子,上学的时候也是当了四年北京人的。
这个明显有地域歧视的证件他们认为自己不该办,没下贱到那个程度。
那警察微微一笑,冷笑。说“没有?好,跟我们走一趟。”
曹山刚想跑,被那警察一下子按在地上恶狠狠地说“跑?你敢跑到了局子里没你好果子吃!赶紧跟我走!!”
曲燕和曹山被推搡着,推进了警车。
他俩都是第一次做警车,被像个犯人一样押在依维柯后面的囚笼里,两人的目光,都是惊恐而无助的。
原来从一个无限未来的毕业生到一个盲流,就只有一线之隔。
曲燕、曹山和二十几个外地的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那些打工者或者盲流身上的异味马上将屋子里的空气污染,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这里面不光有盲流,还有流氓。
曲燕站在他们中间显得那么的鹤立鸡群,不光是傲人的身高,更有她得体的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职业套装,修长的大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一头长发挽成个发髻别在脑后,看上去妩媚又端庄。
再低调不过的一身打扮穿在曲燕身上都保守中透着诱人的性感,这也是她矛盾融合的诱人之处。
在被羁押的人群中,曲燕不光显得高,而且显得特别白,引得边上的人纷纷侧目,曲燕受不了这些脏兮兮的男人如狼一般贪婪的眼神,情不自禁的抓住曹山的胳膊,躲在他身后。
尽管曹山比她还瘦,还矮,但在曲燕严重,曹山从来没有这么值得依靠过,此时此刻,她心甘情愿依靠一生的海波都没有曹山伟岸——在曲燕的心里面。
那股刺鼻的体臭不断窜入曲燕的鼻子里,恶心的她阵阵作呕。
不远处一个留着毛寸,带着大金链子的东北人狞笑着走过来“我说,大妹子,咋啦?怀上啦?
谁的孩子呀?
不会是我的吧?
别说那天晚上你真猛,大屁股差点没给我鸡巴坐折喽,哈哈哈哈“说完放肆的大笑起来。
曲燕被气得浑身哆嗦,但还是忍住了,紧紧的搂着曹山的胳膊,她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金链子没善罢甘休,走过来几乎要贴到曲燕身上,上下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