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村里已经没人再信杨惠和黄宁的无聊八卦,黄宁又能名正言顺的来杨惠师父家学养猪了。只是到了晚上,黄宁还是偷偷摸摸地来杨惠家,一夜一夜地销魂。
其实黄宁不满足于白天跟杨惠师徒相交,相敬如宾,到了晚上才能共赴巫山,那几日两人白天夜里如胶似漆的感觉,实在痛快,无时不刻不想抱在一起,不想摸她,不想干她。
可是毕竟不是两口子,白天一直黏在一起,谁看了都怀疑。
这段时间,每天晚上最少两次,杨惠看瘦小的黄宁似乎又瘦了,也心疼得劝黄宁节制一点,却拗不过黄宁大鸡吧的攻击,就只能多做点好吃的给黄宁补补。
不过,好景不长,杨惠和黄宁是在一起一个多星期才想起来买套,哪还来得及避孕,一个月之后,杨惠发现自己没来月经,慌了。
杨惠十几年没做过爱的人,算不准自己的排卵期,那一个星期光顾着快活了,还以为是安全期,却不小心让黄宁种了种子。
黄宁不懂世事,他所需要关心的,就是定期回大伯家报道,白天伺候猪,晚上干杨惠。
杨惠知道大事不妙,自己去买了试纸,知道了自己怀孕了。
她不想告诉黄宁,怕他接受不了,只得找到马运华商量此事。
“打了得了?生了谁养?再说你都赠大岁数了……”马运华劝解道。
“哎呀,我也怕,但是你说哈,我咋就有点想生下来呢?”杨惠向闺蜜吐露心声。
“哈哈哈哈,哎我真不知道你咋想的,咋跟个小屁孩弄上炕了呢,他强奸的你呀?”
“别瞎说,俺家小宁不是那样人。”杨惠赶忙解释。
“那你图他啥呀?”
“咋滴,不图的啥,就不能改一块了?你以为都像你呢,是个男人就行。”
杨惠讽刺马运华。
马运华一听,羞得脸通红,她倒真是,王大麦子是村里有名的娶不到媳妇的光棍,她竟然能看上他。
“我……我……我不没着么……”
“你也是,吃亏就一次,大不了认了就那一次,咋还能……啧啧啧,王大麦子那小子,我是下不去嘴。”
“你不稀罕,我稀罕,麦子砸了,人家内啥大……”马运华说到敏感字眼开始吞吞吐吐。
“切,啥大?”杨惠又问道。
“哎呀,就是那屌货大呗。”
“拉倒吧,我又不是没看见,那叫大了?”
“啊啊啊,你啥时候看见的?”马运华突然紧张起来。
“不就上次在浴池二楼跟他干架瞅见的么……”
“哦,那不大么?”这时马运华才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
“切,跟俺家宁比都差远了。”杨惠得意于自己男人阳具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