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盖雪疼得差点背过气去,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又惊又怕又疼,头一歪,昏了过去。
一名全身大部分露在外面的漂亮女军医上前,迅速的用特效的药水替乌云盖雪止住血,跟着一名黑鬼上前,用一瓶冰水浇在她的头顶上。
“嗯——!”乌云盖雪惨哼,满脸的痛苦。
六太子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反觉快活,他最喜欢凌虐美女,一丝不露的观察乌云盖雪花容惨澹的表情时,裤子下面慢慢的硬了起来,抬起乌云盖雪被马具勒得凄惨的俏脸道:“只是少一块皮,死不了人的,忍着点,我割另一边的,两边的包皮全割掉之后,你的阴蒂就自己露出来了,那时再穿环就容易了!”
乌云盖雪闻言,差点又昏过去。
大太子道:“老六!要是割得太狠的话,会不会误了老子坐马车的时间?”
鳄鱼讨好的道:“首长!不会的,我们非洲许多部落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要割包皮,被割掉包皮的女人,阴蒂平时就会露在外面,就算走路也能得到高潮呢!而且只是两片皮,我们非洲的女人割了包皮的当天,只休息一会儿,就能下地干活,决对没问题的!”
六太子狞笑道:“大哥!反正还有二百多这样的美女呢,虽说长相比她们几个差那么一丁点,但放在外面,都是罕见的绝色,这个玩死了,再换其她的人,总有人撑得时间长点的,你怕什么?还有,永远不要再一棵树上吊死,除她们这组外,你不能再多驯几组?”
大太子道:“这倒也是!反正中国美女多得是,多驯几组一点问题也没有,就算这批全死光了,我们再抓就是!”
说完话,歪着个狗舔头的扁脑袋,再看六太子操刀割美女的包皮。
乌云盖雪粉红色的阴蒂,已经有一半露在外面了,六太子狞笑了一下,把另一边的花皮拎了起来,找了一个自认为很漂亮的角度割了下去。
“呜——!”
乌云盖雪含煳的闷哼,这次没有昏过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娇嫩的肉皮,被六太子捏在手中。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帮她清理血迹,又拿了一枝针筒出来,吸了消炎的药水,“扑——!”的一声,像扎牲口似的把针管扎进乌云盖雪的静脉中。
“呜——!”乌云盖雪又嗯了一声,泪水终于滚了下来。
大太子怒道:“你们几个黑鬼是怎么搞的?驯到现在,这匹牝马竟然还淌猫尿,你们给老子听好了,你们限期给老子整改,再看到有人淌猫尿,就扣你们的工资,扣了工资再干不好,就把你们阉了赶回非洲!”
鳄鱼、野狼唯唯诺诺,看八匹牝马的眼神更凌厉了,恨不得把她们活活的撕碎吃掉。
六太子拿起一支专用钢针,捏住乌云盖雪异常娇嫩的阴蒂,狞笑着慢慢的穿了过去。
“嗯——!”乌云盖雪疼得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憷,然强忍住泪水,再没有一滴滑落在胸前。
六太子取过一只钢环,不知轻重的穿过阴蒂上才穿透的肉孔,拍拍手笑道:“大哥!你看老子的手艺不错吧?”
大太子走过来,拎住血迹斑斑的阴环动了动,笑道:“老六的手艺还真不赖!”
六太子笑道:“那是当然!把她放下去,换另一个上来!”
野狼把乌云盖雪颈项和身体其它各处的钢扣松掉,把她拎了下来,猪狗似的丢在地上。
乌云盖雪感觉双腿能合拢了,立即合紧双腿,本能的护着穿过钢环的阴部,疼得在地上直滚,半晌方才能缓过气来,刚喘一口妖气,就被鳄鱼牵了起来,栓在转马樑上。
孙静妍被扣在木架上,身体密处最娇嫩的两片花皮将要被人残忍的割掉,然后丢垃圾似的丢了,感觉是心如死灰,望着六太子的眼神,越来越呆滞。
忽然被紧紧缚住的两腿间,传来一阵剌骨的冰凉,跟着跨间传来一阵钻心的酸疼,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久藏的阴蒂,感觉到了空气中吹过的凉风,想大声叫疼却又不能够,小嘴里被无情的卡着一个粗大的铁嚼。
跟着另一边大腿内侧又是一凉,同样的钻心的酸疼传遍全身,一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大太子吼道:“以后叫她们好好的哭,眼泪哭完了就不会哭了!”
孙静妍感觉似要香消玉殒,大太子的呼喝,有如在九天之外,无法引起她的注意了,更娇嫩的阴蒂传来更加切身的刺痛,冰凉的东西贴上娇嫩温暖的密肉,一个无法忘记的钢环,狰狞的挂在穴前。
大太子不顾她的死活,把刚穿好的阴环转了两圈,笑道:“以后大小阴唇上,也要穿环,这样挂上马铃后,跑起来才有趣!”
六太子笑道:“不如一发穿了吧!对她们来说,长痛不如短痛呢!”
大太子道:“那好!穿好阴蒂的环后,叫她们站着,再穿阴环!”
八匹母马魂胆皆裂。
孙静妍被垃圾似的丢在地上时,也夹紧双腿,疼得翻滚不止,好不容易才好过一点时,又被黑鬼残忍的拉起来,牲口似的栓在训马用的转樑上。
八匹最艳丽的牝马,在一个下午,先后被割掉阴蒂外的包皮,令阴蒂长年的露在体外,无一例外的被穿了环儿,她们身体质量极好,遭此馀毒,竟然都没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