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壶的空虚瘙痒越来越强,白晚如螓首歪在一侧,朱唇微张:“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一丝哭腔,平时的优雅端庄、独立坚强全然消失不见。
“骚货想被插了?不觉得安知鱼能救走你们了?不去发消息了?”
叶星辰声音冷酷,没有半点心软,只顾继续操干着白可卿的白虎粉穴。
娇喘声飘荡在耳,男生下体腥臊味和女儿下体的香甜果蜜味儿在空气中弥散开来,白晚如浑身燥热,再也难以忍受高涨欲火,将所有优雅素养都丢到一边。
“混蛋——人渣——主人!主人!行了吧!”
叶星将肉棒从白可卿紧窄的蜜道中拔出,引得沉浸在快感中少女面露困惑。
然而肉棒仅在白晚如饥渴已久的花径中稍微向里探了一下,便拔了出去。
尽管淫润的桃红花瓣试图夹住硕大肉棒不让离去,但叶星辰哪里会给任何机会,干脆插回与那花瓣相邻的白虎粉屄。
“混蛋!你还要我怎么做!我都叫了……呜呜呜……”
白可卿此时也从快感中缓过神来,呆呆地望着白晚如白皙透红的脸,难以相信这个香汗淋漓满脸春情的女人就是自己典雅端庄的母亲。
“嘿嘿嘿,白姨,我也没办法啊,可卿的屄弹性太好,又紧又窄,夹得我的鸡巴太舒服了啊!”
“我的屄更好!我的屄比她的滑,比她深!你肏得更爽!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我是荡妇,是骚货,我是你的婊子!我要主人的大鸡巴操我!”白晚如闭目大声嘶喊,不敢迎接女儿的呆滞震惊的眼神,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彻底崩碎!
然而当她豁出所有后,叶星辰却迟迟没有回应。
原本淫靡无比的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半晌,男生的喉咙终于打破寂静。
“呵呵呵咳咳——呵呵呵呵呵呵——咳咳咳——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星辰的头颅微微仰起,眼眸仿佛失去焦距,漆黑瞳孔缩成一点,嘴角咧起面部肌肉能承受的最大弧度,像精神病院的疯子一样发出越来越刺耳的笑声。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叶星辰缓缓低头,嗓子虽如同冒烟般难受,但胯下巨龙却膨胀到极点。
说完这句话,他便将肉棒向下一沉,刺入一直在渴求着的流汁蜜屄,尽根刺入花径,狠狠顶在娇嫩宫蕊之上!
企盼许久的充实感终于回归,白晚如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啼,两片花瓣刚一接触到那滚烫硬棒,将棒首给紧紧咬住,湿润腔壁随着肉棒的深入不断收缩,生怕叶星辰将肉棒再次拔出。
肆意抽插几下,叶星辰忽然道:“白姨,可卿怎么办?您对得住她吗?”
一声简简单单的询问让不容易获得满足的成熟美人陡然清醒,当场怔住,不知如何搭腔。
“嘿嘿,放心吧,作为主人的我当然有两全之法,两位女奴肯定是一碗水端平的。”
叶星辰沉稳道。
下一秒,粗壮肉棒便从白晚如的狼藉美屄中抽出,向上插进白可卿的无毛粉屄。
“嘤!”少女的莺声娇柔欲滴。
“这样就对得住可卿了。”
再下一秒,不顾那粉屄的不舍紧箍,叶星辰又将肉棒向下捅入白晚如又起了淫欲的屄口。
“呜!”美妇的歌声珠圆玉润。
“这样就对得住您了。”
叶星辰不断扭动腰胯,在上下紧挨的两道蜜缝中来来回回地穿梭,上面插一回,下面捅一下,让母女两人根本来不及在稍纵即逝的空隙时间说话,只能默契地将脑袋分别转向左侧和右侧,互相红着脸不去看对方,但都随着叶星辰的动作节奏发出此起彼伏的叫床声。
“这就叫,不负晚如不负卿,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