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家居服很快从叶楣的身上滑落,一直没有戴过胸罩的她,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纯棉内裤站在了男人的面前。
看着眼前闭着眼睛,身子轻轻的颤抖,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的女人,男人的心头涌起浓浓的一股爱怜。
这样一个传统的女人,能在一个男人面前做到这一步,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不回头的决绝!
不过,也就是这样传统的女人,才会为了那份对传统的执着而义无反顾。
是传统让这样的女人温婉的为大家闺秀,也是传统让这样的女人从她一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她无法来选择自己的命运!
摒弃传统规则的糟粕,做一个有灵魂的自我,是现代的从西方传入的价值观。
强调高度自我的释放,是现代人最大的乐趣与追求,当我们在很大程度上实现了自我价值的体现了,传统是不是就真的不再影响我们?
男人心里有一份传统的守候,但这份传统不包括儒家思想,以及在儒家基础上被朱熹等人推演到极致的理学,所以男人对儒家所有的东西都敬而远之。
儒家,是为这个世界上所有小人提供开脱自己私心的最大的借口,在它那华丽的外衣下包裹着最为自私的躯体和灵魂。
可是儒家善于欺骗,更善于依附,所以儒家在欺骗了天下人之后,也如狗一般的依附于绝对权力的脚下,它不是中华五千年来的传统,它是这里最大的一块臭肉。
男人心中的传统是认同,一个对家的认同,一个对民族的认同,在这样的认同下不能计较个人的得失荣辱,因为家,因为民族,我们必须学会要放弃身边的一些东西,甚至于我们的生命。
叶楣现在的选择是让男人尊重的,于是男人拿起了她落在地上的衣服给她披在肩上后,拥着她坐到了床边上。
把她轻轻的拥在怀里,自己热热的气息也柔柔地吹在她的颈间腮边,“你决定了?”
看着叶楣红透了的脸颊,男人轻声的问道。
“嗯—”
头已经半低了,也有意无意地躲着男人热热吹着气息,叶楣还是肯定的应了一声。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有没有喜欢过我?”
拿起叶楣的一双的小手把玩着,在几乎把自己的嘴唇贴到她的耳垂上了,男人又轻声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也…说……说…不清…我……”
或许是自己的小手对男人把玩不习惯,又或许是给男人那更近的气息吹的不舒服,叶楣身子有些僵的微微扭动时,说的话也断断续续起来。
“不知道?那就是对我一点也不了解啦?”
更细致的把玩着叶楣的每一根纤细的手指,男人对女人的话提出了疑问。
“不…不是……”
“不是?那就是你很了解我啦?”
“不……也…不……”
“你对我既不是不了解,也不是十分了解,那就是对我是一半的了解啦,那你想不想十分了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