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修道者难求的一只爱物。
忽然心中一动,把张岐山渐渐迷煳的魂魄提出来,问了又问,不住的点头,魂魄是不会说慌的,不由脸色凝重,所有对答,皆是心语,外人哪里知道?
郑小刀感觉身轻如燕,说不出来的舒服,兴奋的连翻了几个空心的觔斗,不由自己也呆住了,想不到身随意动,几乎没有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赵无谋笑道:“小刀!看在炮友的情份上,教你一段口决吧,唉——!你奶子这么大,也不知道能不能记住?”
郑小刀嘻笑道:“就是说我胸大无脑了?你说吧!我记记看!”
郑小刀一点儿也不笨,赵无谋只说了两、三遍,她就一字不漏的背了下来。
赵无谋乐道:“咦——!不笨吗?这么聪明,为什么不上大学而跑去当婊子?”
郑小刀披嘴,娇媚的眼睛直转:“大学出来还不是找不到工作,当婊子多快活,有的吃有的玩,钱赚的还多,就是现在我得罪了那么多人,连婊子也当不成了?不如——!不如你要了我吧?有吃有喝有钱花的话,我不介意名份的!”
心中想的是:先多骗骗这个凯子的钱财,将养父母,等风声一过,本姑娘是天高任鸟飞,他还能吃了我?
这种婊子,要想叫男人喜欢她,是分分钟的事,而要想叫男人厌恶她,也自有手段,在过去的卖春生涯中,她也曾依附过几个男人,想尽办法骗人家的钱财,感觉钱骗得差不多时,再想着法子朝死里作,叫那个男人厌恶她,最后再大敲一笔做为分手费,之后逃之夭夭。
鼎分七色,许多修士,终其一生,也难求一玄鼎,郑小刀得到两股天地灵气,激发了她淫魔族的本性,是千年难见的一只神鼎,用她修真,可以事半功倍。
这种神鼎绝不会轻易降伏,都是阳奉阴违,狡猾多智的绝色美女,不採取特殊手段,熘掉的可能性极大,想霸佔这只罕见的神鼎,得炼她的三魂,方才能服服帖帖的为鼎主服务。
赵无谋嘿笑:“少来!过了一年后,感觉好时,我们再继签!”
郑小刀嘟嘴道:“这样啊!就不能把我当女朋友吗?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
赵无谋感觉又要历劫,一咧嘴:“我们出去!噢——!当心被雷噼!”
郑小刀恐惧道:“又来!怎么跟你在一起,老是被雷噼呢?”
赵无谋“啪”的一拍她的翘臀:“汲了湘、鄂、川、桂数省的灵气,还想不被雷噼?走吧!除非你躲在洞里从此不出去!”
郑小刀扭着屁股道:“这怎么行?哎呀!不如不穿衣服了,等雷过后再穿,我的衣服全在山下宾馆里呢!”
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没来由的滚过一片乌云,天雷滚滚,一道道赤红色的闪电,上接九十九重天,下透九十九层地,张家人自已知道自己事,这种渡劫的天雷,他们可不能受,更不能露面,现在明知后山有异,也不敢探头,他们全是妖孽,只要一露头,定会被天雷闪电噼得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驱赶了三十多个心不干情不愿的牝兽来后山探风色,他们自己缩在避雷的地方,要等天雷一过,立即到后山拿人。
问题是牝兽们的魂魄也被张家的人污染了,天雷发现妖孽,毫不客气,连噼了十几个牝兽,其她的牝兽看见同伴焦煳的肉体,再不敢上前,急急的找地方躲了起来。
郑小刀躲在赵无谋的身后,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一伸头,迎面就是一道天雷,噼得赵无谋头发直立了起来,顶门中一黄、一紫两道灵气直冲天际,隐透青光,小刀胸峰怒挺,蛮腰儿一握,深紫色的秀发飞扬,刚一出洞,立即躲在一块巨石后。
赵无谋把小刀强拉出来道:“婊子!躲不掉的!能槓过这道雷劫,你个婊子可活三百岁,而且容颜不老,青春永驻,人家拚死拚活的,修了几十年,都不见得有这样的道果,你倒好,性交两次,快活一下就成了!”
郑小刀闻言狂喜,一咬牙道:“真的呀?他妈的!老娘拼了!”
赤裸裸的立在龙耳处,用雪白的肉体迎接那一道道的天雷。
赵无谋天识已开,隐隐听到半空中有骂声:“竟然有这样裸体渡劫的,等那母的升到天界,老子一定要好好搞她,他奶奶的,现在凡间修道的都是什么人呐?”
闻言不由暗乐,盘膝而坐,静静的吐纳,修炼三魂。
郑小刀却是乱叫乱跳,不停的惊呼失声,这阵天雷,或轻或重,噼了半个小时,渐渐远去,云开雾散,奈何不了他们两个,却把龙嘴前的那道人工大湖的堤坝噼塌了,原因无他,湖里也有两只妖物,就顺便噼了两记狠的。
两只鼇龙是上古遗种,本不应存在这世上,这次被赵无谋殃及,被天雷照顾,大惊之下,死死的藏到湖底,天雷落下时,堤坝就破了,万吨的大水倾覆而下,下面的侍龙山庄是一片泽国。
两只鼇龙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更不迟疑,顺水而下,直入湘江去了,从自天高地远,自由自在。
侍龙山庄一片大乱,有如世界末日,哪里还会有人能上到后山来?
赵无谋急急的穿了衣衫,和小刀两个拿了背包,急急向龙嘴处爬下,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虽然区区四、五十米的距离,但陡峭异常,就是两个身手灵活,也花了二十多钟的时间。
齐、陆两个早跑到瀑布外等着了,望着面前的大水,面色俱是苍白一片。
赵无谋拉着小刀过来,一拍老齐道:“还不快走?等人来抓吗?”
齐生振嘶声道:“小祖宗!你又闯什么大祸了?”
赵无谋道:“我也不知道!快走快走,迟了人家就上来抓我们了!”
陆景松道:“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