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威咳嗽了一声道:“首长,我插个嘴,这十一个人经过这次实验,到底情况怎么样,还得经过检查、测试,不好立即给其他首长们享用!”
松山哼:“小朱!你担心什么?”
朱权威小心的道:“我是担心她们的神精会有问题!”
松山点头道:“这倒也是!那些太子都是狗仗人势之辈,要不是祖辈余荫罩着,就是一堆的饭桶,确实要弄得服服帖帖,方才保险,既然这样,这个也带下去吧!”
说着话,一踢跪在地上的沉芳绰。
沉芳绰立即识趣的站了起来,排到了队尾,几名工作人员上来,粗暴的按住头颈,给这些牝马扣上项圈,上了笼头,冰凉的横铁狠狠的卡在小嘴里,六条皮带勒住妖靥,琼鼻、奶头、私处重又扣上钢环,腰间连着肉档,勒扣皮质的兜带,连着小腹束住,却把奶头、私处、菊门故意露出,双手手腕扣上及肘的铐带,两个粗大的不锈环把双手扣在腰间皮带的钢环上,同时套上木底的蹄靴,蹄靴只到脚踝,把二十二条大腿衬得修长如玉,动人心魂。
十一匹牝马摇头摆尾,蹄腿踢踏,并不老实,数个弟子上前,牵了缰绳,呼喝着带了下去,其间杂着皮鞭着肉的暴响,伴着一声声响亮的厉声妖啸。
又有松山的徒弟上前,拿了羊脂和田玉的葫芦,收了丢了肉体的魂魄,双手捧着送给松山,松山接了,随手揣在腰间。
张镜湖身后的两只铜甲尸,馋得长长的獠牙都暴了出来,这些牝兽,都是绝好的品质,活的时候肉体是的,死了之后魂魄也是,铜甲僵尸等级很高,已经不吸人血了,它们的食物是魂魄。
张镜湖负手傲然道:“去看看马家的丫头!”
松山道:“好!不过得快点,周信义那个小王八蛋,竟然想撇开我们,重组特攻,倒是可恨!”
张镜湖把两条吊梢眉一挑:“他个小王八蛋才长几根鸡巴毛?他重组特攻我不管,若是胆敢碍老子的事吗?嘿嘿——!”
松山微笑:“现在不同往日,犯不着去惹那个愣头青,迅风,备车!”
马妖娆双腕被扣着粗大的铁索,狠狠的向上拉起,粉膝叉开弯曲,跪在棱形的铁板上,大腿根是一个铁斜面,死死的顶住骚穴,深深的陷入骚香的肉缝内,膝弯、脚后跟压着两条手臂粗的钢管,后背上压着一个两百斤的铁锁,浑身赤裸,披头散发,遍体血迹。
两名只穿军裤的大汉,手中拿着一米长的钢管,立在她近前,向松山谄笑。
中国特攻大队,解放前下辖四个中队,建国后毛太祖发话,整改了一次,由四个中队变成标准的三个中队,每个中队一百零八人,有男有女,全是艺业顶尖的高手,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都只归那个姓周的直接指挥,后来传到他侄子周信义手中,是世界最顶尖的特务机构之一,形同现代锦衣卫。
松山、张镜湖是特攻的元老,文化大革命时退了下来,松山以前掌着特攻大队四个中队里的龙角右角,张镜湖掌管着龙角左角中队,看现在的特攻众谍形似晚辈,特攻总部进出随意,没人敢不卖他们两个老不死的帐。
左边拿钢管的军汉笑:“首长!有我蔡建在,这婊子不可能说假话!”
马妖娆咬牙抬头,艰难的抗辩:“首长!实情就是如此,我没有一句假话!”
右边的军汉扬起钢管,狠狠的捣在马妖娆的胁部的胁梢处,狠声道:“闭嘴!婊子,是不是实话,自有首长判断,由不得你解释!”
如马妖娆这般的高手,全身上下,能叫她疼的地方不多,而胁梢处最是软弱,是个练气的死角。
“哼——!”马妖娆痛哼:“姓林的,我并没有违反纪律,你下这么狠的手想干什么?”
蔡建手起管落,凶狠的抽在她的小腹上,引得马妖娆又是一声闷哼,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完不能任务或是失败回来,凡是被头领认为可疑的密谍,都受过各种各样的惩罚,如马妖娆般的受刑,还算是轻的,所谓慈不掌兵,若是失败没有惩罚,那人人都失败了。
松山阴笑:“青溪带着一个排去办事,而你却是中途加进来,最后只有你一个回来,难道说不是你弄鬼?”
马妖娆冷声道:“我说过,我中途加进去,是周将军的意思,将军叫我找杨家的一个姑娘,最后也不是我一个人回来,还有茅家的茅山舞,走了个清溪,也就是自称茅山剑的,你们怎么不把茅家的丫头弄来拷问?”
跟在松山后面的迅风道人摸了摸鼻子,开玩笑,当年九老兴共,茅家的茅修远亦是九老之一,松山、张镜湖两个老鬼活蹦乱跳的现世,茅修远定然也活得逍遥自在,把他的玄孙女公然捉来,岂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至于茅山剑吗……
松山真人怒喝:“胡扯!哪个敢无故抓茅家的嫡系传人?你说清溪是茅家的茅山剑,更是胡扯,当年清溪是谁带来的,那个迅风……?”
迅风道人忙上前道:“师傅!当年带清溪来是疾雨师弟,至于他在什么地方把人弄来的,我确实不知道!”
松山真人哼道:“你这个大师兄是怎么当的?”
迅风唯唯喏喏,不敢答话,眼珠却不经意的一转。
张镜湖抬起马妖娆的下巴端详,嘿声道:“这丫头的眉眼,确象马家的贱人,妖道!你若真把马家的妖女弄来折磨,可能小命不保!”
松山发狠:“旱雷、疾雨两个东西死了快十年了,我怎么知道这两个小王八蛋在哪替我抓的人?所谓不知者不罪……!”
张镜湖哑然道:“马家的贱人全是泼妇,你真要是抓了她家的人,而且一抓十几年,让马家的泼妇找到,非活剥了你的皮不可,当年你可没少吃龙女马丹娜的亏,她会认为你在报复……!”
“你妈的!头疼!”松山真人想起北马上清宗,不由一阵胆寒,他宁可得罪两个茅修远,也不敢得罪一个北马的悍妇。
张镜湖奸笑:“不管是真是假,你对你弟子怎么样,你自己心知肚明,可能是你的好徒弟故意玩你的呢?这下好了,南茅北马你都抓了,天下谁也帮不了你,等死吧!”
松山真人咬牙:“一不做二不修,这贱人艺业不弱,这样审她,未必可招,必要来点伤筋动骨的,才能叫她曲服!那个——!蔡建!你再叫她详细的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若有不对,先挖她一只眼!”
“啊——!混蛋!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要我说什么?”马妖娆绝望,知道松山存心叫她死了,高层的人喜怒无常,哪有什么法律规举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