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晚了一个月才来上课的江南糯米小蕊和东北的苞米唐颖,再会合上怡文和穆文,男人把车开回了京城郊区的家。
说实话,男人最不舍和母亲分开,可是自己一时的冲动里让原本平静的生活变成这样一幅样子。
不过,母亲在临走的时候也说了,这样的事情早晚都会来的,早来了要比晚来了好,自己说了要比被别人自己知道的好。
来了,该做的准备工作也都做了,就是出去走上一段时间,正好也散散心。
母亲是这么说的,可是男人也从母亲处理这件事的举重若轻的态势里,看出了一点别的东西。
比如淑倩,不用在校却可以照常的来读完她的大学,这在九十年代初时不可想象的,比如护照,据虹梅说,她按母亲的意思的去找的人,一个星期就解决了所有的事情,比如……
母亲在锡市的时候,是税务局的一个普通人员,虽然她好像是挂了个副科长。
可是一来京城,母亲却恍如一夜之间就有了通天的法力,似乎是她要办的事情就没有不可办的。
是什么让母亲一下子有了这样大变化?
难道真是因为两个哥哥尊称她的那一声小姨娘吗?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两个哥哥如此尊重母亲,绝不是因为母亲拿回来的那本族谱,也不是父亲去世前死死地盯着他们的眼睛!
是父亲,给了母亲和自己一样更重要的东西,是这个东西让自己家族里的人,包括两位哥哥必须给母亲,给自己真实的尊重。
没有太去想父亲留给母亲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男人只是知道它放在母亲那里比放在自己手里要好,因为对于这样的东西,母亲使用起来似乎比自己更要得心应手。
男人是想利用在京城的这段时间,为两个以后要在这里生活的儿子做一做基础工作,等他们都长大了,再由母亲把父亲留下的东西交给他们。
九十年代初,是这个国家里有实力的人,在各个领域里瓜分国家利益最凶猛的时期,同时也是大部分国有企业从兴盛走向衰亡的最重要时期。
男人看出了这一态势,不过他和他的家族却不能去站出来阻止,即使是要独善其身也不可以。
因为一旦这样做了,就会成为其他家族和势力的敌人,如李家的势力也绝对无法站到这些家族和势力的对立面去。
男人和他的家族可以做,就是尽可能去和国有的企业合作,尽可能的去多保留上一些国有企业,这样会让自己在良心上不要自责的太多。
叶楣的佛堂里,男人家留住的女人们都在入神地听她讲解那部没头没尾的图解。
其实这里的图形没有什么可讲解的,叶楣主要讲的是注解,而这些注解里基本就包含两个意思,吐纳和意念。
男人对道家的房中术了解的很多,也一直在方面下着功夫。
而很多人对房中术的理解只是各式的体位,不过真正的房中术对吐纳和意念的要求也非常的高。
熟悉各式的体位,不懂吐纳和意念,那只是学到了表面,不会有本质的提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