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是用双手爱抚,而且他温暖的嘴唇、湿润的舌头几乎也游遍了周枫每寸娇嫩的肌肤,而每处敏感地带,更是使上了水磨工夫,譬如耳垂、譬如锁骨、譬如腋窝……当他的舌尖如同游龙一般攀上周枫挺拔的玉女峰时,累积的快感让周枫几乎难以为继,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长长的眼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飞快地扑闪着,她好想告诉向东她已经捱不住了,她的下面开始觉得很痒很空虚,她突然很想试试被他的家伙插入的感觉,而她也的确忘情地抬起纤手,隔着白色内裤攥住了向东的话儿。
好大、好烫、好硬!
脸红得像烧熟大虾一样的周枫没敢睁开眼睛,但纤手上的触感却让她又是羞赧、又是兴奋。
她觉着主动摸他羞死人了,然而要让她放开,她却又极端的舍不得。
“想要了?”向东欠揍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别急呀,你看我连你的裤子都还没脱呢。”
可不是!
周枫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这才醒觉向东还像捧着两个刚出炉的山东馒头一般在自己双乳上啃个不休,还真的连她的练功裤都没脱过!
按这节奏,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有个痛快?
周枫想到这儿,哪里还顾什么矜持和羞怯,忍不住睁开星眸幽怨地白了向东一眼。
好吧,是有点拖戏了……向东被她一瞪,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忙加快了进度,直接捏着她纯白练功裤的裤腰带往下捋,眼看着那肥沃的三角洲逐渐显露,紧裹着诱人私处那条黑色丁字裤湿嗒嗒地贴在天生肥厚的阴唇上,便连阴唇的轮廓和中间那道致命的沟壑都无所遁形,更有几丝篷软的阴毛调皮地逸出了丁字裤的束缚,在白嫩似雪的小腹的衬托下,一股浓浓的肉欲意味便弥漫了整个空间……
向东喘着粗气,飞快地把白色的练功裤扯掉了,直接一个熊扑,挈开周枫两条白花花、软弹弹的大腿,直接就把一张脸埋在了她鼓囊囊、热腾腾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嗅着,吻着,啃着,他时而用灵巧的舌头顺着阴唇的轮廓来回拖动,时而用嘴巴顶着阴道口一舔一吸,时而用鼻尖抵住阴蒂所在的位置揉搓不已……虽然明明还有一层布料作为屏障,但周枫却感觉他的每下动作都是那么准确、要命,她的星眸迷蒙水润,鼻翼短促地翕动着,小嘴微张,表情又是难忍又是喜欢。
她双手无意识地揉动着小腹上向东浓密的头发,柔韧的小蛮腰难耐地左右拧着跟拧麻花似的,双腿大开,无力地支着,足背倒是绷得紧紧的,显见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情欲充分调动了起来,所谓任君采撷,这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好吃,太好吃了!”向东含糊不清地叫道,犹自回味无穷地咂着舌头。
像这样的极品美穴,他不介意吃上个半小时,然而玉人已经急得快发疯了,他又岂能磨洋工?
方才她含羞忍垢地悄悄抱着他的头部往上拉,也已经好几回了,俗话说,事不过三,他可不能给她留下不解风情的坏印象。
“帮我脱掉!”向东跪了起来,怒蛙似的阳具把白色内裤顶得高高的,似乎随时可能崩裂一般。
他老实不客气地抓起周枫的两只小手按在阳具上,脸上还可恶地带着一副陶醉之极的神情。
这场面当然是极臊人的,然而周枫早就逗弄得濒临极限,已经恨不得抄起随便哪样棍状的物事塞进下体解解痒了,这时候又怎会强装矜持?
她给向东递了一个水汪汪的娇嗔眼神,便从善如流地把向东的白色内裤往下一扯,把那根穷凶极恶的巨蟒放了出来。
额的神呀……向东粗如儿臂,长若黄瓜,紫黑油亮的阳具甫一亮相,便颤巍巍地斜指向天,向周枫行了一个霸道之极的见面礼,只把她骇得心律不齐,呼吸失调,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红的自然是因为羞窘,白的却是因为本能的恐惧了——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放进去吗?
向东瞧着她花容失色的可爱模样,本来还想让她给舔两下的,只好暂且按下这心思了。
一步步来吧,操之过急,很可能以后没得操的。
“我也帮你脱掉啦。”向东尽量笑得很温柔,不等周枫答应,就脱掉了她的黑色丁字裤。
在彻底一丝不挂的一刻,周枫忽地觉得特没安全感,她无助的颤栗着,看着向东的眼神极是楚楚可怜。
“你真美!”向东心知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他仔细瞧了一眼周枫那在乌黑柔顺体毛掩映下粉嫩娇润的蜜穴,由衷地赞叹出声,随即大手一探,直接就按在了蜜穴上面,体会着阴毛、阴唇和蜜液迥然相异却各具妙处的触感,心中的舒爽,真是难以言表。
情郎的赞美自然中听,但周枫已经真的不堪挑逗了,向东覆在她私处的大手,直接让她麻痒入骨,忍不住蹙起秀眉,喉咙里发出了细细的呜咽。
向东微微一笑,身体微不可察地往后挪了挪,趁周枫不注意,攥住硬挺的阳具往下一压,对准了两片粉红娇嫩蜜唇之间的阴道口,缓缓凑近,尚未挨到,周枫已然心有所感,她忽然猛烈地颤抖起来,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没事的,不会比打针痛多少。”向东故作轻松地轻拍着她的手臂,笑道,“而且,很快就会感觉舒服起来哦。”
“呸,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女人。”周枫知道向东是在故意消解自己的紧张情绪,便随口接道,然而声音里的那丝怯弱还是那么明显。
“我虽然不是女人,但女人的感受怎样,我也看得到呀。”话刚出口,向东就有点后悔了。
貌似在女孩神圣的初夜里强调自己的经验是很愚蠢的事情。
果然,周枫柳眉一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提你那些风流史行不行?”
“好好好,是我的错。”向东嬉皮笑脸的道,趁着周枫分心的间隙,再不迟疑,屁股猛地一沉,硕大的阳具登时如同钢钎般撬开了她紧紧闭合的蜜穴,艰难而又坚定地犁开穴里层层叠叠、柔韧湿滑的蜜肉,往里面挺进。
猝不及防之下,周枫止不住失声娇啼起来,她只感觉下体一热,继而火辣辣的痛感如同火焰一般掠过了整个躯体,然而还未等她的身体组织起像样的防御,那样让她颤栗的物事已然毫无怜惜地破开了最后那道屏障,当巨大的撕裂感填满她的感官神经,让她眼角迸出痛苦的泪花时,她才骇然惊觉,原来就这么一瞬的功夫,向东的整根阳具已经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