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犹豫间,大牛的龟头撬开了肉缝,一使劲顶了进来,屄里一阵疼痛,胀得生疼。
“进来了,儿子进来了!儿子进了我的身子了……”陈寡妇没反应过来,大牛就开始狠劲地前后抽插,鸡巴十分舒服。
可陈寡妇遭罪了,屄里没有水,大牛的鸡巴这么粗,只是怼进来就生疼,马上就开干,自己受不了。
“疼啊,慢点,娘疼啊,啊……”
没干几下,陈寡妇觉着下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感到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觉着不对,赶紧推大牛:“啊——儿啊,不对劲——娘疼死了——”
这一声惨叫把大牛吓一跳,赶忙抽出鸡巴。
这一抽更是疼得钻心,大汗珠冒出来:“啊——”惨叫一声,疼得昏过去。
大牛一瞧,娘下边竟流出血来!
吓得不知所措,叫了几声,陈寡妇没反应,自己没了主意。
大牛不知娘这是咋了,想到要找人帮忙,找谁呢?
找美莲婶子!
美莲正往小卖部走,想和晓英好好聊聊小宝上学的事。
还没走到,就瞧见大牛火烧火燎地跑过来,只穿了一条裤子:“莲婶,快救命啊……”
美莲跟着大牛跑到家,陈寡妇刚醒来,疼得捂住下边,流了好多血。
美莲一瞧,吓傻了,这是咋了?
“我……我摔了一跤……硌着这了……不知咋的硌出血了……”陈寡妇哪敢说儿子把自己怼出血,编了个谎。
赶紧擦了擦,用热毛巾捂住,算是好了点,可还是钻心的疼。
“不行,咱得上医院!”美莲当机立断。
“别嚷嚷,别让人知道,这事……怪丢人的……”陈寡妇扭捏着。
老雀儿吃完酒席开车进了城,村里没车,美莲想到了上次去镇里卖菜回来坐的六队儿严奎家的拖拉机:“大牛,背着你娘,咱去六队儿找严大哥,让他带咱们去医院!”
六队不太远,几人快步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严奎家,老严正在院里劈柴,瞧着美莲带俩人来,这个娘们裤子上还有血迹,吓了一跳。
“严大哥,这是俺村一姐妹,摔了一跤硌着那要命的地儿了,硌出了血,现在又没车,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趟医院?”美莲很着急。
“妹子这话说的!走!坐拖拉机,我送你们!正好老周家的儿子在医院当大夫,我带你们找他帮忙!”老严二话不说带着几个人直奔镇里医院。
老周家也住在六队,儿子学医,大学毕业在镇里医院当了一名妇科大夫。
有人好办事,老严找到周家儿子,没挂号没排队,直接进了诊室。
陈寡妇一瞧大夫是个男的,很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妇产科的净是男医生,没啥!你这出了好多血,赶紧让我瞧瞧,都是村里人,你放心,我给你用最好的线,上最好的药!”周大夫很热心。
好说歹说,陈寡妇扭捏着脱了裤子张开双腿,把滴着血的肉缝露出来,羞得扭过头去。
一检查,没啥大碍,阴道口撕裂了一个口子,得缝几针!
美莲走得匆忙,忘了带钱,老严先垫上了一点,又开着拖拉机回家取钱。
陈寡妇不好意思,老严一摆手:“这不叫事,乡里乡亲的,咱两队也不远,治病要紧,等以后有了钱再慢慢还!有啥需要尽管提,咱这有拖拉机,方便!”
忙活完了,周大夫摘下口罩喘了口气。
美莲一瞧,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眉清目秀还挺俊,一看就是念书人,上前拉着手万分感谢:“周大夫,真是谢谢你,要不又排队又忙活的,整不好还耽误了!”