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当时的孙怡洁,面对孙怡洁抑是洁西卡,蒋圣轩都是束手无策,他恨自己的多情,他不希望他们伤心,他不希望他们因为自己伤心,他不希望他们他们因为自己伤心而落泪。
女人是水做的,对于贾宝玉而言,林黛玉的眼泪是还他的债;对蒋圣轩而言,孙怡洁的眼泪也好,洁西卡的眼泪也罢,那都是他生命终无法承受的重担。
“洁西卡,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蒋圣轩说。
“尤金,是我伤你太深,我知道我可能永远都无法弥补我当时犯的错,我只希望我能用我接下来的一分一秒补偿你”
“洁西卡,在我心中,你从没有犯错,爱不是强求来的,我不会强求你的爱,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再做一次你身边最好的朋友”
“你人真好!我的一生都是你的了!”
两人移身至另一个房间,里头摆着一架黑色的钢琴,旁边还有两个谱架,墙边有个木头柜。
“你应该没有忘记舒伯特的《e小调华丽的轮回曲》吧?”洁西卡问。
“你是说四手联弹吗?”
“对啊!以前我们不是很常一起弹吗?”
“是啊!所以我怎么可能会忘呢?”
“那就太好了!我们就来弹吧!”
洁西卡在右,蒋圣轩在左,两人对看了一眼,音乐响起……
风儿轻轻的吹来,蒋圣轩坐在交谊厅的沙发上,一个人静静的看着书。
“哈罗!”
蒋圣轩擡起头,笑了笑:“嗨!”
只说洁西卡手上也抱着一本书从女生宿舍的楼梯口走来,蒋圣轩挪了个身,让出了空间给洁西卡。
“怎么不睡个午觉呢?一个人埋着头在这读书”洁西卡坐下来,问。
“室友的打呼声太大声了!”蒋圣轩无奈的说,他也问:“那你呢?”
“室友讲电话的声音让我睡不着”洁西卡摇摇头说。
两人静静的低着头,读着书。
风儿轻轻的吹来。
人逐渐变多了,洁西卡擡起头,蒋圣轩也擡起头,两人互看了一眼,苦笑了笑,这个时候洁西卡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事一般,她拉起蒋圣轩的手:“尤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
“走啦!去了你就会知道了!”
洁西卡拉着蒋圣轩往外走,经过了长廊,再往上爬了几道楼梯后,蒋圣轩和洁西卡来到一间似乎没人来过的房间,洁西卡向蒋圣轩神秘地笑了笑,蒋圣轩指着房间中央的被一块大红色的布盖起来的东西,问:“那是什么啊?”
“你说这个啊!”洁西卡边说边走向那块大红布,抓起布的一角,慢慢的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架钢琴。
蒋圣轩皱起眉头,洁西卡笑了笑,说:“怎样,有兴趣吗?”
“你觉得呢?”
洁西卡拍了拍钢琴椅上的灰尘,坐上钢琴椅,随意的弹了几个音,开心的说:“真不错!还没有走音!”
他转过头去看了蒋圣轩一眼,笑了下,手指便在钢琴的黑白琴键上翻转了起来。
手放了下来,洁西卡再次看向蒋圣轩,蒋圣轩靠着墙,淡淡的笑了笑:“手滑了三个音”
“原来你会喔!”洁西卡惊讶的说。
“略知一二而已”
洁西卡站起身,拉起蒋圣轩的手:“跟我害羞什么!来啦!弹个一首嘛!”
“我很久没弹了,我想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