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谋一个箭步,冲到王昌生面前,单手把他肥大的身体提了起来:“猪狗!你说我会信你?你娘的,你看她是母的,摆明了想欺负,今天不把你弄点零件下来,你个吊人是没有说法了?”
狠狠的把他惯在地上,踩住大腿,就来折他的手臂。
“哎呀——!老大——!我的爷——!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但真的不关我事哟——!”
王昌生明白的很,东西在他这里丢的,郑小刀在他这里被抓走,他不出点血是逃不掉的,碰到赵无谋这种狠货,得花钱消灾。
郑小刀急奔上来,照着王昌生的小腹用力踢了几脚,就是因为这个王昌生,害她差点丢了小命,受了丁棍许多的苦楚。
“嗷——!”王昌生杀猪似的叫。
赵无谋笑:“行了!踢他也没用,交不出毛太祖的手迹,就拿一千万出来!”
“小爷耶!你杀了我得了!”
王昌生是想出点血解决,但一千万太多了,他拿是能拿出来,就是不甘心。
赵无谋冷笑:“这样啊!”
郑小成咬牙:“不如宰了他?”
王昌生是面如土色,生怕赵无谋犯混,真和命比起来,一千万也不算什么。
赵无谋其实也不相信郑小刀说的什么毛太祖手迹能值一千万,但既然有乐子,当然要寻了,借机敲榨一下富人,也是乐趣,自从没了正当职业后,他是撒开手玩了,嘿嘿诡笑:“既然你不肯拿钱,我就翻了,翻到立即拿走!”
丢了王昌生的手腕,想了想,把地上现成的绳子拣起来,把王昌生死猪似的捆个结实,把他和王瑞儿摆在一起,跳起身先把监控关了,又拿起他的手机,把监控里的内容删了个干净,最后又把计算机里录的东西删掉,这才大摇大摆的翻起东西来。
首先是保险箱,赵无谋回头:“密码——?”
王昌生老老实实的说了,里面也就三十多万人民币,是准备收购赵无谋东西的,其它的文件、票据什么的,反倒重要,但是料定赵无谋决不会要。
赵无谋果然只拿了三扎现金,唤小刀过来,塞在她的背包里,又去翻箱倒柜,找出一堆的牛皮袋来,倒出来看时,全是折迭好的字画,字画折迭只要不装裱都不影响字画的品质,全是现代画家的,有山水、有花鸟、有人物。
王昌生满脸的懊恼,这些字画有项维仁的,有任率英的,有王伟的,有华三川的,全是现代的大家,只要再过些年,都能卖上价去,建国以前的古董不多了,他收这些字画,就是想淘大运的,被赵无谋丢的满地,不由摇头砸嘴,心疼不已。
赵无谋是个外行,也不看懂字画的造诣功底,是挑那顺眼的重新折好,塞进牛皮袋,王昌生偷眼望去,赵无谋看得顺眼的,竟然全是工笔仕女,反是最好卖的泼墨山水一件也没拿,不由暗自庆幸。
赵无谋一口气拿了三十七幅现代名家的工笔仕女图,再翻时,就找不到顺眼的了,把牛皮袋塞近小刀的背包里,塞得满满的,猜想也没有什么好的了,看向王昌生,眼珠一转,坏笑起来。
王昌生看到赵无谋的坏笑就是一哆嗦:“我的爷呀!我就这点东西了,你都叫我倾家荡产了,还想怎么样哟?”
赵无谋贼笑:“小刀!把摄影机架起来,王昌生!你个老乌龟,你来继续搞这个婊子,我来拍!”
郑小刀白眼直翻:“死老公!我们是来找他算账的,你怎么这时还没正形?”
赵无谋笑道:“我不会结绳结,所以弄你时,就用些项圈皮铐,实在是老土,你看他的绳结打得多漂亮,今天撞见了,怎么也要学习学习!”
王昌生喘了一口气,是凡在“龙纹鞭影”
坛子玩的,多少都有点变态,只是这个要求,他倒是好满足,叹气道:“那你倒是把我解开撒,否则怎么弄她?”
赵无谋根本不把王昌生和他的两个保镖当盘菜,嘻嘻笑着,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割掉他手腕处的绳子。
王昌生眦牙咧嘴,想不到被人捆结实了这么疼,这么说来,王瑞儿有事没事的被他当猪狗似的捆绑倒是狂能忍。
王瑞儿却是不忍不行,不忍的话,怎么能挣到王昌生的钱财。
王昌生揉着手腕,在赵无谋的坏笑下,拿起一条绳子,把王瑞儿一双皓腕摁在背后,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转到她的身前,把她的马尾狠狠的向后一拉,迫她露出脸来,抬手就抽耳光。
“嗯——!嗯——!嗯——!”
王瑞儿既疼又羞,但不敢躲避,由他抽着发泻。
赵无谋骂道:“别抽了!把她捆成这样,叫她吹箫比抽耳光刺激呀!”
王昌生回头讪笑:“要是叫她吹箫,不如您来吧!”
赵无谋笑:“不行!今天我要拍摄,不好露脸!老乌龟,要是你不肯,老子马上修理你!”
王昌生苦笑:“不是不依你,是我实在不行!”
郑小刀坏笑:“是她的箫技不行吧?”
事关业务水平,不争不行,王瑞儿泼贱的道:“要是你的男朋友来,姐两分钟叫他射!”
赵无谋转而一想笑起来:“怪不得你发在坛子里的视频,少有露鸡巴操的,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