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关兵不愧叫“毒豺”,一只手抓住小刀的脚踝不放,另一只手立掌成刀,自下而上,狠噼在郑小刀大噼开的肉档中。
“哧——!”的一声,铁掌着蜜穴。“哎呀——!疼啊——!”
小刀张嘴悲叫,白眼儿直翻,身体向后就倒,忽然头皮一痛,紫色的长发被人抓住了。
七彩蛇张艳丽媚笑如花:“女人就是这头发碍事,被人揪住了就跑不掉了!”
左手叉开,逼在小刀的眼前妖笑:“小婊子!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娘就废了你的招子!”
郑小刀不敢乱动了,双拳紧握:“不就是欠几个烂钱吗?放得着这样?”
丁棍大叫道:“张姐不要,废了她的招子就不值钱了!”
赶上前来,一手揪住小刀的前胸,一手握拳,照着小刀柔软的小腹狠捣几拳,小刀疼得上身蜷起。
“拿狗链子来!”
丁棍叫,一手扣住小刀颈上项圈的钢环。
戴军刚道:“丁总,我们来的急了,狗链子忘在车上了!”
丁棍怒道:“你们当兵就是死脑筋,把她们两个链子解下来一条不就得了!”
陈舒媚笑:“好叫棍哥知道,我们两个的链子是锁死的,平时自己拿不下来,要解链子的话,你得叫柴总要钥匙!”
柴关兵翻翻小眼睛:“老子没带!”
一旁的王昌生巴结道:“狗链子呀!我有我有!那个媚熙——!把你的链子贡献出来,给棍哥用用!”
一张办公桌下,闻言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妖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讨厌!王总!你怎么这样说呢!公司的人都在呢!”
和她趴在一张办公桌下的一个男职员嘀咕:“你个妖精和王总有一腿,我们大家都知道,就是想不到原来你是只小母狗,味口也特重了点吧?”
张媚熙一高跟鞋,踢在那名男职员的裤档间,不理男职员的惨叫,随即站起身来,从自己的办公桌内,翻出一个漂亮的皮箱,打开皮箱,从满排的性器里面,拿出一个拇指粗的精钢狗链来。
文征虎一把抢过,丢给戴军刚,顺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摸道:“不错嘛!似是个六品的兽鼎,叫什么名字?”
张媚熙“哎呀”叫了一声:“讨厌!不要乱摸!”
这功夫,郑小刀被丁棍从格架上拖了下来,李凤翔自兜里掏出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小刀的双手扭到身后,用指铐铐住了她两根雪腻的大拇指。
丁棍恨郑小刀敢逃跑,抬膝在她的肉档的牝穴处狠磕了几下,接过戴军刚递过来狗链,扣在了小刀项圈前面最大的一个钢环上,小刀跑不掉了。
“呀——!”小刀疼得白眼儿直翻,大声妖呼:“姓丁的!欺人不要太甚,担心人不报天报,欠你的钱,我先还你利息就是,把我打坏了,你一分钱也要不到了,还有,把我扣住做什么?快放开我,我先还你利息!”
陈舒妖笑:“小刀姐自小就是个小辣椒,不给她点颜色,她不知道棍哥你丁字怎么写呢?”
乐卉拍手道:“就是就是!柴总——!我们使计帮你们抓住小刀姐,你有什么奖赏呢?”
丁棍回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乐卉粉滑的脸上,叱道:“婊子!你们使的吊计?她是柴老大抓住的,你们两个欠的钱,一分钱也不能少!”
陈舒抓住柴关兵的胳膊撒娇:“柴总!你倒是说句话撒!”
柴关兵嘿嘿的笑:“你们两个,是花如雪送来的常例,有什么账找你们的老板算,我可管不了!”
乐卉捂着被抽的俏脸:“您老不会白玩我们吧?”
郑小刀咯咯浪笑:“告诉你们两个小白痴吧!姐以前也被送来给柴老大玩过,云顶的老板是被柴老大罩着的,得定期给他送常例,姐被日了半个月是一分钱也没有看到,白挨了一通操,要说理时,还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而欠丁棍的钱,一分钱又不能少,耽误了半个月的时间,还平白生了四万五的利息,还不上钱时,又挨了丁棍一顿胖揍,所不同的是,你们在柴老大身边的时间里,丁棍是不敢找你们要钱的!”
“啊——!怎么会是这样?”
陈舒大叫:“那我们能不能不陪柴总玩了?”
柴关兵上前,左右开弓,连扇了陈舒几个大大的耳光,狞笑:“想得美!”
丁棍奸笑,拍拍乐卉光熘熘的屁股:“小婊子!得了柴老大的滋润,比以前更骚了,这些天老子不找你们,等柴老大玩腻时,你们得尽快给老子搞钱,少一分钱的话,看老子怎么修理你,还有,期间没还的钱,老子也会给你们把利息加着,老子向来公平的很!”
“天呐——!”
陈舒、乐卉两个一齐叫苦,想想来时还庆幸在全国严打时找到活呢!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偷偷摸摸的站街,三十、五十的卖B总还能搞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