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千仞月眼眸微睁,毫不犹豫地从千仞雪手接过日记本,她快速翻看着日记本,上面记载了九瓣仙莲武魂,也记载了属于绿雅馨的灵纹,还有,灵纹九瓣仙莲的模样。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还有张九怜剑的粗略图案,每一页记录,都有着绿藤的标记,这绿藤,和绿雅馨的本体很是相似,难道…千仞月脸色一顿,雅馨,和她父亲有关系吗?“这上面记录的信息虽然并不完全,但粗略研究一下,还是能猜个七七八八,阿月,这本日记你拿走吧,就当是物归原主了。”从千仞月的神情里,千仞雪也知道自己的猜测不假,现在,她倒是庆幸自己去了禁宫把这东西给偷了出来,依照千仞月所说,她的父亲是武魂殿长老,一个武魂殿长老写的日记出现在天斗皇宫,未免有些奇怪。虽说这件事可以用玖仙儿来解释,但千仞雪认为,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在她的记忆里,玖仙儿一直郁郁寡欢,不管刮风下雪,都依旧在等着一个人,只是,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她在等谁,直到突然消失,她也没能得到个准确答案。后来,她打听了下,禁宫并不是在玖仙儿突然消失以后才建立的,而是早就建好了,并且千仞雪是在一个尘封已久的木盒里找到这本日记的,那木盒已经积灰,要说没有放了几十年,千仞雪是不信的。所以,她怀疑,这本日记,玖仙儿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日记里起码大部分的内容都是在侧面诉说爱,文字带来的温柔和情感,绝不是雪夜大帝那种人能表达出来的,加上见到了那幅画,千仞雪才彻底确定这本日记的主人,并不是雪夜大帝。只是一开始她不知道千仞月的父亲是谁,这两年来,她又联系不上千仞月,这事就只能暂时搁置了。今儿个千仞月来,她的打算,就是物归原主。千仞月紧紧抓住日记本的角,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玄陵的事,和比比东有关。而比比东,又是千仞雪的母亲,即便她们二人关系再不好,也是母女,血浓于水,如果,她真的有证据证明是比比东杀了玄陵,她和千仞雪之间,又该怎么办?“你父亲…他还在吗?”千仞雪突然问道。千仞月既然已经了解清楚了身世,那…“不在了。”千仞月如实回答,她低了低眸,尽量隐藏起自己的难过,“在我修成神纹那刻,他就已经不在了,他没等到我,我也没找到他。”‘他没有等到我’、‘我也没有找到他’,短短一句话,千仞月的语气很平静,但千仞雪还是从中察觉出了一分难以琢磨的难过,她的眸子轻轻一颤,下意识地伸手拍了拍千仞月的肩膀,以示安慰。“我没事。”千仞月抬头,露出个笑容来,千仞雪见此,眼底突然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但随即,她还是以笑待千仞月——“没事就好。”“我父亲?”千仞月眼眸微睁,毫不犹豫地从千仞雪手接过日记本,她快速翻看着日记本,上面记载了九瓣仙莲武魂,也记载了属于绿雅馨的灵纹,还有,灵纹九瓣仙莲的模样。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还有张九怜剑的粗略图案,每一页记录,都有着绿藤的标记,这绿藤,和绿雅馨的本体很是相似,难道…千仞月脸色一顿,雅馨,和她父亲有关系吗?“这上面记录的信息虽然并不完全,但粗略研究一下,还是能猜个七七八八,阿月,这本日记你拿走吧,就当是物归原主了。”从千仞月的神情里,千仞雪也知道自己的猜测不假,现在,她倒是庆幸自己去了禁宫把这东西给偷了出来,依照千仞月所说,她的父亲是武魂殿长老,一个武魂殿长老写的日记出现在天斗皇宫,未免有些奇怪。虽说这件事可以用玖仙儿来解释,但千仞雪认为,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在她的记忆里,玖仙儿一直郁郁寡欢,不管刮风下雪,都依旧在等着一个人,只是,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她在等谁,直到突然消失,她也没能得到个准确答案。后来,她打听了下,禁宫并不是在玖仙儿突然消失以后才建立的,而是早就建好了,并且千仞雪是在一个尘封已久的木盒里找到这本日记的,那木盒已经积灰,要说没有放了几十年,千仞雪是不信的。所以,她怀疑,这本日记,玖仙儿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日记里起码大部分的内容都是在侧面诉说爱,文字带来的温柔和情感,绝不是雪夜大帝那种人能表达出来的,加上见到了那幅画,千仞雪才彻底确定这本日记的主人,并不是雪夜大帝。只是一开始她不知道千仞月的父亲是谁,这两年来,她又联系不上千仞月,这事就只能暂时搁置了。今儿个千仞月来,她的打算,就是物归原主。千仞月紧紧抓住日记本的角,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玄陵的事,和比比东有关。而比比东,又是千仞雪的母亲,即便她们二人关系再不好,也是母女,血浓于水,如果,她真的有证据证明是比比东杀了玄陵,她和千仞雪之间,又该怎么办?“你父亲…他还在吗?”千仞雪突然问道。千仞月既然已经了解清楚了身世,那…“不在了。”千仞月如实回答,她低了低眸,尽量隐藏起自己的难过,“在我修成神纹那刻,他就已经不在了,他没等到我,我也没找到他。”‘他没有等到我’、‘我也没有找到他’,短短一句话,千仞月的语气很平静,但千仞雪还是从中察觉出了一分难以琢磨的难过,她的眸子轻轻一颤,下意识地伸手拍了拍千仞月的肩膀,以示安慰。“我没事。”千仞月抬头,露出个笑容来,千仞雪见此,眼底突然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但随即,她还是以笑待千仞月——“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