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会想不起两人迹近于真个插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记得那天,她也是穿着一条只是颜色跟现在不同的性感连衣裙,也是在旧居的厨房里,然后向东偷溜进来,不顾当时怀孕的凌云雪就在卧室里睡觉,半强迫地用阳具隔着内裤蹭她的阴户,还把满腔精液隔着薄薄的内裤喷洒在她的阴道口……
往事并不如烟,点滴历历在目。
贾如月一驰念间,已经飞快地倒回了一遍过往这些年两人瞒着共同的至亲所偷过的情、东窗事发后所共过的患难、在挽回雪儿的心的艰难历程中所有过的默契,顿时柔情无限,明白身后这个男人胡闹归胡闹,但终究爱自己深到了极处,所以又怎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呢?
“总是说不过你。”贾如月假装不依地拧了拧肥臀,与其说是反抗,毋宁说是邀请。
向东见俏岳母默认了,嘿嘿一笑,把iPad撂到了砧板上,双手如被磁铁吸引似的,直接抓在了贾如月的双乳上,一时间只觉十指陷入了流沙消失不见,然而下一刻那充沛的弹性又如同深海排斥浮桶一般,把他的十指逼回了奶子的外沿,个中的销魂滋味,文字实难形容其万一。
贾如月正是虎狼之年,爱郎略显粗暴的亵弄其实正对她的脾胃,此刻奶子被他大力揉搓着,股沟被他火烫坚硬的阳具来回犁动着,敏感的耳朵还被又舔又哈气的,而且这冤家还极为熟捻她身体的需求,刺激的力度和方式恰到好处,这怎不叫她快活酣畅,如卧云端?
所以,在这种时刻,还摘什么青菜?
她早就不经意间扔掉了手里的菜叶子,双手扶着洗碗槽,因为全身酸软仿佛骨头被抽空的缘故,她全靠手臂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纤长的十指紧扣着洗碗槽的边缘,指节因紧绷而明显发白,可想而知她的兴奋程度。
其实此次三亚之旅,既要喂饱柳兰萱这个新晋霸道总裁兼极品人妻,又要照顾周枫这个刚刚失身于己的当红女作家兼文艺女青年,向东是打光了子弹的。
所以他特地比原定的行程多休息了两天才敢回家,就是怕被家里两个女人看出了端倪。
他本来以为这周野花香摄入有点过量,回来可以淡定面对两株家花的,谁料刚跟贾如月打个照面,只看了下她的背影,他便好像刚发情的公狗一般,连捱到晚上也等不及了。
而他此刻的表现,也的确跟一条公狗没什么大的差别:急吼吼地拿硬得发肿的阳具蹭着美妇的股沟,那频率和幅度乍一看还以为两人已经在赤身肉搏。
只过得几分钟,向东就把“不脱衣服”的承诺抛到九霄云外了。
开什么玩笑,如此销魂的肉体厮磨导致欲火急剧攀升,不立即宣泄出去的话,那跟烧红一口铁锅不给加水一样,会烧坏掉的!
