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军方的一个承诺,背后有天大的好处,交好了军方,以后做什么事都方便,章家也不是孤枝独苗的,其家族势力颇为庞大。
这事若是能办到,哪怕是千难万难,张艳丽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问题是:这事根本就是没辙,别说是她了,就是她师父,她师祖也做不到,不由苦笑摇头。
章建国低声道:“张总!方才我在二楼,隔着窗子都看到了,来找你们麻烦的是大太子御用的松山真人许绍成,我和他见过几面,民国时七鬼中的万寿宫主人,修为传说已达先天境,你们请来的人能把他打跑,其修为我不敢想了,是否能请那位出手,或许有一线希望呢?”
张艳丽犹豫:“这个——!”
章建国道:“什么条件随便开!只要我能办到的!”
张艳丽心动了,向章建国笑笑:“我去问一下,有消息的话通知您!”
王瑞儿被人喝起身来,面对墙跪着,琼鼻抵着冰凉的墙面,粉颈处和狗链死死的扣在墙上的钢环上,双手被反扭在身后,大拇指上扣上指铐,眼睛也被人蒙了起来。
有男人骂道:“婊子!你说你呢?怎么听不见?没人替你还钱的话,有你罪受了,到底你还有没有钱,得说老实话,省得受大罪!”
王瑞儿哭泣:“大哥!我真的没钱的,五万块哪!叫我上哪搞去?你们扣着我也没用呀!不如放我出去做,能赚多少给多少行不?”
“分开腿!”有人暴喝。
王瑞儿明知不对,但不敢不听,乖乖的分开两条跪着的雪白大腿。
“哎呀——!”王瑞儿惊叫。
有人用力的捏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脚抬起,一个冰扎凉的东西塞在两个脚踝下面,跟着双脚被放下,沉闷的锁具声响起,双踝被锁死在精钢的足枷上,再也合不拢跪着的大腿。
粉颈和双脚被固定死,就算她没有丝毫力气了,也倒不下来,换不了姿式,只能这样牲口似的面对墙跪着。
一条雄壮的大汉,拿着一条生牛皮的皮带,头尾对折,勐的一拉,发出“啪——!”一声心憷的暴响。
“哎呀——!别打——!我求你们了!”
王瑞儿大叫“嗯——!哼——!”
王瑞儿忽然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捏弄粉臀,发出一阵浪哼,如雌猫叫春。
“哎呀——!”王瑞儿大叫。
三寸宽的牛皮带毫无征照的狠狠的抽在她肌肉放松的雪白屁股上,溅起一片血光,粉嘟嘟的屁股上顿时坟起,留了一条可怖的血痕。
“到底有没有钱?”
大汉喝问。
王瑞儿疼得失声,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把头直摇,妖媚的大眼睛里全是泪水。
“这点小疼这婊子忍得了的!不必和她叽歪,韩姐吩咐下来,明天这时候要是她还说没钱,就用烧红的铜管插她的骚B!那时什么都有了!”又一个阴漆漆的声音响起。
“天呐!你们不能这样!我要是有钱发誓一定还给你们!求你们饶了我这一回吧!”
王瑞儿几乎疯掉了,挣得赤裸姻体上的链锁“哗哗”作响。
“不要给她叫!先叫她跪着,明天我们再来问她!”阴漆漆的声音道。
“好——!”拿皮带的大汉回应,拿了一个生锈的粗大重型马嚼,暴喝:“张嘴!”
王瑞儿不敢不听,乖乖的张开小嘴,冰凉的马嚼立即塞进她的小嘴,死死的压住,跟着整幅马具被扣在头脸上,足有五斤之重。
阴漆漆的声音又响起:“把那根铜管塞进去乐乐,叫她先体会一下凉的,等明天韩姐吩咐,再通电加热。又有第三条大汉答应着,不分好坏,轮起巴掌”
噼哩吧啦“的抽了一顿屁股,再把一根冰凉的粗大铜管,不知轻重的狠狠捅进她的骚穴,直插进二十公分,方才停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王瑞儿虽然极是难受,但也只能咬牙苦挨,她知道绝没有人来救她,今夜已经叫她自杀的心都有,不知道明天那罪怎么受?想到这时,一串串美人泪不受控制的滑下白如凝脂的妖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