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玉人首肯,向东喜不自胜,翻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两样物事,贾如月定睛一看,一样赫然是安全套,另一样却是小瓶形状,不晓得是什么玩意儿,便红着脸儿道:“原来你早有预谋……那是什么?”
向东得意地摇了摇瓶子道:“润滑剂啊,后庭花必备之宝物。”
贾如月双颊霞烧:“你坏死了,说出去你是大学教授,有谁肯信?”
“你倒是试试看?”向东促狭的眨了眨眼,“闺房之乐你知我知,无伤大雅,坏不坏的,跟旁人有什么关系?”
贾如月想想也是,这冤家虽花样迭出,总是让自己难于招架,但话说回来,能让他挖空心思在自己身上折腾出恁多花样,岂不也是证明了他对自己用情之深?
这么一想,她不争辩了,语气也温柔下来:“反正也拗不过你。你不用歇一会?”
“你觉得呢?”跪在床上的向东傲然一挺屁股,那根话儿就像猛虎出柙般,已然在张牙舞爪,又哪里需要休息了?
“你这怪物!”贾如月羞啐一口,呼吸不自觉的短促起来,一颗心儿都酥软了。
哪个久经人事的女人不爱自己的男人有虎狼之勇啊?
见贾如月就待认命的躺下,向东急道:“等会!”说罢,又从抽屉里翻出一条崭新的白毛巾,先擦干净了贾如月脸上的精液,顺势铺在床上,这才示意贾如月脸朝下趴着。
“你月事在身,待会儿少不了要见红,不过倒也应景,你这后庭花,也是头一回唱吧?”
向东的调笑话儿着实让贾如月吃不消,幸好脸儿朝下他看不见,便含糊的嗯了一声。
“嗯啥?”向东笑道,故意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说,他动过这儿吗?”一边说着,手掌已经不客气的隔着睡裤戳着她的菊花蕾。
“没有!”贾如月羞嗔道,显见对他每次都逼得自己羞臊无地有些不满。
向东见状,哪还不见机,忙打两声哈哈,不再追问。
适才的一番缠绵,贾如月的桃红色贴身睡裤一直没脱,此刻仰卧的姿势,由于平坦的小腹紧贴床面,愈加显得这两瓣滚圆美臀犹如好肉多汁的蜜桃一般,惹人垂涎。
再者,两条笔挺修长而不失丰腴美态的腿儿严丝合缝,中间毫无缝隙,最下方裸露着的两个秀气的脚掌一丝硬茧也无,莹白如玉,纤巧异常,十个纤细圆润的脚趾头微微绷紧,既泄露了玉人的心里的紧张之情,也别有一番可爱的意味。
向东欣赏了一会,不再磨蹭,便捏着贾如月的裤腰往下拉,让内里那条红色蕾丝内裤露了出来--显然她也是怕经血玷污了内裤,所以今儿特地穿了一条同色的。
与贾如月平常爱穿的内裤相比,这条普通货色却也穿出了与众不同的性感味道,皆因她浑圆的臀部线条,配上任何一条合身的内裤,也已经足以彰显她无尽的美态。
向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把她的桃红色睡裤一褪到底,这才回头过来爱不释手地抚玩她的肥臀。
贾如月虽目不能见,但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用大手罩着自己的臀肉,一轻一重地搓弄着,芳心自是暖融融,甜滋滋的,好不轻快--都欢好多少回了,每回他都像初哥一般,对自己的敏感部位痴迷不已,这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更能给她抵抗岁月侵袭的信心。
“脱掉了哦。”向东把玩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来脱贾如月的内裤。
贾如月轻嗯了一声,柔腰一挺,微微地把小腹抬离了床面,向东顺势一捋,便把红色内裤连着内里粘着的卫生巾一起卸离了这具至美的胴体。
可能是因为过了泛潮的时间,此刻她那裸露出来的私处倒是粉嫩乾爽,看不出月事的痕迹。
“真美……”向东把内裤往旁里一放,忍不住用火热的大手顺着贾如月深邃的股沟往下一探,沿着她大阴唇的饱满轮廓轻轻的游走了一周,只把她摸得娇躯滚烫,轻颤不已。
“别啊,万一又出血,怕是要吓得你缩回去了。”贾如月轻嗔道。
难得贾如月也说露骨的俏皮话,向东心痒难搔,便也顺着她的话儿调笑道:“怕啥,我就当是给你开苞呗。”
听得这话,虽是四十出头,连外孙女也有了,贾如月还是有一丝黯然。
但凡每个女人,倘是爱一个男人到了极处,都是希望把所有的第一次交给他的,而造物弄人,贾如月每每想到自己最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不能给向东,总是难免有些郁郁。
她却不明白,她嫁给凌志明时,向东只是一个毛还没出齐的小男孩而已;而若不是她女儿失身给向东,她甚至都不会遇上向东。
世上的缘法,可不是那么容易说的清道的明的。
向东可不晓得贾如月心里在转着的小心思,他熟练的中指顺着贾如月小阴唇的轮廓往前探去,已然摸到了那颗小巧肿胀的阴蒂,便缓缓地捻将起来。
他用上了些许力度,因为他知道贾如月踏入虎狼之年,是越来越偏向狂烈一些的性爱方式了。
果然,贾如月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小嘴里便开始呜咽起来,那音调自有一股销魂蚀骨的柔媚味道。
性欲的阀门被打开,贾如月的身体也忘却了此刻正在月事之中了,充沛的蜜液顺着膣道汨汨而出,清洌的色泽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嫣红,显然是残留在蜜道中的经血。
向东见贾如月已然情欲如火,便不再等待,飞快地把安全套戴在硬挺如铁的肉棒上,又涂上了些许润滑剂,跨跪在她美臀上方,蘑菇头般巨硕的龟头准确的一点,便点在了她那朵浅色作浅褐、匀称柔和的菊花蕾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