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黄德把王百顺从床上扯将下来,就是一刀。
“呵哎!”的一声,人头落地。吓得玉楼爬将起来,赤条条的跳下床,往外一溜,藏在厨房柴火里边。及至黄德又用手来抓玉楼时,玉楼早已跑了。
黄德遂用火点上灯烛,往四下里一瞧,踪形不见,心甚疑惑。
急忙走出房来外面寻找,找了多会,总不见面。走到屋里,坐在椅子之上,喘息了一会。心中甚是纳闷,复又出来,各处细细搜寻,及至寻到厨房柴火以内,只见玉楼赤条条的在里边藏着哩。
玉楼见丈夫找着,急忙爬出来,跪在那里苦苦的央求饶命,说是从今以后再不敢了。
黄德此时怒气渐息,又见妇人苦苦哀告,也有二分怜惜之意,便不肯杀他了,说:“你既是从今改过,饶你不死,起来到上房穿上衣服再说。”
及至玉楼穿上衣裳。黄德说:“这便如何是好?”
玉楼说:“把他尸首丢在后园井里,咱逃走了罢!”
黄德常在广东生理。听说妇人愿意逃走,暗暗思想道:“我不如把他带在广东,免得在家生事。”
因向妇人说:“如此甚妙!”
随即把百顺尸首扯在后园井里。回来与玉楼收拾行装,到得天明,雇了车子,装上行李,与妇人玉楼向广东逃走而去。不题。
且说碧莲那日见百顺出去,到晚不见回来,心中纳闷。等了一夜,到得次日,仍不见回家,一连几天,碧莲心内惊疑,着人打听消息,也不见音信。自己不住的在门首盼望。
忽见一人,年力精壮,约有叁十多岁,走在门首,把碧莲看了几眼,上下打量了一番。便不住的以目送情,碧莲见事不好,就转身进门而去。
这是何人?这是本城光棍张有义,终日赌钱,不做好事,惯会勾引人家妇女。
碧莲被他一见,早已看到他眼里了。又打听着他丈夫披黄德杀死,家中无人,正好调情。
到了二更时分,跳过墙去,走到碧莲窗户外边一听,只听得妇人房中长吁短叹,说:“你可到几时回来?”
张有义闻听此言,便壮着胆子过来,把房门一敲,说:“开门。”
碧莲此时盼望已极,只当是丈夫回家来了。便把门一把开开,说:“你来了么?”
张有义说:“我来了!”
及至到了屋里,碧莲一看不是百顺,原来是白天在门首所见之人。
碧莲说:“你是何人?来在我家?”
有义答道:“我是张有义。”
碧莲说:“你来做什么?”
有义说:“我来和你办办那个事。”
说着说着,就把碧莲两手抱住,放在床上。解去罗裙,扯下中衣。
碧莲口中能骂,而身子绝不能动。张有义把家伙从裤子里掏出来,对准了美屄,往里直顶。连抽了几抽,抽得碧莲痒痒上来,便不推辞,心中暗说:“管他是谁,我且受用受用再说。”
於是把有义搂在怀里亲嘴,哼哼唧唧的浪起来了。有义见碧莲这番光景,遂用手往两傍一摸,揝着他那两只小小金莲,用力抽顶,抽得碧莲淫水直流,其滑如油。干有两个时辰,方才浑身痛快,二人对泄。
两个又搂抱在一处,歇了一会。碧莲这才起来,提上裤子,系上罗裙,与张有义又说了几句闲话,有义便跳墙而去。自此为始,常常往来,夜夜交欢,不以为事。
到了这一天,有义输了人家五十两银,没法可使,心生一计:“我把碧莲拐去卖了,挡了这账,岂不好呢!”
主意一定,便雇了一乘小轿,抬到碧莲门首。不知碧莲去与不去?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