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谋弹掉手上的烟灰,慢慢的站起身来,不自然的苦笑道:“那个——!兄弟们!朋友们!你们狗追兔子似的撵着老子的马子干嘛呢?”
小刀又美又骚,大腿修长,肤如凝脂,实在太漂亮,说她是“马子”,对于男人来讲,是倍儿有面子的事,但往往虚荣心害死人。
领头的流氓狞笑,抱臂向赵无谋恶狠狠的道:“小兔崽子!她是你马子?别说老子没跟你说,这个婊子可是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识相的趁早死走,我们有账要跟她算!”
小刀惊恐,从后面双手抱住赵无谋的虎腰,粉脸紧贴着他的后颈,低声道:“他是四毛,道上出了名的会折磨人,我要是落到他手上,非给他弄死不可,不要把我交出去,求你了!”
赵无谋虽说是如假包换的狠角色,但长相实在不沾便宜,眉清目秀,身材修长,容颜俊美之极,宛如吕布在世,罗成複生,就算发狠也不吓人。
南京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少,但围观的热情极高,周围是密密麻麻的观众,但既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也没有一个人打手机报警。
赵无谋苦笑,掏出“软中华”
弹出几支,递给对面几个流氓道:“哥儿几位!不如今天给我个面子,以后你们再碰到她,随便你们收拾可好?”
面目凶狠的四毛把整包烟都抢了过去,狞笑道:“你有个吊面子,老子告诉你,这个婊子,把我们老大玩得脱阳,现在还蹲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吊着水,大婶发话,逮住这个婊子立即打残然后破相!”
赵无谋笑道:“不是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话说起来,也怪你们老大,明知她跨下的两片肉皮厉害,还敢来撩她,弄脱阳就不要声张了嘛?说出来丢不丢人?”
小刀怎么知道赵无谋这样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跟四毛说话?
闻言叫苦道:“老公耶!你知道四毛说的老大是哪个?”
赵无谋道:“老子又不是道上的,哪知道大、小流氓的事?”
四毛恶声道:“我们老大就是老桩子,南京四虎里资格最老的一位!”
赵无谋一咧嘴,什么南京四虎,四条人渣罢了,回头苦笑道:“你个骚货,怎么和他干上的?”
小刀惊恐的道:“人家出了钱,我不能不给人家操呀?哪知道——!”
赵无谋苦笑道:“你明知他玩意不行,也得留点神呀?现代版的潘金莲搞死陈员外,这下有乐子了!你们想怎么样?”
小刀委曲:“不就是想卖点力气,多混两个小费吗?哪知道他那样的不经搞!”
四毛暴怒:“婊子!还敢费话?搞焐了老大,现在大婶发话了,先把你打残再破相,再赔我们老大医药费一百万,然后罚做女奴,侍候我们老大,直到我们老大好了为止!”
赵无谋刚想说话,人群一阵骚乱,几条大汉开路,野蛮的撞开人墙,众星捧月般的拥出一名三十出头的美妇来。
小刀一迭声的叫苦,穿着高跟短邦小蛮靴的脚急得直跺。
赵无谋道:“怎么了?”
小刀小声道:“她就是格兰云天的老闆娘,现在她是老闆了,他男人在我身上不小心得马上风死了!要不然我现在还在格兰云天,做着快乐的女技师替某个男人吹箫呢!”
赵无谋抹脸:“不-不小心?麻烦你干活时不要这么卖力好不好?”
郑小刀白了他一眼:“我这是职业道德!不像有些的技师煳弄客人,我的宗旨是客人至上,赚钱得赚良心钱!”
年轻老闆娘的一双桃花眼,看着赵无谋连泛异彩,迳直走到两人面前,伸手就想挑起赵无谋的下巴,却被赵老谋挥手打开她雪白的手。
赵无谋哂道:“干什么?男女授受不清,别动手动脚的,老子跟你不熟!”
年轻女老闆身边的几条大汉一齐怒喝,大骂其不识抬举。
年轻女老闆收手一笑道:“就你这长相,不做鸭子实在是可惜了,我男人刚死,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我男人前妻生的,现在姐正空虚呢,不如你跟姐走?替姐捏捏脚、敲敲背、舔舔屁眼什么的,姐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赵无谋道:“噁心!死三八,你说的事,老子没兴趣!看你这双桃花眼,应该也是骚货,你们又怎么说?”
女老闆脸色瞬间即变,恶狠狠的道:“把这个骚货带回去处置,识相的让开!”
人群中又是一片乱,传来蝎子丁棍沙哑的声音:“花小妹!四毛!你们有什么账呆会再算,这婊子欠着老子大笔的钱不还就算了,还敢躲起来,害得老子连利息都收不到,今天总算被老子等着了,人先交给老子,老子要把她带走好好教训一顿,他妈的,要是欠钱的人人学她,老子就血本无归了!”
小刀浑身发抖,花容惨澹。
赵无谋道:“你个婊子呀!到底得罪了多少不能得罪的人?”
小刀道:“南京道上的四虎,我可能全得罪了,可能连蹲在南京的省级大枭毒豺柴关兵也吃过我两片肉皮的亏,他见我风骚把我弄走玩了几天,结果走路都要扶墙,老公!交配这种事说起来还是你和我合得来,每次弄得人家爽死了自己还没什么事,但现在怎么办呢?”
赵无谋恨道:“不准你再叫老子老公!你个婊子,害死老子了!”
小刀妖目一转,忽然歎气道:“实在不行,不如把我交出去?随他们怎么办得了,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太没面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