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又把食指滑进了一点,感受到了两片小阴唇紧紧的含着自己的手指。
再向里探,小阴道很窄,滑滑的,并且手指前面碰到了一层薄膜,那是双喜的处女膜,处女膜中间有个小洞,但比小旗的手指小多了。
双喜似乎也感到了小旗的手指在那里徘徊,她更靠近了小旗一点,双手抱住了小旗的肩膀,把嘴巴贴在小旗的耳朵上,轻声欢呼:“Vivalavulva!”看来前几年和老师学的东西还没丢,关键时刻西班牙语都用上了。
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小旗仍穿着上衣,下身只剩一条短裤,双喜一边流着泪吻着小旗,一边生疏的在小旗下身摸索,帮小旗把裤子脱掉。
当她摸到小旗跨大的巨棍时,心中一喜。
定了定神,双喜开始扶起这条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一划一划的。
小旗受到这么多刺击早就欲火焚身了,鸡巴硬得生疼。
双喜趴在小旗耳边,轻声的问:“好哥哥,这个就是‘鸡巴’吗?”刚问完,双喜就感到手中的大蛇轻轻跳了一下。
双喜把小旗的龟头强按到自已的阴道口,小旗跨下感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吸力,虽然没有那么强,但双喜身上的处女体香和精美小穴早就让小旗不想再忍。
这是双喜新生以来第一次有异物进入自己的阴道,而且是这么大的一条大蛇,心中无比的难过,但为了小旗她咬牙忍住。
口中还催促说:“哥哥,插进去,哥哥,插进去。”
小旗来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双喜把腰一沉,小旗的大鸡巴已经把处女膜捅破了,双喜痛苦的“嗯”了一声。
然后,双喜又“啊”的一声撕扯一样的叫声,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处女膜已经完全被小旗的鸡巴撕破了。
双喜一下子扑在小旗的怀中哭了起来。
小旗抚着双喜的头,问道:“很疼吗?”
双喜抽噎道:“不,没那么疼。能再给皇帝哥哥一次,我太开心了。”说完一抬头吻住了小旗的嘴。
小旗并没有那种这几年来已经熟悉了的强烈的想射精的感觉。
看来双喜的确已经不再是流族少女了。
但小旗同样感到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都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尤其是大鸡巴在双喜的阴道里被吸、掴、揉、扫得心中抓狂。
小双喜见小旗在自己身上卖力地操干小穴,记忆中小旗只有操她的小屁眼儿时才是这样的。
她不解地问:“皇帝哥哥,为什么咱们华族肏屄的时候男的要这么不停的抽插?像我们以前用流族方式那样静静地插在一起不好么?”
小旗一边不停地进出,在“咕叽咕叽”声中说:“这个朕早研究过了。咱们华族的祖先在原始社会时没什么夫妻关系,都是男男女女逮着了就操。华族男人的龟头尖尖,能一直顶到女人的阴道深处,而龟头下面的冠状沟,”
小旗抽出鸡巴来指着龟头给少女讲解:“能把竞争对手射在女人体内的精液刮出来,提高女人怀上自己的后代的可能性。”
小旗说完又把鸡巴插回了少女刚开苞的阴道里。
双喜又好奇地问:“那岂不是鸡巴越长越有竞争优势?”
小旗一边操干一边说:“那当然,鸡巴长了,射精猛了,可以把精子射到别人碰不到的地方。而且鸡巴粗了,刮别人精液的效果也会更好。”
双喜一边扭动身子,一边说:“怪不得华族女人都喜欢又粗又长又硬的鸡巴。”
小旗听着18岁少女说出如此淫秽的话来鸡巴又粗了不少,抽插得更用力了。
双喜“啊!”的一声惊叫,说:“坏皇上,人家屄中又没有别人的精液,你操那么狠,插那么深干什么!对了,你还没说呢,为什么流族不用这样呢?”
小旗说:“流族一生只忠于一个伴侣,不存在竞争关系,所以就没必要了。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几千年下来流族消失了的原因。”
这时双喜俯下身来在小旗耳边轻声说:“大鸡巴哥哥,双喜小骚逼里永远不会有别人的东西,可是皇上的鸡巴快把我的心刮出来了。”
小旗“嘿”的一声低吼,翻过身来,抬起双喜的双腿疯狂的操干起来,大鸡巴已是坚硬如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