一念及此,向东见俏岳母只顾着扶着洗碗槽翘高了肥臀,美目迷离小嘴微张,知道她已经陷入迷离状态了,更无顾忌,便悄悄地把她红色包臀连衣裙的下摆往上扯去,当她黑色薄纱丁字裤下几无遮掩的两瓣形态绝美雪白无暇的臀肉袒露出来时,他猛吸一口凉气,双膝一软就跪下了,情不自禁地把整张脸贴了上去,鼻子恰好顶在那湿漉漉的丁字裤的尽头,那形迹尽露的肥美阴唇处,深深地嗅了一口这美艳熟妇特有的淫靡味道。
没错,这一周他是没断过漂亮女人,然而柳兰萱偏高挑纤秀,周枫偏娇小玲珑,两女的屁股美则美矣,但两相比较下,贾如月臀部的美妙之处便显得非常明显:它肥硕但形态绝佳毫不臃肿,她绵软但不缺弹性毫不松驰。
如此互相矛盾的优点竟然在她身上得到了鱼与熊掌兼得的体现,不得不说,向东真是走了好得不能再好的狗屎运。
“别,一天没洗过……”迷迷瞪瞪的贾如月惊觉屁股一凉,旋即就被向东温热的脸颊贴紧了,他浓重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股沟上,让她一阵心慌,而他鼻尖只隔着轻薄的内裤抵住自己敏感的私处,更是让她意乱如麻。
“你懂我的……我就喜欢你穿过一天,浸满了你的气息的内裤……这对我而言,是最、最、最强力的春药。”向东喃喃地说,不再满足于嗅了,他微抬下巴,虽然视线被她雪嫩的臀瓣挡住了,但这并不影响他轻车熟路地伸长舌尖,舔弄起贾如月的阴唇来。
在这一刻,贾如月既窄且薄的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早已被晶莹的淫液所浸透,向东舔到那熟悉的馨香中略带咸腥的味儿,性致益加高涨,虽然是跪着的姿势,但运动风格的灰色休闲裤依然高高隆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兀自微微颤抖着,极是骇人。
此番景象,自然落入了低头含羞盯着向东的贾如月眼中。
向东灵巧的舌头如同毒蛇一般出击精准而敏捷,她只觉他舔到哪里,哪里就像火烧过一样,下体的灼热感觉瞬间就蔓延开来,她裸露在外的雪肤迅速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玫瑰色,煞是动人。
然而,外孙女还在厅里做著作业呢,贾如月毕竟不如向东那般无所顾忌,所以她感受虽是美妙,但仍是不忘过个几秒就抬头看一看ipad上的摄像头画面,生怕婷婷咋咋呼呼地跑了进来。
“妈,要是你不说,谁敢相信你这里生下过雪儿啊……粉嫩粉嫩的,十八廿二的也没有这么好看。”向东不满足于隔着内裤舔弄了,他小心翼翼地避过贾如月调皮的几缕乌黑阴毛,把窄窄的裆布拨到了一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嫩鲍般圆润可爱的大阴唇,屏息叹道。
“你瞎说……怎么会?”虽然母女同床与向东大战连场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但每次向东主动在亲热时叫她妈,还是会让她有深切的禁忌堕落感,“瞧你说的,看过很多十八廿二的女孩儿吗?”
“我哪有……我不是看过雪儿的吗?”向东自觉失言,忙解释道。
“雪儿那儿,我也看过,比我只好不差,你分明就是……”贾如月羞嗔道,然而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忽然想到向东跟雪儿在一起的时候都三十岁了。
三十岁的男人,又怎么会一点经验都没有呢?
这么缠夹下去就没意思了,再说,自己不也经历过凌志明这样的男人吗?
不能不说,女人的联想能力实在过分丰富,在这情热如火的当口,她居然还能联想到了前夫,而又由此涌起失落:虽然身份不容,但她是如此深爱此刻跪在她胯下给她口交的男人,然而命运弄人,她注定不能把最完整的自己交给他……
“想什么呢?”一见她潮红的脸庞上闪过一丝黯然,向东就猜到了她此刻的心绪,佯怒地在她娇嫩的阴唇上轻咬一口,说道,“你啊,就是太会患得患失。如果你不是跟了那男的,就不会有雪儿,没有雪儿,我跟你就注定无缘相逢,说起来啊,我还真得感谢前岳父……”
“越说越难听了!”向东的插科打诨,终于让贾如月笑啐出声,“好了如果今儿你敢再提起他,你不要再碰我!”
“别介啊……”此刻箭在弦上,向东怎肯撒手?
虽明知俏岳母只是嘴上强硬而已,但毕竟此情此景,的确不宜节外生枝拖长战斗,所以他腾地站了起来,飞快地把灰色的休闲裤连同内裤直接褪到了腿弯,不等贾如月反应过来,就右手按着肿硬如同紫黑色鸡蛋一般的龟头往前一引,“嗤”的一声,裹着丰沛润滑的淫水,贯入了贾如月的阴道。
“啊!”猝不及防的贾如月迸出一个颤音,“你疯了,叫你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