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号称六朝古都,十朝都会,市标就是守陵的“辟邪”,境内的山都不高,但有灵气,许多地方埋葬着根本说不清是哪朝哪哪代的王候,哪个王候的墓里,不捎带点东西的?
就算不是王候,找到个做官的、经商的墓葬,也不可能一点东西也没有。
齐生振双目贼亮,咳嗽一声道:“无谋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他同意去看看,我左右没事,也去看看!”
赵无谋哼道:“我答应去看的吗?”
齐生振奸笑道:“你嘴上没说,心里早就答应了,柳总是谁?他的事,我们义不容辞!”
柳德恆道:“不是我的事,是老钱的摊子!”
齐生振方才就是数支票上的零呢,根本没在听,忙掩饰道:“都一样,都一样!”
赵无谋道:“柳总定个时间吧?”
柳德恆笑道:“我打个电话,叫小陈开车送你们过去就行了!”
赵无谋道:“还要说说那些作业的民工!”
柳德恆道:“俱老钱说全得了神精病,逮谁咬谁!十几个民工全在青龙山,医生也查不出病情!”
赵无谋道:“先去看那些个民工,再去双龙岗!”
柳德恆道:“那好!我给老钱打个电话,然后你们直接跟他联系!”
第二天,钱定源叫了南京的一个姓李的专桉经理,陪着赵、齐两人,陈大年开车,直奔青龙山精神病医院。
十几个民工被关在一间房间里,全身绑着束缚带,两只眼睛狄熘熘直转,脸色古怪,不似人类。
医生道:“这十几个人很危险,而且力大无穷,逮谁咬谁!”
一个民工忽然发出女性的嘶叫,蛇似的游到铁门前,隔着铁门对着赵无谋厉嚎,不断用头撞击铁门。
那东西不知好歹,不知道赵无谋收着满身的煞气,隔着铁门,只感觉他阳气旺盛,正好汲食。
这种情况,摆明是被恶鬼附体,得请道行高的人来驱鬼,神精病院只能治脑子不好的,不能治被鬼上身的。
齐生振道:“看来是中邪了,不会被鬼上了身吧!”
医生尴尬的道:“确象传说中的鬼上体,从临床上看,他们没有普通精神病人的特徵,神智清醒的很,就是行为不像人,要是治疗没有起色的话,只得把他们遣返回老家!”
赵无谋明白,再好心的老闆,也不可能无休止的给民工住着医院,到时会採取一次性赔偿的方法解决问题。
所谓“请鬼容易送鬼难”,既被恶鬼附上了身,想要把那玩意弄下来就难了。
专桉经理老李凑上来,小声的道:“兄弟!能整吧?”
齐生振看了看赵无谋,他是知道赵无谋是能整的。
赵无谋却笑道:“什么意思?”
老李小声道:“老闆交待了,民工只要不死都有办法摆平,但那块地…………?”
赵无谋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微笑道:“现在说还早,等去看了那块地再说,让过来,让老子看看是些什么东西?”
说着话,闭上眼睛,开了天目。
只见这些民工的后背上,都紧紧的附着一只漆黑的鬼影,披头散发,人、鬼间的距离几乎看不见,要想弄下来,得费大手脚,搞不好把人也弄没了。
这些民工,既没钱财也没人情,赵无谋怎么会多事?
看着看着,不由一笑。
陈大年道:“大杆子!别装大公鸡了,你看看你,都笑起来了!”
赵无谋瞪眼:“自小到大,你不贬老子就不舒服是吧?老子告诉你,这些人的后背上,都附着恶鬼,而且全是一丝不挂的艳鬼,那些艳鬼汲光了现在人的精元,就得另寻寄主!你个吊人命格轻,是鬼附体的最佳人选!说起来,被艳鬼附体也不错呀?”
陈大年一哆嗦道:“大杆子,你别吓我!艳女老子有兴趣,艳鬼就免了!”
医生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可是真的?”
赵无谋笑道:“假的!趁早把他们弄出去,不然的话,你们这儿有乐子了!”
医生忙拿手机就打,这些民工本无钱财,院方很快的决定,把他们弄出去,是死是活就烦不了了。
赵无谋见状只是笑:“我随便说说,你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