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床上,一跳长枪直插云霄。
和思帆在酒会上与几个外省进京的‘太子们’达成了几项意向后,男人他们就回了家。
吃过晚饭,洗了澡,男人先是被思帆的妹妹春儿按倒了床上一通的撩弄,不过当男人刚要提枪上马的时候,小妮子哧溜一下身上卷了件单子就跑没了影儿。
跟着思帆进来了,亲亲我我的刚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完了,小妮子却左推右脱的就是不肯让男人的大东西干成了正事。
床上唯一的当被子用的单子已经被逃跑的春儿卷走了,如果思帆也要逃跑穿了衣服再跑是不可能,因为有男人如狼一样的在一边看着呢,所以同样有了玩心的男人,倒想看看这俩小丫头到底是要折腾个啥?
自以为光光溜溜的小丫头是无论如何已经砧板上的肉了,于是,放开了手任小丫头折腾的男人陪着她耍起了将计就计的把戏。
鸡巴被小丫头又舔又揉的弄得有了十成的火候,决定不再跟小丫头逗闷子的男人要转如正题了。
只是比妹妹更油滑的小丫头如水中的黄鳝一般,噌地一下子就滑出男人的十指尖,嘻嘻哈哈欢呼着的跳下床就跑了出去!
浑身光光溜溜的女人居然不顾颜面地逃跑?
看着小丫头光着身子在卧室门口跟自己做着鬼脸,目瞪口呆的百思不得其解。
一条单子披在卧室门口的思帆身上,这正是刚刚春儿从卧室里卷走的那条。
姐妹俩欢声笑语地呼着胜利的口号身影从门口消失了,男人就只有在刚刚说到的那一幕里,看着房顶发呆。
是呀,怎么着也得想清楚是什么把俩小丫头给得罪下了,让俩小丫头使出这样的手段来折腾自己?
是什么呢?
男人不由得想起了在酒会大厅门口,自己那忘乎所以的话和如同捡了大钱包一样得意洋洋的神情。
这是不是就是,天做下的事儿,可以得到宽恕,而要是自己图一时之快所做下的事儿,那就是自作自受了?
逞一时之快,报应也来的就快啊!
恨不得拿双袜子堵住自己嘴的男人,垂头丧气地从壁橱里拿了条单子裹在身上,从卧室里出来了。
没别的啊,鸡巴硬得太难受了,就是求爷爷告奶奶地也得先让它消停消停啦。
后院的走廊里,敲遍了所有房门都得到同样答复的男人显得有些凄凉,他知道了,这是思帆这个小丫头回家后,肯定悄悄地和家里所有的女人都声泪俱下的,更是添枝加叶地一番‘哭诉’了,才有了现在这个结果的。
一不小心又把女人给得罪下了!
裹着单子的男人在走廊里萧索地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一阵子,就被一阵梵音吸引了过去。
佛堂里青烟袅袅,一袭素衣的叶楣正在大自在天王的法像前虔诚地诵经。
“不要亵渎了菩萨。”
被男人从背后轻轻拥进怀里的叶楣先是一惊,在看清楚是男人后她一脸肃穆地说道。
“大自在菩萨是怎么修炼成佛的?”
继续拥着女人,男人看着被在缭绕的青烟里更显神秘的自在菩萨像,轻声的如问自己,也好像在问怀里的女人。
“先有欲无情,后无欲忘情,得大欢喜大圆满境界,化身法像万千是谓大自在菩萨。”
同样看着青烟里的菩萨,叶楣轻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