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叶家旁支的他,也终于因为这个走上叶家的前台,而且他在叶家的前台一站,就将近三十年的时间。
叶家的族亲,在抗战时期的老家几乎有一个村子都被日本人给屠杀了。
而族亲也旁支的关系比较远,所以当叶家的族亲在极度地怀抱着这样的仇恨时,叶家旁支里走来的叶重即使也参加那八年艰苦卓绝的战争,但他却没有一点这样的仇恨在心里。
当他完全把持了叶家的前台,当这个国家开始改革开放了,他的三个儿子在深圳第一个的生意合作伙伴就选择了日本人。
而叶家在叶重和他的三个儿子的主导下全面与日本企业合作的时候,他们也被日本人对异样情趣的崇尚所深深的吸引!
很快,叶家几乎所有的成年已婚女人,都在这座从来没有对外人开放过浴室中,被已经鸡皮鹤发失去男人功能了连走路都要被人扶着的叶重,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里打上了一辈子都无法洗去的印痕。
过了今晚,叶家重新开始的洗牌一结束,叶重留在叶家的影响力就基本没有了。
原本在叶重的影响力彻底消除了以后,这间给叶家一代女人都留下了耻辱和仇恨印痕的浴室也将烟消云散了。
可是今天晚上在为男人一家介绍洗浴的时候,馨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里,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最后的时候,还要提起这里最隐秘的地方。
烙印如同隐在阳光后面的影子,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它就不可为意志所控制的已经静悄悄地站在了你的身后。
今晚的男人,给了馨苑和霄凌如同叶重当年给她们的感觉,只是叶重是在无比的贪婪中带着威压朝她们扑上来,而男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就让她们如对着扑上的叶重那样,一点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一切最大的不同,男人的平淡,叶重是贪婪,男人让馨苑和霄凌从内心底无法去反抗,叶重是把她们的身体先折磨垮了,再一点点把她们的意志蹂躏碎了。
相同的是,男人来到了这里是占有,叶重在这里也是在占有,但是同样的占有用不同的方式来实现时,馨苑在烙印的影子里,在面对男人想要的占有中只是稍稍的一点抵抗过后,她自己就选择了屈服。
如亲昵的狗儿那样缠住了男人的双腿,嫩嫩的舌头如游滑的鱼儿在男人的身上舔着。
小巧的嘴儿灵巧地叼过一根毛绒绒的尾巴,摇晃着祈求着让男人把它插进了自己屁眼里。
小巧的紧的几乎连呼吸都不是很自如的皮质项圈,让男人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细细的,亮晶晶的冰凉的金属链栓在皮质的项圈上,用力摇晃着屁股让那插在屁眼中毛绒绒的大尾巴欢快地左右的甩着。
衔住卷成筒的地毯的一角,如狗儿追逐滚动的绒球一般,在挂在颈间金属链哗啦啦清脆的声响里,地毯被追逐地完全的展开了。
邀功地舔着男人的脚趾,讨好奋力地摇动着的尾巴,最后做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几年以前了,可是当一切重新来过的时候,在一种重温的新的审视里,所有的一切依然是那样娴熟,所有的一切也在事隔经年的审视中,被赋予了更多自己重新体会的东西来。
撒娇请赏地蹭着男人的屁股,以期待他的屁股可以做到自己背上来休息上一阵。
舔着,期待地看着垂下的鸡巴,只是希望那里可以流出金黄尿液来灌满自己的小嘴儿。
一圈圈围着男人的脚边转呀,听着金属链那哗啦啦的声响,让男人拿着自己叼来的皮鞭抽在自己的乳房上留下红印儿,打在自己的阴唇上让自己叫着从阴道的深处里渗出淫淫的水来。
只是,男人手中皮鞭就是象征性的举起和抽打着,那只能算是爱抚一样的抽打是自己第一次的感受。
没有火辣辣的痛苦,因为鞭梢扫过自己的乳头就像是被情人的手指在拨弄,没有针刺一样疼,鞭子在自己阴唇上的划过,更像是被爱人的嘴唇亲过的感觉。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感受,这样时候自己就可以在一个男人怀里尽情的撒欢儿。
这样的天,这样的地,这一样的场面里自己流下了不知道欢喜还是痛苦的泪水。
男人的吻,让自己腮边滚落的泪珠都粘在了他的舌尖上;男人的亲,啜在自己嘴唇上缺如亲在了自己的心里去,让他吻吧,让他亲吧,因为这样的感觉自己以前只有在梦中才有过。
自己的乳头,自己的阴蒂,自己的丰满的乳房,自己肥厚的阴唇,感受着男人的大手的轻柔,也在他那腻滑的舌尖下敏感。
真实的不可阻挡的淫水滴滴答答在自己屄儿渗出,一种最真渴望的被让一个男人来操自己的呼唤,也从自己的嘴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