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谋奇道:“她们会说话,肯定是人?怎么弄的?”
蛮犀兽道:“我也不知道,这两只禁婆,是张镜湖在八十年代初期带回来的!”
其中一只禁婆悠悠歎了一口气道:“我们吃了九头蛇柏的果实,就变成了这样,你不是张家的人?”
赵无谋笑道:“你怎么知道?”
禁婆歎气道:“猜的!许多事情,我们现在虽然知道了,但都迟了!”
郑小刀大着胆子道:“你是谁?”
禁婆悠悠道:“我是陈文锦,她是霍玲,你们要是能出去,求你们告诉我们长沙八门的后人,张大佛爷其实是三个人,只有一个是真的,要他们小心提防,不要再上了人家的当!”
赵无谋嘿声道:“真叫老子猜到了,果然还有一个裘千尺,三胞胎还真是少有,行——!这没问题!不就是长沙八门吗?我遇见他们时,告诉他们就是!”
另外一个叫做霍玲的禁婆歎气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赵无谋笑道:“想倒太祖的斗儿,可惜进不去,只得看看张镜湖藏有什么好东西,我要夹带!”
陈文锦苦笑道:“真是后生可畏,连毛太祖的斗都有人惦记了!”
蛮犀兽怕夜长梦多,小声催促道:“快把我们的事办了,我们带你到张家放玉的地方!”
赵无谋一笑,呶呶嘴,双兽会意,一个留下来监视两个禁婆,另一个跟在赵无谋身后,来到虫池边。
“呕——!”
小刀又要吐了,只见虫池里,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黑色的虫子,这些虫子不像外面的,爬行速度极快,而且都长了一张人脸,不时的扭在一起翻搅。
“这是尸虫呀,专从人的鼻孔中进出!”
赵无谋微笑:“清代时有摆乌尸体的高手,就养着这种虫子,一言不合,就用尸虫对付人,这些人不算我们道门的人,只能算是术士,这尸虫都是一黑一白的成对出现,这池子里的全是黑的雄虫,那下在你们体内的,就是白色的母虫了!嘿嘿嘿,要是那白尸虫在你们体内下起卵来,可好玩的紧!”
“呕——!”
跟在赵无谋身边的青兕兽也要吐了:“张家的人怎么会用这种呕心的东西控制我们?”
赵无谋笑道:“张家的人,可能就是术士!”
禁婆陈文锦又说话了:“张家的人不是术士,他们家是祖传盗墓的,与各种尸体、尸虫和古墓里的玩意,有着不解之缘!”
赵无谋向小刀一使眼色,小刀婊子出身,识趣的紧,立即知道赵无谋要她干什么,立即转过身去,紧紧的盯着两只禁婆,以防她们弄鬼。
赵无谋随手拿了绳子,嘿嘿笑道:“要替你们拔虫,得先把你们捆起来!”
青兕兽奇道:“这是为什么?”
赵无谋诡笑道:“不为什么?你们给不给我捆?”
双兽多年来任人作贱,被捆被锁是家常便饭,想来就是赵无谋捆住她们,最不堪的就是捅插,立即点头,由着赵无谋把她们两个捆了个结结实实的四马倒攒蹄,四肢再难动弹。
赵无谋又跑到楼下,找到折磨牝兽的火烛、勒口球、肛塞等物,不由分说,先用烛油,把两只牝兽的耳、眼封住,再用肛塞、阴塞塞住下体,外面用贞操带扣好,小嘴上也勒了口球,外面封上烛油。
两只牝兽现在是听不到也看不见,四肢被缚,不安的在地上扭动着丰满迷人的肉体。
赵无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三阴之液”,打开瓶盖,把三阴之液滴在雪白的白玉池边,嘴里念念有词,超低温的道火燃起,慢慢的烘烤阴水,片刻工夫,一阵阵的骚香,传向白玉的池子。
成堆的尸虫之中,有两条立即有了反应,急急的抬起头来,拱开其他的虫子,向池边急爬。
青兕、蛮犀双兽,感觉大脑深处一阵剧烈的疼痛,性感的肉体直扭,左右翻滚,有什么东西想从她们的嘴里出来,但小嘴里塞着口球,此路不通,细细的触鬚样的东西又向眼、耳处探查,也是死路,只得伸向鼻孔。
“呜呜呜!”
双兽急得双腿急蹬,浑身粉肉抽搐。
郑小刀惊叫,双兽的鼻孔中,慢慢的探出几丝细细的触手,跟着,本来小巧的鼻孔撑大,慢慢的探出个肥硕的脑袋,向着那散发着骚香的地方张望。
赵无谋哼道:“还不想走!看老子帮你们一把!卯日星官,驱虫伏毒,急急如律令!”
左右手中,两道黄符燃起,“啪——!”
的一声,同时拍在双兽汗津当的赤裸粉背上。
大厅中两声高亢的鸡鸣,两只雄伟的鸡形,带着一团烈火,顺着双兽嵴椎大骨向上,直奔大脑,要去啄那虫头。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