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芳绰、赵娜两名绝色美女,逃离饭店没有两个小时,就被小太子丁统军的人捉了回来,像她们这种姿色,穿得又风骚,放在哪里都会引人注意。
一阵拳打脚踢,两名美女被反铐了双手,撕光了身上可怜的几根当做衣服穿的带子,赤熘熘的被推上了麵包车。
麵包车后面,并没有座位,只有一个低矮的精钢狗笼,两名绝色美女含羞忍辱,赤身钻入狭小的狗笼,肉贴肉的紧紧挤在一起。
“贱货——!”一条大汉骂了一声,“呯——!”的关上后门。
她们的小嘴并没有被堵上,沉芳绰小声的道:“不知道他怎么惩罚我们?”
赵娜痛苦的闭上媚眼,低哼道:“早叫你别跑吧?你偏不听,这下害死我了!”
沉芳绰怒嗔道:“现在怎么怪我呢?说起来还是你怂勇我跑的呢?”
一条大汉把手伸到笼子里,在她们光滑粉嫩的肉体上肆意的乱摸,嘿嘿怪笑道:“小太子相对来说,还算讲点道理的,被他看中的美女,日子过得都不是太凄惨,玩腻之后,还会给个出身,你们两个贱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闯进进来,延庆山庄一百种兽刑,等着你们两个去受呢!”
赵娜道:“见到小太子时,只有求他宽恕了!”
大汉用手抠她的粉穴笑道:“你还想见小太子?告诉你们吧,逃跑的牝兽,各位太子都不会再带出延庆山庄了,会统一退回去,不过你们两个并没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乖乖听训的话,可能会拣一条命,但以后能不能活得长久,就不好说了!”
赵娜的粉穴被大汉粗野的大手抠得难受,想躲又躲不掉,只得紧紧的夹住两条大腿,这样一来,大汉感觉手感更好了。
另一名大汉笑道:“你们两个虽然是天姿国色,但在延庆山庄,就是一只肉畜,比狗还贱,太子们想弄死你们,也就是一抬手的事,若被弄死还不算什么,怕就怕他们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如活活的锯掉手脚,当人彘玩,或者弄瞎一只眼睛当海盗耍!”
“不——!”两名美女凄惨的哀叫。
大汉嘿嘿怪笑,拿出一只电棍,在她们身上敏感的部位点击,赵娜、沉芳绰麻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噼哩吧啦”的火光中,传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美女肉香。
延庆山庄名义上是一庄,其实就是个小型的城市,但这个小型的城市是兽多人少,而母兽更多到氾滥的地步,宽阔的马路上,一匹匹修健绝色的浪骚牝马,昂首妖嘶,只要跑得慢一点,呼哨的皮鞭,主会毫不留情的吻在她们雪白的背股处,带起一片血珠。
陈振双手抱臂,看着从麵包车上跚跚而下的两名美女,面容肃冷,他隶属于四金刚许志的第四大队,其职责就是训马,但他不够残暴,面对绝色的美女,有时下不了重手,只能对牝马进行初训,更严酷的训练,得交给暴戾的黑鬼。
那些黑鬼全是从非洲最原始的部落找来,编在一个组,叫做“兽人组”,他们身高都在两米以上,鸡巴粗长,性格暴烈,体如勐虎,普通中国女人根本受不了,经他们训化合格的美女,鞭打棍捅,无不如意,可以列入最上流的肉货。
而被黑鬼性交毒打,还不是最悲惨的,悲惨的是被真正的野兽捅插,狗是小意思,然后是马、驴,最后是虎,尤其是虎,虎的阳物上都有坚硬的逆剌,捅入美女的骚穴后,倒刮出一片粉肉,能令美女生不如死。
各种各样的新式性器,用在她们身上更是司空见惯,但只有太子或是贵宾,才能用各种精緻的性具,细细的玩弄训练合格的优质牝畜。
陈振这次接的,是两名逃跑的美女,像这种骨子生有逆刺的美女,必须狠狠的催残她们的人格,但决不能把肉体弄残弄死,这是太子和贵宾们的权力,他的许可权就是用任何手段,叫美女无条件的服从。
沉芳绰、赵娜双手被拷在身后,秀发披落在俏脸上,赤熘熘的立在陈振的面前,一言不发,她们的眼角,瞟到陈振手腕处卷着的鞭子,不由浑身轻颤。
陈振伸手撩开遮住她们面颊的黑发,暴出两张绝色的面容,正是他喜欢的极品类型,他虽然是军官,但此生要想弄这种美女做婆娘,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这种档次的美女,别看她们在这里可怜,但放在外面,一个个鼻子翘得比天高。
所以陈振对她们,连一点点同情心都欠奉,拿过两个项圈,丢在地上,喝道:“用嘴拣起来!”
沉芳绰、赵娜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蹲下身来,用小嘴去拾地上的项圈,赵娜轻声道:“别这么凶呀!”
“啪——!”的一声响。
“呀——!”
赵娜妖叫,雪白的藕臂上,出现一道残忍的血迹。
陈振喝道:“别跟老子放骚,这里没有女人,只有牝畜,你跪下来受鞭!”
赵娜大叫道:“老娘和你拼了!”
一头向陈振撞去,大腿交错跑动,奶尖上的两个奶环跳动,浑身的雪白腻肉颤抖,阳光下晃人眼球。
陈振冷笑,他的功夫,已经列入国家一级武士水准,抬脚踹在美女柔软的小腹处,把她踢倒在地,手上皮鞭再动,毫不留情的抽在她姻体各处,从小腹到大腿,再到肉穴,真的不拿她当女人。
赵娜被抽得满地乱滚,她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根本无法反抗,这时耍起赖皮来,凭陈振呼喝,就是不肯乖乖的跪伏受鞭。
陈振冷笑,暂且不再理她了,对沉芳绰喝道:“跪着把项圈拿过来!”
沉芳绰媚眼一转,用小嘴含着黑色的项圈,直挺挺的跪在他的面前,两粒穿着乳环的乳头骄傲的挺着。
陈振接过项圈,按住她的头颈,把项圈扣在了她的粉颈处,拍拍她的俏颊,随手掏出已经半硬的鸡巴,放在沉芳绰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