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百顺闻听云英之言,便慨然应许,说:“这也不难!我与你既系夫妇,焉有不救之理?”
云英见百顺允了此情,便叩头致谢。百顺说:“娘子请起,些须小事,何必如此?”
说罢,二人又饮了会子酒,云英酒勾八分,淫兴发作,便扯着百顺,走进绣房,各自宽衣解带,上在牙床之上,交媾起来。
他二人你亲我爱,似胶投漆,百般娇媚之态,全现出来。干有良久,云散雨收。百顺起来,穿了衣服,出门而去,不题。
及至到了这一天,忽然层云密布,凉风徐来,百顺想起云英所求之事,走到书房,把书箱腾出一个来,放在那里,单等着黄狸猫来,好救他的性命。
又一思想,说:“此乃狐也,我与他交媾久了,怕被其害,反倒伤了我的性命。我不如将计就计,把他除治了,以免后日之患。再者将他治死,我与那玉楼娘子也通泰通泰。”
主意已定,单等着他自投罗网。
一霎时,风雨骤至,闪电生光,雷声不住的咕噜噜直响。只见一个大黄狸猫,慌慌张张跑在书房里来。百顺一见,忙把书箱掀开,那猫就跳将进去。
王百顺见猫儿跳进去,遂将盖子一放,用锁锁住,及至到了时辰,大雨盆顷,雷声振地。百顺两手把箱子捧定,往天井里一舍,呵哎一声,把那黄猫击死。
不多一时,云散天晴,百顺从书房中走出来一看,只见那箱子里边,只落了一个猫皮布袋,遂令王忠把箱子拖在书房之内,高高搁将起来,不题。
且说黄老妇人年纪大,常常有病。一日,旧病复发,用药不好,呜咽而死。黄玉楼手中无钱,甚是作难,随即叫冯妈妈去请王官人来。
不多一时,百顺到来,玉楼一见,连忙叩头,说:“老妇人去世,手中无钱,不能办些大事。求官人挪借白银五十两,打发老妇人入土,日后自有重报。”
百顺用手把玉楼扶起,说:“有有有!”
随即回到家中,兑出五十两白银,打发王忠与黄宅送去。玉楼接过银子来,连忙治办衣食棺椁,化了七天纸,打发老妇人黄金入了柜了。
出殡以后,玉楼治办酒肴果品,叫冯婆把王官人请来酬谢酬谢。
冯妈妈走来,一见百顺,说:“玉楼娘子有请,要酬谢你哩!”
百顺听说,满心欢喜,说:“我这几天没得与娘子会会,今日来请,正合吾意,咱们一同去罢!”说罢,随即同冯妈妈走来。
玉楼一见百顺,便叩头致谢,说:“昨日幸亏官人助一臂之力,才打发老母入土为安。”
百顺说:“些须小事,何足挂齿。”
遂把百顺让在上坐,冯妈妈斟茶,玉栖一傍相陪,说了会子闲话。随即收拾桌子,摆上果品,叁人饮起酒来。少停片时,酒过数巡,冯妈妈告辞而退,落了他两个。
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百顺说:“如今你家老太太不在了,后边那狐仙也被雷击死了,咱们可通泰通泰。”
说着说着,搂过来就亲嘴,说:“咱们往里边去饮罢!”
玉楼随即关上房门,走入卧室,脱去衣服,精赤条条,坐在床上。百顺也脱了衣裳,搂着玉楼又对饮了几杯,百顺乘着酒,把丹药抹在龟头之上,手揝着金莲,往两傍一分,露出白生生的一个妙屄来。百顺低头一看,只见当中一道红缝,真令人可爱。
遂把阳物对准美品,往里直顶,顶得玉楼觉疼,说:“我的心肝,慢慢的顶。”
百顺往外一抽,咕唧的一声,淫水淌出来了。百顺趁着淫水,又往里顶,便觉滑溜。於是伏下身子,连抽了几抽,抽得玉楼痒痒上来,便叫道:“我的达达,你好会弄,弄得我受用。”
遂搂住百顺的脖子亲嘴,只是哼哼,下边弄得唧唧有声,骚水直淌,百顺遂用力抽顶,顶住花心,揉了几揉,只听玉楼嗳哟一声,丢了一股,说:“不好了!”
不知甚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