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谋忍着吐血的冲动,哑声道:“不是五方五色旗,这是老子新祭炼的五色玄光旗,都是你教我的,不到生死关头,预备队决不能上,现在是决生死的时候了!”
李思淳破口大骂:“真是教会徒弟打师父!杀师是要被雷劈的!”
赵无谋冷声道:“辛环那个鸟人绝不会劈我的,哈哈--!杀--!”
孙静妍、孙静婷、淫姬、王瑞儿、吴彤彤幻化的五色彩旗招展,旗尖寒芒闪耀,一拥而上,直指李思淳身上五处要害。
“慢来--!”一声钟响,黑夜里平空出现了个老道,把手一指,五朵莲花抵住五柄寒光闪闪的旗尖。
李思淳长吁了一口气,见到此人,命算是保住了。
“噼啪--!”五声暴响,巨大的能量互撞,五朵白莲炸碎,五色玄光旗倒飞而出,落地时现出孙静妍、孙静婷、淫姬、王瑞儿、吴彤彤五个美人,上身分别红、黄、青、白、黑做抹胸,下身都是高弹力紧身牛仔裤,勒得沟乳毕现,五个人站定方位,现出手中五色长枪,准备再次抢攻。
赵无谋双手一拍头:“他妈的!关键时候,总有人捣蛋!你又是哪个?敢管老子杀师的小事?”
老道笑道:“我是你师祖王永清,我做个拦情,无论如何,你决不能杀师!”
赵无谋道:“您老真是我师祖?要是敢冒充,后果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永清微笑道:“我真是你师祖,你且收了五色旗,怎么说你们也是师徒,他对你有授艺之德,有什么事,我替你们两个化解化解!”
赵无谋此时油尽灯枯,料这老道定然道行不浅,再说也不想真的宰了李思淳,当下把手一招,孙静妍、孙静婷、淫姬、王瑞儿、吴彤彤收了五色长枪,复变成五色雨花石飞回赵无谋手中。
赵无谋道:“你问他!先是取走我的福、贵、禄之气,害得老子下岗没有工作做,又绑架我家老娘,行为卑鄙,这次又伙同外人,想群欧老子!不宰了他后患无穷哟!”
王永清微笑道:“你如今应该知道自己来源!”
赵无谋道:“是--!我第一生乃是截教门下三代弟子,唤做张奎!”
王永清微笑:“他第一生是商大夫杨任,想明白了吧?”
赵无谋不由骂道:“他妈的,搞半天原来是眼眶里长手的那个屌人,我们原是宿仇,既是这样,你拦着也没用啊!今天你阻止我杀他,明天他又要纠缠不休,想法子杀我,我说老道!你就不能不多事吗?”
王永清道:“我把他带回终南山,再不放出来,你要是肯给这个人情,我把全真掌教传给你,你考虑考虑?”
赵无谋意动,但嘴上却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掌教?”
王永清似笑非笑:“你如今自然知道全真根源,我知你最爱美女,我们在美国、欧洲都有些势力,你得了掌教的位子,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明正言顺的统领全真东、西方教御,那时指挥美国、欧洲的什么公司,在中国招美女,下面不用我多说了吧?”
赵无谋意动道:“这样啊!我倒是可以考虑!得了掌教之位,立即要全真掌握的美国公司在中国招美女,嘿嘿!”
王永清又道:“美国的制度可比中国自由,你到了美国,有我们全真撑腰,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尽可加入民主党或者共和党,以你的聪明才智,定会弄个美国总统当当,美国可是世界第一大国,能做美国总统,可比在中国瞎折腾风光的多!”
“咳咳咳--!”赵无谋兴奋的直咳:“怎么我以前没想到呢?我要是当了美国总统,想打谁就打谁,杀人遍野,夺国无数,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回了!”
李思淳急道:“师父--!他可是七杀星哟!您老不能再启发他什么了,真的会血流飘杵,生灵涂炭的!”
“闭嘴!”王永清喝叱了一声李思淳,转而换做笑脸对赵无谋道:“既如此,你选个日子到终南山全真玄境,我传令天下,把掌教的位子传给你!”
“一定一定!我一准儿会去!嗯--!不会有什么阴谋吧?”赵无谋疑道。
王永清一绷脸:“想我二百多岁的年纪,怎么可能骗你?我真是要把掌教传给你!哪--!这是掌教信物,你先拿着,改天来做个仪式走个程序就可以了!”
赵无谋心想:二百多岁?
二千多岁该骗人还是骗人,哼--!
我把人全伙招集以后,就去接你的掌教,要是真的一切都罢,要是骗老子,杀你个尸横遍野。
王永清见赵大杆子眼珠直转,知他脑袋想的是什么心思,也不说破,呵呵一笑,弄一阵风卷起李思淳走了。
“扑--”赵大杆子终于把那口恶血喷了出来,收了残破的十二天都旗,唤出孙静妍、孙静婷、王静三个婊子来,叫王静开车,由孙家姐妹驾扶着上了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