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沟里入了冬一天比一天冷,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
下得虽然不大,放眼望去,地里也是白茫茫一片。
人们都把自家门前的雪扫得干干净净,小宝几个孩子却总愿意往雪堆里跑,脚下的雪踩得咯吱咯吱响,很好听。
刘三把家里最后几只羊拉到镇里卖掉,挣了挺多钱,高高兴兴地给媳妇买了件花棉袄。
沈甜心里高兴,嘴上却说:“花这钱干嘛,净买些没用的!”刘三一把抱住沈甜:“媳妇给咱家揣了娃,我就给媳妇买新衣裳!”
刘三抱着媳妇,手伸进衣裳里摸着媳妇的肚子:“我看看能摸着不!”沈甜笑着给了刘三一巴掌:“傻呀,才一个月,能摸着个啥!”
刘三把手“唰”地伸进了沈甜的裤裆:“能摸着个洞!”边说边在沈甜屄里面扣扣戚戚,一口亲上了沈甜的小嘴,使劲啯弄起来。
没一会儿沈甜被弄得呼哧呼哧直喘气,感觉到刘三裤裆里硬邦邦的鸡巴直顶自己,一下子推开刘三:“行了,硬邦邦的想干啥?忘了大夫咋说的啦,怀着肚子不能整!”
刘三这才想起来,本来想好好干一会儿,听媳妇一说还真害怕伤了孩子,只好悻悻地收了手。
可好几天没弄,身子里这股火憋得难受,想来想去,又想起了陈寡妇。
刘三晃晃悠悠来到陈寡妇家,娘俩正在院子里劈柴。
“是老三来了啊,今儿咋有空了?”陈寡妇把刘三迎进院。
“嗯,没事过来瞧瞧,呵呵!”刘三一边说一边冲二嫂挤了挤眼睛。
陈寡妇一瞧,留下大牛劈柴,拉着刘三进了屋。
俩人坐在炕头,陈寡妇关心地问:“咋了,有啥事呀?”
刘三笑嘻嘻,一把抱住二嫂,在脸蛋上亲了一口:“想你了!”
陈寡妇赶紧推开他:“要死啊,孩子在家呢!我还当是什么事呢,没出息的样!”嘴上虽然责怪,心里挺高兴,老三还惦记着自己。
刘三一会儿摸一下一会儿亲两口,弄得陈寡妇也想整一整,可又想到自己下边还没好利索,只好说身子不舒服,不让刘三弄。
“好嫂子,小甜有了肚子不让碰,我都憋了好几天,快憋出毛病了!”刘三可怜巴巴地求二嫂。
“哦,我当是真惦记我呢,原来是人家不让碰才想起你二嫂!”说到沈甜,陈寡妇想起来,低声问刘三:“你不是生不了吗,小甜怀了肚子,是咋回事?”
刘三一愣,一时说不出话。
刘三觉着这么些年二嫂算是自己的女人,而且人很好,不碎嘴,在陈寡妇再三追问下,说了实话:“那个种是小甜……管别人借的!”
“你们真借种啦?”虽然当初是自己提的建议,可真听到这句话,陈寡妇还是很吃惊:“那,是跟谁借的呀?那人行不行呀?这种事可不是整大肚子就完事了,弄不好以后的麻烦事多着呢!你们都说好了吗?”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们是……跟大哥借的种!”陈寡妇关心地问了一堆,刘三终于全说了出来。
陈寡妇更吃惊,老三竟然跟老大借了个孩子!
可又一想,这么做总比找个外人来强,又是老刘家的血,又不用出什么钱:“你们都说好了吗,以后没啥麻烦吧?自家人虽然亲近,可别出啥不愉快的事!”
刘三仔仔细细跟二嫂说了半天让她放心,可陈寡妇想到刘大家以前丢了个儿子,如今给别人生个娃,总觉着不踏实。
磨叽半天,临了刘三又嘱咐二嫂:“这事可千万别跟别人说!”陈寡妇白了他一眼:“你当我傻呀!”
磨蹭到下半晌,刘三离开了陈寡妇家,到了也没和二嫂整上一整。
火没发出去,身子里就觉着不痛快,刘三打算买两瓶酒,晚上喝两杯。
到了小卖部,门没锁,空唠唠没有人,刘三喊了一嗓子:“大嫂在不?我拎两瓶酒!”喊了两声没动静,刘三推开院门往西屋走去。
刚到门口,房门从里面一下子推开,晓英披头散发开门出来,一边还系着衣裳的扣子。
抬头见是刘三,长出一口气:“老三啊,我当是谁呢,吓我一跳!”
刘三一瞅不对劲,迈步就要进屋瞧瞧,晓英急忙拉着他:“没啥没啥,别瞧了!”慢了一步,刘三瞥见一个人影跳出窗外,翻过后院的墙头跑了。
“叫了半天不应人,搁屋里干啥呢?”刘三回头问晓英,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