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的揍在老道的下巴处,左手噼面抢过万魂幡,跟着飞起一腿,狠狠的踢在老道的下腹,把个老道踢得飞了出去。
赵无谋既得玄清心法,是一窍通百窍通,使了个解法,卷了万魂幡,并那八万四千冤魂一并收起,往后腰皮带上一插,撵在老道身后,“噼里啪啦”
就是一顿狠揍。
倒不是松山真人大意,这世间道人使法,没有哪个说是想收就收,想放就放的,收放都要有一点时间,似赵无谋这般收发由心,松山真人是听也没听说过。
松山真人被揍的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他本身的艺业已至化境,但被赵无谋揍的没脾气,知道面前这人可怕,自己绝不是对手,落地后不顾颜面,使了个“就地十八滚”
飞滚出去,翻滚中还不忘将尾指弯起,放入嘴中,吹了一个响亮的指哨。
“希熘熘——!”平地响起一声嘹亮的马嘶,一匹丰健的黑马扬蹄摆尾,这匹马头至腚长一丈,肩至蹄高八尺,浑身乌黑透亮,更无一根杂毛,马背上鞍络俱全。
松山真人急翻身上马,狠狠的骂:“他妈的,老子南山打过虎,北山打过狼,玉米地里撵过熊,怎么就碰到你这个满身长剌的狗崽子,有种的留下名来,我们后会有期!”
赵无谋大叫:“老杂毛!你别跑,今天我不把你毙在这里,留你做大便肥种子么?他妈的!这马是哪来的!”
弄出“紫电穿云”
的无上身法,噼手就抓,想把老道抓下马来痛欧,“滋拉——”
一声响,人没抓着,倒是扯下来一把的零碎。
松山真人跨下那马神骏无比,跑起来是四蹄腾空,一闪就不见了,留下一串清脆的马蹄声,寒风中传来松山破口大骂。
赵无谋恨恨不已,看手中抓着的,却是一串和田羊脂玉葫芦,五色俱全,玲珑剔透,默运神识查看,却是大道法炼成的收魂法器,全是近十年来新收的魂魄,没来及祭炼或是没有时间祭炼,暂时装在葫芦里,更有一个葫芦里装着满满的灵丹,其色碧绿,和本门的“元丹”
功效差不多,当即也不说话,随手挂在腰间的皮带上,回身对地下的两个半裸女人道:“你们哪个是张艳丽?”
张艳丽又不是瞎子,如何不认得本门的无上艺业,虽浑身无力,也挣扎的道:“全真教长春门下张艳丽,给本门长辈问好!”
赵无谋一摆手:“什么全真教长春门?拍武侠吗?我是张勇,寻着你的微信定位来的,王瑞儿呢?我要带走!”
张艳丽一惊,苦声道:“长辈!王瑞儿是您老的炉鼎?”
赵无谋笑:“不是——!不是你硬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吗?我找你有事,顺手把她带走,不过没钱给你!”
张艳丽表现的老实的很,赵无谋所施展的艺业,根本就是她不敢想的,忙在雪地里跪好回话:“不敢向长辈要钱,但不知长辈找我什么事?”
赵无谋道:“前些时候我叫一个马子去王昌生那边出点货,不想却被你们黑了去,今天你不交出那幅太祖的手迹,信不信我把你这儿翻个底朝天?”
“天呐——!”
张艳丽苦叫:“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不知道那幅东西是您老的,要是知道天胆也不敢拿!”
赵无谋抬起她妖俏的下巴:“现在拿出来也不迟!”
张艳丽不敢扭转脸面,由他捏着下巴苦笑:“长辈!不是我不拿给你,那幅字我装裱后,已经被师父拿去杭州,准备给师祖她老人家贺百岁的大寿,却是要不回来了!”
赵无谋明知她在撒慌,也不点破,于他来说纸上写的、画的东西最不值钱,毫不客气的移手向下,捏住她露在外面的奶头诡笑:“这样呀!看来我不使点手段,你是死了心不给面子了?”
韩青青叹口气,她也知道那幅东西,并一套高冰种的帝王绿翡翠饰品,要送给柴关兵的师父,她们的师祖,她们两个只是记名弟子,人轻言微,怎么可能要回来?
再者,若是把柴关兵公然招出来也不行,出卖长辈,除非她们两个以后不想在长春门下混了。
赵无谋听韩青青叹气,回过身来,去捏韩青青的奶头,韩青青亦不敢反抗,由他捏玩,听他笑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个把剑留下来,权当赔偿!”
全真、武当、蜀山各门,号称剑派,剑在人在,人亡人亡,她们两个的剑跟着她们二十多年,费了多少心血日夜祭炼?
怎么可能给人?
韩青青又叹气:“还是师门长辈呢?竟然要我们两个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赵无谋笑:“不入流?已经有两个剑芒了,既是交不出太祖手迹,就别怪我抢你们的东西了!”
张艳丽披嘴:“长辈!我们全真的规举,既列门墙,师父都会授剑,以您老的艺业,确是嫡传,怎么可没有剑,不会给人抢跑了吧?”
赵无谋大骂:“放屁!哪个敢抢老子的东西?只是那个老鬼确实没给老子什么合手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