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松道:“楚老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多年没见,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楚效文道:“这娘们子摊位上摆着我们长沙九门的竹牌,上面有你陆家的双鹿标记,不是你还会有谁?可惜这地方的人不长眼,不知道凡是摆了九门信牌的,全是斗儿里带出来的真东西!你那几件玩意,摆了两个星期都没人问是吧?嘿嘿嘿!可惜了!”
魏丽气道:“你个矮猴子,难怪偷换我们东西,原来知道真假,今天要不是无谋,姐算是栽了!想起这事姐就来气,让姐踢几脚!”
楚效文鬼叫:“别踢别踢,我错了还不行吗?”
陆景松抓住赵无谋的胳膊道:“无谋!都是自己人,放他起来吧?”
赵无谋拎起楚效文道:“你刚才怎么说是丁棍的人?”
楚效文揉着身上的挨揍的地方,龇牙咧嘴的道:“这事说来话长!”
陆景松笑道:“楚老八!看这天,象是要下雨的样子,南京冬天下雨,冷得要死,不如兄弟几个喝着小酒慢慢聊聊?”
“兄弟几个?还有谁?”楚效文道。
“老齐呀!齐老六也在这附近,我打电话叫他来!”陆景松道。
赵无谋咬牙:“我有事!就不来了!”
楚效文道:“是不是找人摆席面向丁棍求情?这事别急,我正在他手下做白纸扇呢!我是下关大姐头张姐介绍给蝎子的,七彩蛇张艳丽和文征虎有一腿,文征虎做过丁棍几天便宜师傅,我去找七彩蛇,请七彩蛇要文征虎和蝎子说说,蝎子一定会给面子的,当然了,这说合的费用是少不了的!”
赵无谋冷笑:“日B!这事也太绕了!他妈的,老子不找人麻烦,竟然有人敢惹老子,瞎了他的狗眼!”
陆景松闻言就是一哆嗦,心里替丁棍默哀起来,真是的,什么人不好撩,非要撩这个煞星,丁棍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魏丽向楚效文道:“你妈的土行孙,既然明知道是老陆家的东西,干什么还起黑心来换老娘的?”
楚效文看陆景松搂着魏丽的腰,咧嘴一笑:“这位是陆哥的马子吧!”
魏丽吼:“不是!我家老公姓张!”
楚效文一哆嗦:“张家的人!我得走!”
陆景松一把揪住他:“此张非披张,她和张大佛爷家没关系!”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齐生振、陆景松、魏丽、楚效文坐在了”挂羊头卖狗肉”的一处优雅的小包间内,活杀了一只肥狗,配了几样小菜,弄了两瓶”天之蓝”坐了下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无谋道:“棉花!你家现在不下地了,改混黑道了?”
现在赵无谋他们几个,已经知道楚效文的外号叫做”小棉花”,意思是轻身功夫极好,他们楚家极善仿制,解放前除了倒斗之外,另外一桩生存的手段就是仿制古董,尤其善仿金属质地的。
小棉花楚效文道:“自从出了那件大事,我们几家各行其事,吴家、解家、霍家选择坚决的反击,陆家、齐家选择躲藏,陈家、卓家还有我们楚家,选择祸水东引,借力打力,门下子弟加入各种地下势力,用以反抗张家那只看不见的手!”
齐生振道:“这次我和老陆去了趟永州,之前的许多事都清楚了,这事说来话长……!”当下把原委和小棉花说了。
小棉花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恨当年四姑娘山我家折了许多人手!那帛书到底在哪个手上?”
陆景松道:“不知道!现在镖子岭、四姑娘山的两张,很可能全在张镜湖手中,也可能一张在张镜湖手中,一张在吴家人手中,也有可能在现在的张起灵手中,但张起灵失忆的严重,今天记不得昨天的事,所以很难说!”
赵无谋道:“这帛书里到底有没有长生的秘决,根本不好说,我那老鬼师傅曾和老子说过,天下本无长生之术,只有卫生之门,说白了就是保养身体,但可能一定有其他的秘密,这事我们现在烦不了,棉花!说我的事,你知道多少?”
小棉花向赵无谋道:“你的事我猜是前天下午发生的,丁棍带兄弟弄回来一个绝色的妞儿,紫头发紫眼睛,本来是想叫她还钱的,但是发现她被人包了,还戴着项圈,丁棍认为,那妞儿以前价格很高,肯接SM脏活的话,玩她的人一定很有钱,决定敲一笔,不想就敲着你了!”
赵无谋苦笑:“他敲就敲吧,说上一、两百万的还行,一开口要五千万,这不是逼人卖B吗?”
魏丽插嘴道:“逼人卖比也弄不到五千万,真有五千万能拿,姐卖什么都行!”
小棉花涮着狗肉片道:“丁棍就是这样,心肠毒着呢,要不然怎么叫蝎子?还不上钱的人,都被他活剥了卖血、卖器官,既然他开口要你五千万,就算我请柴老大出来说情,他个吊人也不见得会买账?”
赵无谋诡笑:“这事老子自己解决,不过有件事还请你帮忙,行的话,那暖手铜炉我不要了,送你当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