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的双手自然也不闲着,在骚勒骠、淫霜蹄姐妹两个的粉肩背上舒服抓捏玩弄,四隻大奶子自然也不肯放过,双手同时抓着两隻绝色牝畜的肥奶,确是人生难得的快事。
乌云盖雪在下面口交,五、六分钟后,忽然不动了,含着鸡巴,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大鬍子正爽着呢,忽然感觉要冲没冲出体外的一股东西被止住了,不由怒从心关起,恶向胆边生,怒吼道:“舔鸡巴的,怎么不动了?噢——!我知道了,你是怕再动的话,老子会射出来是吧?没关係,射出来不怪你,这又不是在会所,射出来也不算次数!”
五隻牝畜全急了,一齐不成死活的挣动链子,弄得铁链“哗哗”
作响,她们五个的私穴,都淫痒难熬,急需雄性的精子煞痒,听说有精液要射出来,自然着急。
大鬍子可不理这一套,只图自己快活,抓住乌云盖雪的头髮,疯狂的进进出出,就想把精液射到美女嘴里。
“呃呃呃——!”
乌云盖雪强迫口交,男人腥骚的鸡巴塞得她满嘴都是,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抵在喉头上,不由连连的噁心。
“啊——!”
大鬍子狂叫,一股对五隻美兽来说,极珍贵的精液,全浪费在乌云盖雪的小嘴里,连同乌云盖雪在内,五隻美兽同时一阵失望。
大鬍子爽完之后,四肢瘫在床上享受了半了,方才爬起身来,骂骂咧咧听把把五隻美兽的手腕、脚踝扣在一起,令她们贴牆跪着,高蹶着屁股,露着牝穴,他高兴时,想插哪只就插哪只,想抽哪只的皮鞭就抽哪只。
第二天,性慾焚身的十四隻牝畜,被丢进铁笼,送去延庆山庄。
大鬍子和五个骨干,都是一张熊猫眼,咬牙瞪眼的把装着牝畜的铁笼往车上抬,同时赶下了另外一批绝色的牝兽,也是十四隻。大鬍子一眼就看中了缩在粉肉堆的一隻异常妖娆的牝畜,喘着气指着她道:“你叫什么?”
那牝畜怯怯的道:“我叫透骨淫龙!”
大鬍子昨夜操穴过勐,闻言无力的笑道:“这名字好!过来瞧瞧后颈!”
这批美女,全被延庆山庄当做牝马,后颈都有纹身,诡异的刺青花纹中间,果然烘托出四个大篆“透骨淫龙”。
“骚B骚B,这种贱名也能自己说得出来?”
长髮男激动,上前就搂住身高足有176公分的透骨淫龙,喝道:“进去先替我吹个!”
透骨淫龙低声道:“是——!”
来接上批次的壮汉并不以淫霜蹄等十四匹牝马的模样感到奇怪,实际上只要把她们送到任何一个单位调训,都会是这副模样,像这种被慾火焚身的美女,他们自有办法解决。
在去延庆山庄的这一路上,十四匹牧马都在浪叫,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车子在延庆山庄空旷的广场上一停稳,大汉立即跳了下来,打开铁笼,用皮鞭抽着雪白的屁股把她们往地面上赶。
上百匹的藏熬发出山似的狗叫,领头两隻巨熬,发现孙静妍、孙静妍的气味,兴奋的拖着拉着狗链的壮汉往前直跑。
二金刚雷雄大喝道:“全部跪下来,蹶着屁股,等狗替你们煞痒,你们这种贱货,以后就不配用人的鸡巴了!”
旁边几个军汉一齐歪鼻子,这些美畜个个绝色,怎么就不配用人的鸡巴干了?
要是复员后能分到一匹这种只配被狗鸡巴干的美畜,那就是祖上坟头冒青烟了。
实际上,是凡被军汉、黑鬼、牲畜调教过后的美女,太子们就不会再插她们了,但也不能轻易放走,趁着她们青春年少,变着法的淫弄她们的身子,以愉此生。
十四匹牝马二十八隻爪子拄地,二十八瓣香臀高高的蹶起,大腿叉得大开,等候着狗来公然操她们。
牵狗链的壮汉把链子一鬆,最强壮的十四隻公狗窜了上来,两隻前爪往她们雪白的粉背上一搭,用比人还熟练的动作,把粗长的狗吊捅进如花美兽湿漉漉的牝穴里。
“嗯——!”
孙静妍快活的浪哼,于她们来说,有得插总比没得插好,管他插穴是人还是狗呢!
广场上一片淫糜的风景,军汉们都抱着手臂在边上观赏评判,裤档下的帐蓬顶得老高,五分钟后,第一批狗完事了,抖抖狗吊跑向一边,第二批狗接着上。
雷雄喝道:“别给这些牝畜太快活,两趟之后就行了,还在发骚的用皮鞭解决,理论上只要她们的阴道里被射入精液,药性就解了,皮鞭完全能满足她们的需求,抽完之后,把她们上了马嚼,牵去马场练马步,首长急需美女马车,任务重,时间紧,还有,这些牝马似乎对皮鞭还有排斥,每天多加两顿皮鞭,让她们习惯,就是可怜了这些狗!”
雷雄带的二大队,闻言一齐应声。
孙静妍、孙静婷只快活了两趟,狗吊还没拔出来呢,就听到耳边传来军汉的暴喝:“把嘴张开!快——!”
姐妹两个一张嘴,立即就有一副冰凉的粗大钢製马嚼贴上来,把她们象牲口般勒住头脸小嘴,跟着双手也被扣在腰间的皮带上,粉颈上的项圈,挂满了马铃,胸腹处上了皮质的马兜,乳头的钢环上,穿过两串碎铜铃,头髮被残忍的向上束起,扎成马鬃的形状。
牵缰绳的军汉喝道:“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就是母马了,要习惯皮鞭,习惯被人骑乘!明白吗?”
孙静妍、孙静婷眨了眨大眼睛,一齐点头,身上的马铃随之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